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焰刚上公交车就接到了许沁的电话,“怎么了”?宋焰紧锁着眉头,看着车上拥挤的人群。
“我想问问你上车了没,我想去巷子口等你回家”,许沁甜甜地说,“以前总是你接我回家,但我却从来都没有接过你回家,今天我在家里,所以~”。
“好,那你现在就准备好去巷子口等我,我已经坐上公交车了”。
“好”,许沁满心欢喜,穿着拖鞋就往外跑。
许沁学着宋焰的样子,靠在墙上,就这样等宋焰回来。
一个小时后,公交车终于到了,宋焰下了车,然后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穿过稍微整齐些的马路,想做一拐,走进了一个很破很破的居民楼,这里的世界和怀城的世界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一个富丽堂皇,处处写满了诗歌和远方,一个却处处破烂,写满了普通人生活的艰辛和心酸。
许沁望眼欲穿整个巷子,但是都没有宋焰的身影,终于许沁听到了宋焰的脚步声,这是和别人不一样的脚步声,厚厚的增高鞋垫踏在水泥地板上的声音,许沁立刻往巷子外面跑去,就这样,不顾一切,“我用尽一切向你飞奔而来”,此时许沁脑海里只有这句哥的bgm。
“你终于回来了”,许沁过于热情的冲击力让宋焰连着后退了几步,但还是抱住了许沁。
“我回来了”,宋焰笑着摸了摸许沁的头,“就这么想我啊”?
“嗯”,许沁也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意,热情地回应着宋焰。
“走吧,舅妈已经快把饭菜做好了”,许沁勾着宋焰的胳膊准备往家里走去。
“先等一下”,宋焰一只手拉住许沁,直接来了一个壁咚,“沁沁,你已经这个岁数了,真的不适合欲擒故纵了,来这里接我,不就是为了让我亲你吗”?宋焰说着就把许沁柔软的腰肢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我,我”,许沁虽然已经和宋焰有过很多次深入的交流,但是为了让自己表现的更加纯洁一些,总是会装作脸红害羞的模样。
“沁沁,有没有人曾经告诉过你,你脸红的样子才是最迷人的”,宋焰沉声说道,时不时地紧锁着眉头,时不时地气泡音展示着自己成熟男人的魅力。
“我”,许沁看着宋焰迷人的唇,实在是忍不住了,挣开宋焰拉住的手,勾着宋焰的唇角亲了上去,路灯下,两个人的身体如胶似漆地贴在一起,难舍难分。
“你跟着我进来干什么”?薛杉杉生气地看着身后的孟宴臣。
“杉杉,你是生气我接许沁的电话吗”?孟宴臣实在没想出来那天自己有哪里做错了,思来想去就只有接了许沁的电话,果然许沁就是一颗灾星,不管出现在哪,哪里都会倒霉。
薛杉杉没说话,孟宴臣知道自己猜对了,于是坐在薛杉杉身边耐心地解释,“许沁是从小和我一起长大,但是后面发现我们压根就不是一路上,她为了宋焰不惜和家里决裂,我之前很卑微地求过她,让她留下来,但是她说她恨我们,恨我们阻止了她的爱情,说我没有心,不知道什么叫做爱”。
薛杉杉没有说话,但还是转过头来看着孟宴臣,看到了他的不自信,这样的天之骄子,怎么会,薛杉杉心里还是动摇了,“我接她的电话,是因为她想要户口本要和宋焰结婚,我早就把她的户口从家里迁出来了,我告诉她户口本在秘书那里,我不会和她有任何的牵扯,也不会有任何的心软,对她的心软只会变成伤害我们的利器”,孟宴臣认真地说道。
“杉杉,我知道自己年纪比你大,在之前我也没有谈过恋爱,我一直以来把家人,把许沁放在第一位,接着就是事业,但现在遇到了你,我很难形容那是一种怎样的情感,我想着每天按时下班,每天都可以见到你,以前钱对于我来说只是证明我实力的一种方式,但是现在我想赚更多的钱,我想要你活的自在洒脱”。
听着孟宴臣的话,薛杉杉傲娇地说,“我自己也会赚很多钱好不好,今天你买的那个耳坠就是我自己设计的”。
“我知道,大名鼎鼎的king”,孟宴臣笑着说。
“你怎么知道”,薛杉杉眯起眼睛警惕地看着孟宴臣,“你不会想劫持我吧”?
“确实”,孟宴臣说着就把薛杉杉抱在怀里,柔声道,“我对许沁真的不会有任何的怜悯之心,她要去追求她的爱情就让她去吧,我已经让人把我爸妈还有我名下的所有房产,车产在许沁那的已经全部都收回了,既然已经和整个孟家决裂,自然也不要有这些我们家里的东西,我不想我们的感情里因为她存在出现麻烦”。
薛杉杉没有说话,只是靠在孟宴臣的怀里,其实自己相信孟宴臣,只是小瞧了许沁,只是心里有些生气,想着许沁从小就和孟宴臣长大,自己才和他认识几天,对我们的感情不自信。
但现在自己确定了彼此的心意,不管发生什么,都会坚定地和彼此走下去。
“杉杉,那个莫尔和你什么关系啊”,孟宴臣犹豫再三还是决定问问,要不然自己会郁闷死。
“就是你看到的关系啊”,薛杉杉故意逗他,“我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玩啊”,薛杉杉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说道。
“唔~”孟宴臣一只手从后面扣住薛杉杉的脑袋,好多天的思念全都化作吻,诉说着彼此的思念,薛杉杉主动勾上孟宴臣的脖子,学着孟宴臣的样子热情地回应着。
少女笨拙但又热情的回应,让孟宴臣更加的难以把持,呼吸声更加的沉重。
薛杉杉原本勾着男人的双手,腾出来一只,放孟宴臣的喉结上,喉结上下滚动好,薛杉杉感觉自己全身轻飘飘的,但还是努力地想要去从孟宴臣的身上获取的更多。
“孟宴臣,我想要”,薛杉杉面色潮红地看着眼前呼吸沉重的孟宴臣。
孟宴臣没有说话,只是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随后轻轻地把薛杉杉放在床上,打开了空调,让室内的温度慢慢地降了下来,“吹吹空调,降降温”。
自己则转身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冲了一个凉水澡。
薛杉杉可以不懂事,自己不行,自己这辈子肯定只会有薛杉杉一个女人,但是自己想要的是薛杉杉冷静以后,想好以后,而不是在这种情迷意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