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慕怀安已经从小妮和云亦凡口中得知这几日发生的一切事情,就是这个楚阳得了那老家伙的教导,自认有几分本事,还与云亦凡动过手,也是害得晓彤昏迷不醒的元凶之一,他又怎么能将这个人放走。
楚阳逃离的脚步快,但却快不过慕怀安的动作,只一抬手,即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楚阳也感觉得到,然后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力,紧紧的吸附着他。
竟将他硬生生从马背上吸了起来,控制不住的从空中被吸到了敌方的阵营中,整个人直直落在了慕怀安手中,被慕怀安一把卡住了脖子。
目光森冷地看着他,“你楚国狼子野心,由来已久,除了慕容炎敢与虎谋皮外,谁人不知,敢趁我们不备与安国结盟,都打到樊城门口来了,现在看敌不过就想逃跑,没那么容易,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见慕怀安脸色不善,面露杀意,就要对他动手,楚阳吓得脸都白了,被慕怀安死死卡着脖子,挣扎也挣扎不开,他现在真的后悔死来了这一趟了。
赶紧大喊着,“慕容怀安,你不能杀我,你不能不讲道理,虽然我带兵过来,但是奉了父皇的旨意,此次事件是你安国主动带头挑起来的,我不过和你们这边的将领过了几招,没伤你们任何一个人!”
“我可是楚国皇子,因为这点事你要是杀了我,就不怕开罪有我楚国吗?你敢对我动手,父皇不会放过你的,楚国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楚国乃泱泱大国,不比安国势力小,岂是一个小小的樊城能比的,就算你能力超群也只是一个人,能对抗得了一个国家吗?你识相的赶紧放开我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也不会禀报父皇,找你们樊城的麻烦,不然………”
楚阳想尽一切办法为自己开脱,不过是为了争得一条活命,但慕怀安却不想再听了,掐着他脖子的手只微微一用力,顿时掐的楚阳脸色青紫,脸胀得通红,痛苦的看着他,后半句话被迫咽了回去,再也说不出来了。
慕怀安冷冷的看着他,犹如看一个死人,“今天我就把话放这,别说你一个楚国,就算所有国家都联军来了我也不怕,来多少我杀多少,今天要了你的命不过是个开始,你父皇要是敢再对樊城动手,我不介意连他一起杀了!”
慕怀安说完没再给惊恐至极的楚阳说话的机会,手微微用力,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楚国堂堂的六皇子楚阳,顿时脖子一歪,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慕怀只单手就掐断他的脖子,当真犹如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然后手一松,楚阳歪着脖子的尸体便扑通一声落在了地上,已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向前方,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慕怀安毫不介意,目光转向对方的楚国士兵,那冰冷的煞气和杀意顿时吓的所有人又往后退了一段距离,这个人实在太恐怖了。
六皇子都被像掐小鸡仔似的,说掐死就掐死了,他们不过是普通的士兵,生怕慕怀安再拿出什么害人的手段,把他们也都给掐死了,他们还不想死。
见已起到的震慑作用,慕怀安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弧度,声音贯彻所有人的耳中,“回去告诉你们楚国皇帝,死了一个皇子是给她一个教训,再敢不知死活打樊城的主意,今天的楚阳,就是他明天的下场!”
“只要他敢有这个心思,就算直接去你们楚国皇宫取了他的人头,对我来说也不是难事,马上带着这个垃圾滚回去,别弄脏了我们樊城这块地!”
慕怀安说完隔空将楚阳的尸体又扔回到了对方的阵营中,落入了一个副将的马下,吓的那副将脸色顿时一白,胯下的战马都惊鸣一声。
那将领一句话都没敢说,赶紧将楚阳的尸体带上,带着剩余的部队撒丫子就跑,跟后面有鬼追一样,对于他们来说,现在的慕怀安,比鬼都可怕。
楚国人都撤了,剩下的只有安国这边的兵士,其实,其中有许多将领们对慕怀安这位风王爷的世子都是认识的,按他们本身的意愿,也不想攻打樊城,但皇命难为,要是敢不来,皇帝当时就能处决了他们,他们也只能听命行事。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其中几位和慕怀安好歹见过几面,算是有过那么几分交情的将领,这时不得不硬着头皮走出来,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向慕怀安行礼,“末将等见过世子!”
不等慕怀安开口,其中一位看起来级别最高的将领首先说,“记得上次相见时,还是末将偶遇世子,在茶楼诗会中,末将还有幸得到了世子的一幅字画,至今仍珍藏在家中。”
“一别几年再次相见,想不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一切已物是人非,世子妃受伤的事,并非末将等所愿,对城内的人更无伤害之心,世子的心情末将能理解,希望世子能体谅我们的难处。”
“为我们也不想来攻打樊城,这是皇上下的旨意,咱们做臣子的无法违抗,不然就是抗旨欺君,但怎么说这些也都是安国的兵士们,他们也只是奉旨行事,本不想对世子如何,还请世子看在我们同为安国人的份上,放这些兵将一条生路。”
“今日既然我们带兵前来攻打樊城,无论有交手否,也算和世子是站在对立面的,末将不才,是这次的主将,这一切责任都该由末将来承担。”
“今日末将甘愿一死,算是给世子一个交代,还请世子放他们一条生路,只要世子能答应,末将保证定会让他们不再回京向皇上复命,另寻出路,绝不会让他们再和世子作对的,威胁樊城,末将恳求世子了!”
这位将军说完,向慕怀安深深一叩首,这番话他说的都是真心的,这次出征他带过来的是安国仅剩的三成主力军,大概有六万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