“哼木叶的人真是在高处站太久了口气真是越来越大了,你们以为现在的木叶还是以前的木叶嘛,简直不知所谓!”萨姆依有自己的骄傲她不可能低头。
“口气大不大是由实力来决定的,怎么你们云忍刚吃了两天饱饭就飘了是吧,敢到我宇智波家来耍威风不好意思你们来错地方了!”天齐说着直接气势全开。
坐着的凳子直接爆开,地面的地砖更是不断的抖动着,周围顿时狂风大作,天齐则是双脚离地慢慢飘到了萨姆依三人的面前。
萨姆依和卡鲁伊以及奥摩伊感觉他们面对的是万米巨兽,那种强大的压迫力和威慑力让他们喘不过气来,双手双脚更是止不住的颤抖,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这次到底招惹到了什么样恐怖的存在。
“不要说你们只是云隐的外交,就是你们四代雷影来了也得乖乖给我靠边,别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天齐居高临下的看着三人说道。
卡鲁伊和奥摩伊闻言顿时也是低下了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就连之前想爆发的萨姆依此刻也没有了脾气。
天齐这么大的动静也招来了根部的人,几个根部的忍者也来到了天齐家门口。
“大人,是出了什么事嘛?”
“出了什么事?哼出了什么事你们自己不会看嘛,下次在放些不三不四的过来我先把你们弄死在搞死这些人!”
“是是是…”
“是什么是,麻溜的带他们滚蛋!”
“是是是!”
“你们几个,赶紧离开这里,这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几个根部的人闻言当即冷漠对着萨姆依三人说道。
三人闻言也没有多说什么,一言不发的就要跟着这几暗部的人离开。
“三位,我叫宇智波天齐,想找火影或者雷影告我的状就随便去,记住我的名字也好有个告处,慢走不送!”
卡鲁伊和奥摩伊闻言则是深深的记住了这个名字,把天齐列为了绝不能招惹的对象。
萨姆依则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天齐,眉头轻轻一挑离开了这里。
“你们几个其他地方都可以去,但这里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来了,这位脾气可不好,下次你们在这里估计要走着进去躺着出来了!”
“额……,好好好,我绝对不来这里了!”奥摩伊连忙点了点头,那个地方打死他也不敢乱闯了,哪里还有什么下次。
“好自为之!”说完根部的几人就离开去了。
待暗部的人离开后,奥摩伊才心有余悸的开口说道:“呼吓死了我了,那家伙到底什么人啊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压迫力,我刚刚都以为我死定了呢,还好还好……”
“是啊,没想到木叶村里竟然还有这种存在,简直太吓人了!”卡鲁伊也是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
“这次你们太冲动,一找就找到了木叶最不该招惹的人,真是太倒霉了!”说着萨姆依也是摇了摇头。
“最不该招惹的人?萨姆依队长你知道那个家伙是谁啊?”
“人家不是都告诉你们名字了嘛,不过你们不知道也正常,现在的年轻人已经很少知道他的名号了!”
“名号啥名号啊?”
“忍界修罗宇智波天齐!”
“就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忍界修罗宇智波天齐,他怎么可能还活着,他不是……”
萨姆依三人讨论天齐的时候,迦楼罗则是一脸调笑的说道:“我还以为你会看见美女走不动道呢,真是让人没想到啊……”
“呵呵这有什么好意外的,我可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女人迷惑不了我!”
“切,我信你个鬼!”
到了吃下午饭的时间,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天齐也把自己的行程跟几人说了一下。
“因为佐助加入晓组织袭击了云隐的八尾,四代雷影已经召集五影会谈了,明天我就要和团藏去中立的铁之国了,待我们离开五天后纲手你就可以开始你火影的工作了!”
“嗯?不等团藏回来交接一下嘛?”纲手一脸疑惑的问道。
“呵呵他回不来了,私下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他早就上了死神的名单,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趁着这次机会正好给木叶开启全新的纪元!”想到在木叶周围出现佐助的查克拉气息,天齐很肯定佐助已经盯上团藏了。
“天齐你不要乱来,团藏毕竟是代理火影,又是木叶村的长老,他的身份挺特殊的你……”
“放心我不会乱来的,只要他不要作死就行……”天齐眼睛微微一眯,老实说这么多年了他和团藏也算是老友,真要送他走天齐还是有点犹豫的。
不过犹豫归犹豫,该做的事情他可不会停下来,有些人迟早是要离开忍界这个大舞台的。
第二天太阳升起,团藏带着他的两个手下油女取根和山中风早早的就在木叶大门等待着天齐了,这一等就是足足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后,天齐才一边吃着炸串一边来到了大门口。
“不好意思哈,肚子太饿顺路吃了点东西,你们饿不饿要不来点?”天齐拿着快要吃空的纸碗递到了团藏的面前。
“算了吧,以前你可从来不迟到了,看来平静的日子让你堕落了啊!”团藏看着那空空的纸碗也是一阵吐槽。
“我可不像你这么有激情,我都一把年纪了奋斗了一辈子也该堕落休息一下了!”
“这不是你堕落的理由,心中有梦便有无限的激情,往前的路是没有尽头的!”
“激情还是留给你吧,我就好好享受一下就行了!”
“哼,无聊!”团藏冷哼一声便一个人向前走了。
天齐扔掉纸碗也跟了上去和团藏平排走了起来,至于油女取根和山中风则是在后面五六米的地方跟着。
走了几公里团藏几人都不说话,空气压抑的要死,对于这种情况天齐也很是无语。
“我说咱们就这么默默的走去铁之国嘛,你们都装深沉不说话难道就不感觉得到怪嘛?”
团藏三人闻言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赶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