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大臣都敬完酒,箫季云和温如新才端着酒过来。
他们对宋暖笑道:“恭喜贤亲王,下官也敬王爷一杯。”
宋暖睨了他们两一眼,“别人就算了,你们两还过来瞎凑热闹,我刚刚喝了好多酒,都感觉头疼了。”
“知道酒量不好,还喝那么多酒。”
箫季云也是服气的。
他拿出一个瓷瓶递给她,“解酒药,待会记得吃了。”
“谢啦!”
宋暖拿过解酒药,冲着他们二人笑,然后端着手边的汤,“我就不喝酒了,以汤代酒,谢谢你们。”
“少将军,一起喝一杯吧!”
温如新看着长孙长泽,举了举手里的酒。
长孙长泽也站起身来,“本将军谢过两位的好意,不过暖暖现在是我的夫人,即便是她和箫公子有过一段婚史,那也是过去的事,希望我们日后可以和平共处,不要因为以前的事耿耿于怀。”
火药味,似乎有些浓?
宋暖不明白长孙长泽这突如其来的防备,她轻轻的扯了扯他的衣袖,“别这样说,我和箫季云只是……”
“那是自然,她如今是你的夫人,我自是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少将军可以放心。”
“本将军知晓你们和离时也没有闹翻,做朋友可以,但却不能有其他的关系。”
此时的长孙长泽警惕性特别的强,宋暖也是无可奈何。
她充满歉意的看着箫季云,就见他对着自己笑,似乎在告诉她,他没事。
只是宋暖还未开口,温如新和箫季云已经喝完了酒,和他们说了一声,然后离开了。
长孙长泽拉着宋暖坐回了位置上,心里有些泛酸,“夫人是否还在惦记着他?”
“夫君,我和箫季云之间和离并没有任何的不愉快,你不要想那么多,我们现在成亲了,我知道谁才是我的夫君。”
“可我觉得你每次看着他的眼神,好像都还有感情。”
垂下眼帘,长孙长泽轻声道:“我知道他也挺厉害的,我爹说,是因为他京都里的眼线为我们在京都里应外合,才确保了百姓的安全,也知道哪些官员才是为皇上好,但我一定会努力,不会比他差的。”
他是武力值高,箫季云的武力值不比他高,但他很早就发展了自己的暗探,这次也确实是立了功,只是因为他自己不愿意邀功,说是不想涉及朝堂,所以才没有被受封。
长孙长泽想到这,心里又酸的不行。
他真的很喜欢暖暖,一睁开眼来就看到她在自己的面前,她是他的夫人,就算是她曾经有过一段婚史,他也是不介意的。
他介意的是,为什么夫人会对她前面的夫君那么念念不忘,他也承认对方很优秀,但他却一点都不想要承认,他们两个人合适。
他这样别扭的心思被宋暖看在了心底里,她也是十分的无奈。
她找个时间还得去问问陈太医,能不能对他说实话。
毕竟两个人不是真正的夫妻,这样下去,她都害怕长孙长泽会提出同房的要求,到时她也不知该怎么样去面对。
“夫君,你和他不一样,你不需要和他比些什么,你是你,他是他,你们是不同的。”
“夫人说的是。”
长孙长泽拉着宋暖的手,小声问:“那夫人以后的眼神能不能多放在为夫身上,为夫长得也不比他差。”
“好。”
宋暖点头,长孙长泽立马得寸进尺,“夫人喂为夫吃块糕点吧?”
她哪里不知道长孙长泽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却也只能顺着他的要求去做,把糕点喂在了他的唇边。
长孙长泽心情十分不错的吃下,然后又继续的吃着其他的东西。
两个人的感情好,被文武百官看在了眼底里。
有些朝臣也不免有些花花肠子,贤亲王都做了王爷了,身边是不是该有几个男宠了?
每个朝臣的家里自然不只是有嫡子,还有庶子,与其让他们娶那些不怎么样的庶女,还不如去贤亲王身边做男宠。
大家都互相的交换着视线,很快的都又转开了。
宫宴结束以后,长孙长泽缠着宋暖,非得要把她送回偏殿。
宋暖没办法拒绝,也让他送着自己到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裴之安还在看奏折,他走的比宋暖早一些,此时也都在认真的处理政务,倒是没有之前的嬉皮笑脸。
“要不要进去坐会?”宋暖转头看向长孙长泽。
“不了,我送你到这里就好,我知道你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处理,就不进去打扰你和皇上了。”
说完,长孙长泽拉着宋暖的手,“夫人,能不能亲亲我?”
宋暖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这里还有好多人。”
长孙长泽长长的睫毛垂下,“是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宋暖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飞快的印下一吻。
“那为夫走了,夫人多保重身子。”
长孙长泽刚刚还郁闷的心,瞬间就一扫而空。
他眼神亮晶晶的看着宋暖,还是没忍住,把她拥入怀中,“我等夫人回来。”
“嗯,我还有许多事要忙,你早些回去休息,这里有那么多的人在,会有宫人照顾我休息的。”
等长孙长泽离开,宋暖才进了御书房。
裴之安头也没没抬的问道:“你的缠人夫君走了?”
“哎……”宋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闻言,裴之安从一堆的奏折里把头抬出来,对着她语重心长的说道:“你要么就接受两个,要么就要辜负一个,你这是没得选的问题,而且我替你问过陈太医了,长孙长泽这脑袋里的淤血挺麻烦,是需要时间来治疗的。
你既不能刺激他,也拒绝不了他,我这里最多也只能帮你拖住一时,你还指望我帮你拖多长时间?
暖暖,你要不就好好的考虑下,其实我觉得长孙长泽真的不错。
当然,我也不是说箫大哥不好,但你真的应该早做打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和长孙长泽同房,他都快把陈太医问烦了,你要是再这样,我估计长孙长泽都会怀疑陈太医的医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