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上看着两个在公交车站牌下笑得开心的那两个高中生,许沁手紧紧地握着宋焰,柔声说道,“原来我们的爱情真的可以带给别人开心与快乐”。
宋焰没有说话,一只手握着公交车后门的扶杆,毕竟悬挂着的对自己的身高来说又有些困难,一只手把许沁护在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独有的嗓音,气泡音低声说道,“没事,我会保护你的”。
许沁看着眼前对自己百般呵护的男人,情不自禁地用手环住宋焰的腰,“自从和你重新和好以后,我才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爱,什么叫做被人呵护在掌心的滋味。
你不像他们一样冷漠,你会及时察觉到我的感情,你会在冬天给我买围巾和手套,会站在巷子里昏暗的灯光下等我回家,我每次都在想只有我自己穿过黑暗,我的白马王子就会在光明处等我”。
“沁沁,这些年你受苦了”,宋焰紧锁的眉头,配上自己独特又低沉的气泡音早就把许沁迷得五迷三道。
“宋焰,只要和你在一起,什么都不算苦,只要可以和你在一起”,原本抱着宋焰腰的手不由地加紧,许沁每时每刻不想着和宋焰诉说着这些年在孟家受到的委屈。
“你这模样,我简直要心疼死”,突如其来的调情让许沁羞红了脸,害羞地把头埋进了宋焰怀里,“还有别人在呢”。
“看什么看,我是消防站的站长宋焰,如果你们对我们的爱情祝福的话,我就说声谢谢,但如果你们对我们的感情向别人一样质疑我们,我一定会用行动和现实打你们的脸”,说完就拉着许沁下车,朝舅妈家的方向飞奔而去。
淅淅沥沥的小雨中两个年轻人不顾一切地向前飞奔,就是这样,许沁心里被爱意所围绕,就是这样,十八岁的那年,处于家里人的各种胁迫,出于自己的懦弱,不想失去孟家人提供给自己的平台和资金,当年的自己畏惧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但现在,,,,
十八岁的那股清风越过重重山岗但还是吹到了今天,吹到了自己和宋焰的身上,我们彼此都是最好的年纪,我们还好克服了世俗所带给我们的压力,我们依旧穿过茫茫人海,依旧相爱着彼此,这大概就是最好的爱情。
头发贴在了头皮上,衣服也淋湿了但是许沁根本不在乎,自己在意的只有眼前这个用尽全力把自己从黑暗里重新抢回来的男人,在意他给自己不一样的情感,在意他不会畏惧孟家人的势力把自己带在身边的白马王子。
“没事吧”,终于到了小巷前的商店的屋檐下,许是今天雨比较大,商店都没有开门。
“没事”,许沁用手擦了擦脸上的雨水,依然笑着说,“我从来都没有感受过在雨中奔跑的滋味,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沁沁”,车里的孟怀瑾突然下车,一旁的司机打着伞跟在身后,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淋成这样,孟怀瑾沉声道,“小张,去给小姐拿一块毛巾”,自己接过伞走了过去,看到头发贴着头皮,全身湿透的许沁。
冷声道,“为什么不打出租车或者开自己的车回来,淋雨是会感冒的,你平时打一个喷嚏全家人都要紧张很久,现在却把自己这样作贱”。
“作贱”?宋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随后冷着脸说,“孟总,我们现在年轻人的小情趣您老不懂”。
孟怀瑾连多余的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宋焰,只觉得当初高中的那件事情没有把他送进去是自己这辈子决策的最大失误。
“沁沁,跟爸爸回家吧”,孟怀瑾轻轻地用手拉着自己的女儿,“跟爸爸回家吧,妈妈和哥哥都在家里等你呢”。
看许沁站在原地,不动弹,满脸写满了不情愿,就在这时宋焰一把用力地捏着孟怀瑾的手腕,“把你的脏手从我老婆的身体上拿开”,孟怀瑾看了眼准备上前的小张,制止了他。
宋焰眼睛里写满了威胁,恨意。“孟怀瑾我告诉你,许沁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是有思想有自己想法,有自己权利的人,不是你们孟家人养的一条狗”,说完用力地甩开孟怀瑾的胳膊,孟怀瑾往后连退了几步这才站稳。
“宋焰,我告诉你,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带沁沁回家”,孟怀瑾从小到大就把许沁当做公主一样,所有慈祥的父爱基本上全给了许沁,但现在看着许沁全身湿透,自己心里很痛,很痛。
“孟怀瑾,我告诉你”,宋焰的声音突然拔高,大声说道,“回家?许沁的家就在这里,我在哪里沁沁的家就在哪里”。
“沁沁,跟爸爸回家吧”,孟怀瑾压根就不屑和宋焰这种垃圾说话,自己只是想要带沁沁回家,至于前面发生过的事情全家人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
许沁站在原地并没有说话,只是泪眼婆娑地看着宋焰,眼神里写满了害怕和恐惧。
宋焰看到许沁这眼神仿佛就看到了当初站在高中年级主任办公室无力自保的自己。
“许沁,是不是宋焰强迫你的,是不是宋焰强迫你在厕所发生性行为的”,面对年级主任的逼问,许沁摇头,眼睛里写满了对未来的恐惧。
“沁沁”,付文樱一进办公室就看到满脸是泪的女儿,平时一向强势的付文樱心疼地把许沁抱在怀里,不断地柔声安抚,“沁沁别怕,沁沁别怕,是妈妈来迟了”。
孟宴臣听到后从教室里冲出来跑到年级主任的办公室,上来就是给宋焰一顿揍,旁边的年级主任拉架,但奈何不了孟宴臣已经红了脸,死死地揪住宋焰的校服领口,拳头像雨点一样密集地落下,付文樱全程都没有出声,只是在不断地安抚怀里的许沁。
要是换做平常,即使打不过,即使知道孟宴臣从小学习散打,练习跆拳道,是全国的散打,跆拳道冠军也会凭着自信给他几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