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也不准备要她了,要把她休出门去,之前还想念着夫妻之情,多留她一晚上,现在看起来也不必了,我这就写封休书,跟她断绝关系,之后这事怎么解决,几位随意。”
孙老三小的时候,他们家生活条件还算可以,因此还供他上过几年学堂,因为成绩不好,所以后来才辍学了,但也是识文断字的,写一封休书没啥问题。
找出家里的笔墨,当着张晓彤和慕怀安的面,就刷刷的写了一封简单的休书,然后签上自己的名字,直接扔给了刘秀娥,态度冷冷,没有半分夫妻间的情谊。
“刘秀娥,自从我娶了你回来,你不贤不良,数次惹是生非,我和你已经过不下去了,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休书在此,从现在开始,你就不是我孙家的人了,你拿着这封休书,愿意哪去就哪去吧,以后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这封休书是刘秀娥眼看着孙老三写的,但她也没有阻拦,也不想阻拦,她跟孙老三已经过不下去了,有了这封休书断的更利索也好。
但一看到慕怀安和张晓彤找上门来,要找他们麻烦,孙老三立刻就要把她往出推,想凭着这封休书撇清关系,她怎么能这么便宜了他?
看了一遍休书,折好放进自己怀里,目光带着几丝轻蔑的看着孙老三,“我说孙老三,你这也太没有男人的骨气了,就你这样玩意儿也好意思叫个爷们儿,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一看见要有麻烦了,吓得连媳妇儿都休了也要保全自己,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窝囊的男人,你就是不写休书,老娘都不想跟你过了,算你痛快,把休书给我写了。”
“本来夫妻一场,我是不想这么做的,但你实在欺人太甚,我告诉你,我刘秀娥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孙老三,今天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你不会以为有了这一纸休书,跟我划清关系以后,你自己的安全就有保障了吧?”
看着孙老三脸色立时变了变,好像有些顾忌的样子,刘秀娥心里非常清楚,他在顾及些什么,二人之间已没有夫妻之情,她不可能让孙老三独善其身,只把她一个人推出去。
轻蔑的说,“你该不会不记得,咱们成婚第二年,也就是去年的时候,你看慕怀安在山上采回来几棵黄草(黄草是一种比较值钱,还不容易采到的药材)动了心思。”
“大晚上的让我跟你一起去他们家偷东西,但没想到慕怀安太警觉,东西没偷到,还险些被人家给抓到。”
“半夜往家跑,慌不择路,差点让野狗给咬了那件事儿吧,到家的时候你连鞋都跑丢了,到后来,那只鞋我都没找着。”
“本来咱们和慕家也无冤无仇的,你自己都能跑到人家家里偷东西,还差点偷鸡不成蚀把米,让人家给抓个正着。”
“我好歹是和张晓彤有过摩擦,结了仇,才去他们家出出气的,我觉得你比我做的更过分,你还想独善其身,门儿都没有!”
听刘秀娥在这种时候,就当着慕怀安和张晓彤的面儿,把这事给捅出来了,就是存心故意要害他,孙老三气的睚眦欲裂,越看这死娘们越欠揍。
大声骂道,“你个不要脸的死娘们,你找死,这哪有的事,我告诉你,你别想自己有事,怕被人报复,就拉我当垫背的。”
“什么事都往我身上安,就算你在这胡诌八咧,慕家兄弟和晓彤妹子也不会相信你的,你自己作死是你的事儿,别想拉上我!”
说完赶紧转过头向慕怀安和张晓彤解释着,“慕兄弟,晓彤妹子,你们不要听这个死娘们胡咧咧,这是根本就没有的事。”
“之前那阵,我倒听邻居说过,说慕兄弟采了点好药材,差点没让人给偷了,回来唠嗑的时候,就和这死娘们说了。”
“想不到她现在为了拉我当垫背的,就安到我身上来了,存心想污蔑我,兄弟妹子你们可千万不要相信她的信口雌黄。”
“她现在已经不是我家的人了,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想怎么解决你们随意,这里是我家,时间不早了,我也要休息了,不如你们出去解决吧。”
孙老三话说得倒挺顺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说的是真的呢,但从他的神情中也看得出来,刘秀娥说的这番话,绝对是事实,就算临时扒瞎也扒不了这么原全。
而且听了这番话,慕怀安的目光变得更冷,直直看着孙老三,他可还记得来他家偷东西的那个人,身形的确和孙老三挺像。
那这事就实锤了,那天晚上还把宁宁都吓哭了,这事儿他一直记着呢。
此刻,慕怀安的目光,冷冽无比,看的孙老三犹如芒刺在背,根本不敢与他目光对视。
“原来去年大半夜到我们家来偷东西的贼,竟然是你,要不是那时我腿脚不好,你以为能让你跑了,你再怎么狡辩也没用,正好今天一起收拾了你们两个也不算冤枉!”
之前慕怀安家遭贼偷黄草的事,张晓彤是不知道的,今天也是头一回听说。
但已经从慕怀安口中得到了证实,这件事没有疑问就是孙老三干的了,反正这两口子都不是啥好玩意,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大半夜的,张晓彤也不愿意浪费她本来的休息时间,在这跟他们磨牙,听他们翻扯这些没用的,连句废话都不用再说了,收拾了他们就完事了。
抬手一道灵力过去,直接打在了,见她又要动手,想躲闪却躲闪不及的刘秀娥身上,这道灵力是冲入她的脑袋里,破坏了脑神经的。
灵力受她控制,入体以后不会造成刘秀娥的死亡,但却会让她变得神志不清,疯疯癫癫的,也算给了她最大的惩罚。
至于孙老三从前去慕家偷过东西,这事做的的确不对,但也就是小偷小摸,要是这样就把他杀了,也不至于,但今天不料理了他肯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