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张为民买了烧鸡,买了油饼,直奔梁拉弟家。
几个毛孩子见到他十分兴奋,直接叫爹。
这也是张为民有意引导的,不然等过几年懂点事了,大毛可能会发现,他干爹会欺负他妈,但要是习惯叫爹了,估计就会好很多。
当然,这只是一厢情愿这么想,具体有没有效果不知道,但应该不会比贾家还难应付。
少妇梁拉弟,一看到张为民,眉头就不由的皱起,你要说他目的不纯接近她们家?
张为民是真对几个孩子很好,学校里安排的妥妥的,连逢年过节老师的孝敬他都准备了,她这个做妈的都忘了,秀儿的花裙子,就没断过,前几天还因为秀儿挑哪个裙子漂亮,那个丑,不想穿被她凶过。
自从她跟了张为民,家里的粮食就没断过,蔬菜,肉从来不缺了。
哪怕他不来,他那帮兄弟也按时送来,现在几个孩子嘴都养刁了,白面馒头都快咽不下了,还要吃菜?为此梁拉弟可是狠狠打了一顿。
梁拉弟可不是秦淮如,这种忘本的事,她绝不允许。
你要说给的多,只能说他还有所求,换句话说,馋她身子,可你要说把事办的那么细致,只能是真的关心和喜欢,现在几个孩子跟他亲都胜过自己。
之前是没办法,她只能独自教育,所以很凶几个孩子都怕她,可张为民不仅有钱,还心疼孩子,宠溺的很,他们自然跟他亲。
可是梁拉弟是不太想维持这种关系的,干亲没问题,可这干姐姐,还是没必要了。
只是张为民经常不管不顾,这次也是一样,吃过饭后本想跟他好好谈谈,但某人还是一把将她抱起,就直奔她的房间而去,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她不是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只是那样多少有些恩将仇报,而且她毕竟才三十岁,守寡那么久,说不想男人,那是糊弄鬼呢,只是理智让她想反抗。
在极限拉扯中,梁拉弟一边享受,一边忍受内心的煎熬,阵阵娇喘声不由自主从她嘴里发出。
随着一声闷哼,张为民这才离开她的身体,不过还是一只手抱着她的娇躯,另一只手点了一根事后烟。
“为民,你……,你应该找个好女人,姐不能耽误你,你听姐的好不好?不要这样。”
梁拉弟抓住张为民作怪的手,不愿意让他胡作非为,但张为民哪里肯答应。
之前是彬彬有礼,那是不够熟悉,如今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梁拉弟屁股上有几颗痣他都一清二楚。
手被抓着不能攀岩,他顿时不干了,一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
“哎呀,反了你了,忘了你刚刚求饶怎么说的了?”
说着就要提枪上马,梁拉弟羞的不行。
被拾掇的狠了,她就不得不乖乖听话,张为民让她叫什么,她就叫什么,可现在刚要认真跟他说点事,这家伙总是打趣她。
梁拉弟知道,这是他故意扯开话题,就是不想答应她,其实她内心也不想他离开,可她毕竟是一个寡妇,还带着四个娃。
只是张为民完全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随着一声嘶鸣,攻城战再次打响。
梁拉弟早有经验,这种持久战,一旦打响就是不死不休,不榨干对方的体力,是休想停战的,每次都是到下半夜才睡去。
想要早点睡,只能主动点,把他快速榨干,不然他能骚扰你一夜不让你安生。
被滋润过的梁拉弟,虽然第二天有些疲惫,但白里通红,精神会好很多,气色上更是不一样。
就连同事都调侃她变年轻了,更有女人味了,其实就是被张为民滋润过后的体现。
说的神秘兮兮的,别不信,夫妻生活和谐,有助于内分泌,肤色也好,气色也好,自然会更好,显得更加年轻也就不是一句空话了。
折腾的狠了,她就没心思再跟他谈什么格局了,直接沉沉睡去了。
转过天,红星轧钢厂,会议室。
“今天开会的目的,很简单,纠察组的组长再回去的路上,被人打断了腿,这件事,事关重大,保卫科,已经进行了排查工作。”
“第二件事,也是纠察组的工作,不能丢下,王斌同志已经在医院了,显然暂时不能再继续担任了,所以需要推荐一个纠察组的组长。”
三下五除二,杨厂长就把事情交代清楚了,在场的不是主任就是科长,没有一个简单货色,他也没必要引经据典扯一堆没用的,直接问怎么办,民主吗,善甩锅。
谁都知道,这个纠察组的组长,必须掌握在厂长手里,惹不惹事,该惹谁,必须要有一个人牵着缰绳,要是一个劲的去咬人,会出事的。
但你又不能没有这个岗位,这可是上级的精神,必须落实到位,揪出群众里的坏分子。
虽说这是得罪人的活,但他权利大啊,一旦有证据,厂长家他都敢光顾,就更别说其他什么主任了。
但得罪人也是真得罪人,你家书房有个外语字典他都能剥你一层皮,更别说你家要是有什么古董字画,那就更加凶残了。
拾掇人,一帮人是专业的,扫大街?那是轻松的活,抢着干。
现如今李副厂长进去了,这许大茂怕是没有晋升空间啊,原本这活就是二大爷跟许大茂的活,如今二人怕是也会东奔西走,尤其是二大爷,虽然被拾掇过一次,但保不齐还会跳出来。
“为民啊,你觉得谁更合适啊?”
生产主任贺佳年,笑嘻嘻的询问着张为民。
妈卖批,一个主任,竟然叫他这个副厂长为民,老子跟你很熟吗?
而且你们怎么闹他不管,但他要不开心,随时断粮,看你丫生产主任怎么生产?饿着肚子生产吗?
“我在咱们厂人微言轻,除了后厨就是采购,也不认识几个人,反倒是贺主任,可是主抓生产,每个车间可都是您在负责啊,认识的人比我多,应该早就有人选了吧?”
艹,叫你老小子挤兑我,看把你能的。
听到张为民这么说,虽然感觉到了有些火药味,但最后一句,成功让众人转移了目标,纷纷看向他。
“老贺,你有人选了?那你不早说?”
贺佳年心里也是妈卖批的很,怎么就成他又人选了?
“咳咳,张副厂长说笑呢,我可没有人选。”
哼哼,算你老小子改口快,不然想办法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