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姐,开门啊,我来看看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毕竟梁拉娣许久未出来,说她不舒服,也说得过去,只是这话若是不知情的人来说或许可信,可刚刚二人明明都内心起了涟漪,梁拉娣不信对方不知道她为何不愿意开门。
“哎呀,梁姐,你再不开门,我可踹门了。”
打着关心的幌子,死活都要进去,梁拉娣真的是没法子,毕竟孩子们还在外面,她能真让对方破门而入吗?
“我……我没事,你别踹门。”
没办法,她只好讪讪出声阻止。
“哦,没事?那你怎么不开门?是不是刚刚烫的太疼了?没事,你把门打开,我会看病,我给你看看,实在不行,我送你去医院。”
呸,听到对方如此无耻的话,饶是她内心感激,也是恨不得冲出去打他狗头。
还会看病?他会个锤子啊,要说西医,他不是专业的,不然也不会去轧钢厂而不去医院了,毕竟医生的待遇可丝毫不比八大员差。
至于说中医,那就更扯淡了,哪怕是出徒的中医也需要几十年的沉淀,老中医不是说说的,中医这种东西属于实践派,你讲理论,讲科学,完全行不通的,所以西医说中医是垃圾,那是因为他们用科学去当衡量标准,可中医乃是五行之术,很多中医古时候都是兼职算卦的,属于巫术,起源是部落大祭司,根本就不是一类,所以用科学去衡量完全就是错误的。
简而言之就是以他的年纪也不可能是中医,很简单就可以判断,对方在撒谎。
“我没事,你别管我,我一会就好。”
见叫不开门,原本还有一些坏心思的张为民顿时熄火了,这梁拉娣,怎么就油盐不进呢?
“唉……,那就这样吧,这个,饭也吃了,我就先回去了。”
生日他也来了,饭他也吃了,既然梁拉娣不愿意露面,他总不能对着几个小屁孩聊家常吧?
梁拉娣叫张为民来本是用来感谢的,为此她还特意买了一只鸡和山菇,可谓是大出血了,她需要几天的口粮省下来才能买这么一只鸡,要不是张为民之前拿来了那么多粮食支援,她是断然舍不得的,毕竟任谁也不可能连续挨饿几天时间。
可今天这一幕,着实有些尴尬,她也是实在是有些把持不住了。
若放他进来,她有些害怕,理智告诉她,绝不可以。
所以直到张为民提出离开,她都没有开口。
张为民勾了勾手指,大毛静悄悄走了过来。
张为民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大毛又跑回去跟弟弟妹妹静悄悄耳语了几句。
“咳咳……,那我就先离开了。”
说着张为民抬腿就走,大毛二毛纷纷起身相送。
直到听到了自行车声,听到了大毛的送别声,梁拉娣才内心稍安。
时间不久,大毛几个就回来了,听到他们坐回去继续吃饭了,她这才安心,整理了一下着装,她就推门而出。
只是刚刚打开房门,一只大手就抓了过来。
梁拉娣刚想尖叫,就被一只手堵住了嘴,然后推进了房间里,顺手又把门关上了。
这时梁拉娣也看清来人了,正是已经刚刚说走掉的张为民,此时他正一脸贱笑的看着自己。
“嘘,梁姐,你别叫啊,那么大声干嘛。”
他这一推搡,直接把人逼入了墙角。
梁拉娣一把就扯下了张为民的手,一脸惊慌的看着他。
“你……,你不是走了吗?而且大毛他……。”
“你是想说,大毛明明把我送走了,我怎么突然又回来了吧?”
“这还不简单,我不那么说,你怎么会把门打开?你不打开门,我怎么进来?”
梁拉娣十分紧张,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十分纠结。
“那……那你非要进来,做……什么。”
是啊,自己非要进来做什么?真要当着外面一群小屁孩的面对梁拉娣图谋不轨?自己又不是禽兽,怎么可能?那自己进来干嘛?
见他也不说话,盯着自己发呆,梁拉娣顿时有些没好气,你说不让你进来吧,你非要进来,进来了又不说话,盯着自己看个没完,还距离那么紧。
“为民,姐知道你关心我,担心我烫伤了,可我真没事。”
梁拉娣尽力往正题上扯,尽量给他找正当的理由,这样对方就没理由做出出格的事情了。
“哦,对对对,快让我看看你的伤。”
张为民借坡下驴,一把拉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手里一阵把玩。
这左摸摸右瞧瞧的样子,弄得梁拉娣着实有些不好意思,她用力抽了几次手都失败了,虽说她力气也不小,可分跟谁比。
“为……为民,别……,别这样。”
对方越是唯唯诺诺,张为民就越得寸进尺,反正都逼入墙角了,他索性贴了上去,身子直接仅仅贴在了一起。
两只大手也抱住了对方,突如其来被抱住,梁拉娣内心十分纠结,而且异常紧张。
她伸出小手,顶在他胸膛上,不让他靠太近,可她抵住了对方上面,却同样被人抵住了下面。
关键是前阵去香江,三个女人轮流来,让他有些放飞自我,习惯了这种日子,回来后加上系统逼迫,他不得不跟秦淮如达成了某种合作关系,如今几天没有吃肉,他确实有些想念。
“为民……,你……别这样,姐求你了。”
这梁拉娣是敢怒不敢言,孩子们都在外面,她是想大声呼救都做不到,先不说此时对于乱搞关系会不会被抓了游街,就说这后果,她也承受不起,人家对她儿子有救命之恩,又帮了她,结果因为她要是害了人家,往后的流言蜚语少不了。
这拿捏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一个大棒,一个甜枣,而张为民无疑就是如此,要是保持现在的关系,她儿子们长大了,这个干爹带来的好处无疑是不可忽视的。
可要是大声呼救,先不说张为民被抓会不会被枪毙,哪怕是游街,工作肯定是没了,而且寡妇门前是非多,她肯定是被迫陷入进去,无论她是不是清白的,是不是愿意,谁让她是寡妇呢?
可帐篷都搭起来了,他岂能轻易收手?张为民低头直接吻了上去。
“唔……唔。”
梁拉娣想反抗,可根本做不到,阵地一步一步失手,她浑身像是被蚂蚁爬过,痒痒的,她有心把蚂蚁赶走,可被死死抱住,根本挣脱不开,只能任由对方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