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好一副母慈子孝的场面,另一边,张晓彤往一张纸上随便写了几个滋补身体的药名,记得好像没写错,然后就交给旁边的下人去抓药。
虽说方子上的药材都是最普通不过的,但经过刚才她露了那一手,也没人质疑张晓彤能力不行,赶紧急匆匆的抓药去了。
张晓彤也说了,这些药起到的只是一个辅助作用,更多是为曾书阳补身体用的,最主要的是她手里的丹药,才能解开曾书阳的毒。
但曾书阳中毒严重,拖的时间又久,能留下条命都不错了,想把毒素彻底去除怕得过一段日子才行,且这段日子他身体亏空严重,还要修身养性,不能近女色,日日服药等等。
难得张晓彤嘱咐了一大堆,一向好色成性的曾书阳听张晓彤说不许他近女色时,都很欣然的接受了,没有任何不情愿的样子,看来是真把张晓彤当成活菩萨信任了。
药很快抓好煎完了,张晓彤又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一个药瓶,嘱咐他们这瓶里有10颗药,每三天服用一颗,不能多也不能少,这瓶药吃完以后曾书阳就没事了,让他们一定要按照药量服用,不然会对身体恢复不好。
张晓彤说罢,亲自倒出一颗药,给曾书阳服了下去,这颗药里蕴含着不少灵气,就算半死人服下去也能回光返照好一阵,何况曾书阳就是被折腾得有点惨,本来也没啥大事,都是张晓彤故意说出来吓唬人的。
所以服下这颗药后,眼见着就精神好起来,从刚才奄奄一息的样子,都能从床上坐起来了,脸色都恢复了一些红润,看张晓彤给的这瓶药这么神,儿子眨眼就好了不少,曾家夫妻俩很激动,只要能把儿子治好就行。
自然,话不用张晓彤多说,光看这效果,这瓶药的价值是不可估量的,毕竟是能救命的神药,曾家夫妇也不小气,这一瓶药就给了1万两银子。
曾夫人当即吩咐下人,立刻取来一万两银子的银票,亲自双手奉上,感激张晓彤和慕怀安夫妇救了曾书阳一命。
钱虽是好东西,但张晓彤没有急着立刻接银票,淡淡一笑,说道,“曾老爷客气了,这次我们过府救人,也是本着与曾公子是朋友的情分才过来的,并非贪图这些黄白之物。”
“不过贵府派来请我们过来家丁的态度,倒是让我们夫妻俩挺叹为观止的,不瞒二位,小女子已怀有身孕,为了顾及腹中的孩子,不方便骑马疾驰,便想坐马车前来,我也是知道曾公子不会有事,就没着急。”
“谁知贵府打发来的几个家丁,差点用刀剑架在我们夫妻的脖子上,把我们硬抓来,要不是夫君有能力保护我,别说能救得了曾公子,可能我们现在自身都难保了。”
曾老爷一听他所派出去的家丁竟然敢干这事,险些耽误了救儿子的性命,顿时气的脸都青了,连曾夫人的脸色都变了,然后就是怒气横生,还不得不压下来,好言向张晓彤赔礼道歉。
“实在是抱歉李公子,李夫人,都是我们夫妻办事不周到,没派一个懂事的过去请二位,老身保证,我们派人去请二位的时候,已经嘱咐好他们了,是要去把人请过来。”
“谁知这些手底下的奴才竟然这么胆大,敢阳奉阴违,如此对待李夫人和李公子,二位放心,你们今日救了我儿子,是我们的恩人,这些奴才胆敢对二位不敬,这事儿我们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曾老爷立刻向外面说道,“来人!今天是哪几个去外面请的李公子和李夫人,赶紧把人给我带过来,快去!”
外面的人得了吩咐,立刻去把那几人给叫了过来,来的途中,那几人心中已经有些不好的预感了,心里个个直发毛,生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的预感还是很准的,可不是出事了。
曾书阳已经好多了,现在只想多休息,曾老爷也不想让儿子再被吵扰,就让他在房间里好好休息,他们其他人来到了院里,看这架势,就是要收拾了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为张晓彤和慕怀安出气。
这两位的本事他们是亲眼所见的,就算是曾家,也不愿意得罪这样的人,尤其是张晓彤有这等本事,还能为人看相治病。
这样的人找都不好找,如今碰上了都是天大的缘分,与之交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也不能因为几个下人这点小事,就得罪了这两个人。
看着底下跪的这几个人,曾老爷随手一指其中一个,厉声问道,“胆大的奴才,给我从实招来,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吩咐你好好的把李公子和李夫人请过来给二少爷治病,你自己说,你都做了什么!”
那家丁被曾老爷这一吓,立刻跪在地上,已经额头落汗,体如筛糠,半点没有之前在旁人面前威风八面的样子,只差磕头求饶了,哭丧着脸,还不敢不开口。
“老爷恕罪,老爷恕罪,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真的是真心诚意去请人的,把李公子和李夫人请出来以后,他们想坐马车过来,但奴才觉得那太浪费时间了,怕二公子身体撑不住便。”
“想让他们和我们一起骑马赶路,并不知道李夫人的身体情况,所以情急之下,言语间稍有冒犯,奴才也很后悔,奴才真的知错了,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求老爷夫人恕罪啊!…………”
说完,还在向一旁的张晓彤和慕怀安求救,满眼都是可怜,完全不见之前嚣张,“李公子,李夫人,之前都是小人有眼无珠,小人不识好歹,都是小人的错。”
“二位是老爷的贵客,不是咱们能不敬的,小人已经知错了,求求你们向老爷求求情吧,小人不想死啊,求求你们了………”
张晓彤只是实话实说,那些事的确是他们做的,她又没有有意害人,自己做的事情,就该自己负责,至于怎么处置他们,那是曾家的事,与她无关,她也不愿意掺和这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