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立广等人被秘密抓捕了,当然也谈不上秘密,但这事还是很少人知道的,起码公安就不知道,被限制在很少一部分人知情的范围内。
张为民回了四合院的家,四合院内倒是冷清了许多,傻柱在家养伤,等脸上的淤青恢复了,他就能回去上班了。
反观许大茂则还在医院养伤,他的小寡妇陪在他身边。
许大茂不能生育的事情,通过娄晓娥那件事,四合院内早就知道了,小寡妇当然也有耳闻,但许大茂是不能生育,不是硬不起来,这点让小寡妇很满意。
这要是有生育能力,还要给他生娃,那他儿子还被重视吗?单凭她一个女人,能护得住吗?
这些问题,她都要考虑,万一许大茂有了自己的娃对她儿子不好咋办?虐待咋办?
毕竟,哪怕不打不骂,单单是有好吃的只给她和许大茂生的娃吃,不给她儿子吃,她就受不了,区别对待,对她儿子的内心造成的伤害,她就很闹心。
可现在问题一切解决了,这小子无法生育,那他只能把自己的儿子当成自己儿子养,期盼着她儿子给他养老送终。
而她儿子的个性她了解,他儿子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也肯定会满足这个条件,只要他不苛责对待,这都不是事。
关键是守寡多年,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也很渴望被一个男人满足,滋润一下自己空虚的内心。
但又不想给别人生孩子,起码他儿子成年之前,她不想,而许大茂刚好满足,她当然有理由欣喜若狂。
这不是天赐良机吗?之前和他好时,许大茂当然不会说自己不行,她也不知道这些,那会还想着给他生个娃,绑他上船,照顾她们母子也不错,最多儿子吃点亏,那会也顾不上什么心理问题了,能吃饱不就行了。
可现在他的行为,却误打误撞,让她被迫嫁给了许大茂,还知道了这么一个天大的秘密,当然不用问,她能知道这个秘密跟四合院脱不开关系,毕竟四合院里的人跟许大茂可不是十分和谐。
对于别人或许是噩梦,但对于她这个寡妇而言,是天大的好消息,又能满足自己夜里的空虚,滋润自己多年来的空虚的身体,还不用担心许大茂对自己儿子不好,她当然有理由开心。
所以这段时间,她是十分卖力对许大茂,照顾的无微不至,端屎端尿,按时送饭,捶肩捶腿,那是让许大茂也十分满意。
他对于这个小寡妇,说实话,内心是不想娶的,但说真的,那会他只是想浪几年再考虑养老的事,毕竟他又不是一大爷,可不会那么对养老这件事上心。
小寡妇他只是玩玩,但已经结婚了,而且对自己百依百顺,这小寡妇的身体他也十分迷恋,这就让他很难办了。
这寡妇的儿子还挺懂事,也愿意叫他叔叔,总体感觉还不错,反正他能拿捏对方,这要是再出去浪,貌似也不妨碍什么,就当雇了个保姆了,她儿子还小,也吃不了多少,何况要是养大了,还能给自己养老,既然是养老,当然是多养几年最好,毕竟养的越久,等他老了人家才愿意养他。
总不能需要养老了,现找个儿子吧?
如此考虑着,许大茂一时之间也犹豫不决了,他本意是等他恢复了就找个借口把人赶出去,看到就糟心,因为张为民的插手才让许大茂娶了她,看到她就心里堵。
可经过几个月的照顾,他的内心也动摇了。
“刘莹,那姓张的真的同意,原谅我了?”
小寡妇姓刘,单字一个莹字。
“千真万确,当着一大爷和老太太说的,这还能有假?”
然后小寡妇就提起了他儿子如何下跪,如何在她的话术下,姓张的才原谅了他的事情。
重点还是提了她儿子的功勋,许大茂何等聪明啊,当然能听懂其中的话。
但他也没有反驳,那小子确实挺乖的,也很听话,不至于是白眼狼,比院里的棒梗强多了,就是个性不随自己,反而在他看来这孩子太老实,太听话了,也太懂事了。
不过哪怕他是坏人,也希望遇到的是好人,而不是坏人,所以许大茂还算满意的。
“哼,姓张的,等以后找机会,一定想办法弄他一次,不过必须小心点,我没想到,他这么狠,竟然敢下死手。”
“当家的,这人家刚刚原谅了我们,我看就别报仇了吧?不然人家该说我们坏话了。”
“哼,你懂什么?妇人之见,你只要照顾好我的起居和生活就行了,其他事情,你就不要问了。”
既然许大茂执意如此,刘寡妇也没说什么,有句话叫这世上最聪明的就是寡妇,这句话也不全是假的,寡妇总是要出来抛头露面,自己历练,每天都想着如何填饱肚子,跟一群大老爷们抢饭吃。
由此可见,她们大部分是带脑子的,无他,生活所迫,就像是妓女,你是不是真心对待,有没有花心,人家打眼一看就知道。
这不是天赋,这是生活所迫才有的技能,经历的多了,不得不让她们明悟,你就是海王遇到了这群特殊工作人员也得跪,你的心思人家看的跟明镜似的。
寡妇就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看人准,不然怎么说失去了什么就在跌倒后拥有呢?
她们就是没眼光才成了寡妇,又因为成了寡妇从而擦亮了眼睛。
所以在刘寡妇看来,许大茂要是真决定和姓张的敌,那是不智的选择,不过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提醒了,人家不听,她就没有再坚持,因为寡妇不相信真心对待必有厚报那一套,她现在相信的是套路得人心。
她只要步伐跟许大茂同步,许大茂就会觉得她不错,从而愿意继续跟她过日子,给她养儿子,至于他会不会因为对付姓张的而跌倒,那重要吗?反正她本来就一无所有,大不了再回村里呗,现在得到的一切都是赚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转过天,为民去上班,一中午都是平平静静的,办公室的人也没人在意杨立广为何没来上班,毕竟他脸被打的鼻青脸肿,请假在家里恢复也是说得过去的,当然不会有人怀疑什么。
直到中午,有人来叫为民去后厨小灶,说是杨厂长有请。
为民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
整理了一下工作服,推开房门,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中,走了出去。
小灶,如无必要,哪怕是厂长也不会天天吃,不然被人知道了,还不说你喝工人的血啊,毕竟这工厂里的一切都是国家的,都是工人一点一点积攒的家底。
那么杨厂长让人来请他去小灶吃饭,这群人当然各有心思,毕竟傻子都知道,杨立广身上的伤就是为民打的,只是不知道他是如何在上班时间操控一切的。
毕竟时间对不上啊,就算打电话通知,可你要知道,现在还不是私人安装电话的时期。
每个安装电话的都是工作需要,或者身份足够高,他就算打电话,能通知谁?如何通知外面的人针对杨立广呢?
这其中必然有人穿针拉线,不然为民办公室不出的情况下,杨立广能被打?
那么今天这顿饭,就很玄乎了,自己侄子被打,杨厂长不叱责,不给他穿小鞋,反而请他吃饭?难道是警告?又或者服软?不会吧?他为民就是再厉害,厂里再怎么在乎他,也不至于让厂长低头吧?
他们还在胡思乱想,可为民已经推开了后厨招待室的大门,此时杨厂长和秘书已经等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