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惨啊，啧啧。”小田原看着厨房血腥的一幕，也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感想。奈尔和坦博也是为此交出了自己的1点理智。
至于另外三个人为什么没有进行理智检定，因为这仨老油条早都见过比分尸还血腥的场景，这点小场面自然没什么感觉。
“这就是刚才敲门的女人。”苏凡甚至直接打开水龙头，把水槽里的人头清洗干净，看了看外貌，才确定。
“啧啧……这地方还真是……上一秒可能是猎手，下一秒就会变成猎物。”小田原也是有些触景生情地感慨。
“老谢，把那个女人四肢打断，泼点凉水弄醒，我们得获取点情报。”苏凡在屋子里看了看，女人的卧室锁着，钥匙估计就在她身上。不过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谢尔盖自然不会怜香惜玉，咔哒两声后这个女人的肩膀就被卸了下来，软塌塌地垂在地板上。又是咔哒两声，她的脚腕也被掰断，这样就算她醒了也没法逃走了。
苏凡直接从灶台接了杯凉水，泼在女人的脸上，顺带给了两巴掌，才让女人转醒。
果然，女人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反抗，可惜的是她立刻发现自己的四肢尽废，动弹不得。
“大哥……你们是想要钱么？如果你们要钱的话能不能不要伤害我？”女人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后也是换上了一副可怜的表情，梨花带雨，泪眼婆娑地求饶。
“行了，别搞这套了。你是什么货色你不比我们清楚？”苏凡下巴点了点厨房那边，那里还有具新鲜的尸体呢。
“那……大哥们……如果你们不嫌弃，人家也愿意服侍大哥们呢~”看到软的不行，这女人居然用更软的，抛了几个媚眼，身体扭动了几下，展露一副狐媚之色。
可惜她的魅术就对牛弹琴了，面前的几个都不是嗜色如命的人，对于她的勾引一点反应都没有。
苏凡直接又是一巴掌上去。“行了，省省你的小心思吧，给我们讲讲这个公寓楼是个什么情况。”
看到自己的手段确实不起作用，女人也是换了副面孔，本来装出来的千娇百媚顿时荡然无存，眉头下沉，额头青筋暴起，眼珠中布满血丝，面部狰狞。
“我说你老母！狗杂碎，杀了我吧，然后填饱你们的肚子去找下家。”似乎女人不愿意多说，但是她这句话还是透露了不少信息。
“守密人，口才检定。”苏凡也没傻愣愣的继续询问，而是选择开启技能。
“苏凡进行口才检定，结果为25/80，检定成功。你接下来说的话说服力会提高，别人会更容易信服你的合理观点。”
看到自己的口才检定成功，苏凡也不浪费，直接开始劝说起来。“姑娘，你先别急着寻死。想必你大概也猜得出来，我们是从外面来的，过来只是为了找人，对你们的生活我们不感兴趣。
但是为了必要的安全，我们还是想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如果你能告诉我们，而且保证之后不伤害我们，我们自然会放了你，你看怎么样？”
由于口才生效了，加上苏凡说的也确实像那么回事儿，所以女人开始思考其中的合理性。
“你看，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利益冲突。而且我和我的同伴们对你们的生活习惯也不会多说什么，你只需要提供点必要的情报，我们还受了你的帮助，也会念你的好。”
苏凡也是继续劝说，这让女人的目光闪烁，很明显有些动摇了。
果然，女人思考了一会儿，也是下定了决心。“好吧，你们想知道什么？”
“感谢你的协助，女士，怎么称呼你呢？”苏凡没有着急，先尝试拉近双方的关系。
“玲子，你们叫我玲子就行了。”女人对自己的情况不愿意多说，只是报了个名字。
“那玲子女士，这个公寓楼是什么情况？现在这里还有其他人么？”苏凡也是赶快询问起了这里的情报。
“从小镇出现红雾后，很多人就变得疯疯癫癫。他们见人就杀，不管是不是自己的亲人、朋友。”玲子也开始缓缓回忆起这里的情况。
“后来还有思考能力的人就躲了起来，那些疯子也没有太多的智慧，所以很多人都逃过一劫。那些疯子之后就冲到了外面，被外面那些徘徊的怪物轻松地杀死，撕成碎片。”
“至于我们这些还活着的人，发现那些徘徊在红雾中的怪物几乎不会靠近我们这里，所以大家也慢慢安心下来，但是相对的，我们也没法离开。
偶尔有人出去运气好没有被怪物逮到的，也说这里到处红雾弥漫，已经出不去了。”玲子说到这里有些消沉。
苏凡听到这里也只是内心冷笑了两下，示意玲子继续说。
“后来么，大家家里的东西总有吃完的时候，没有办法，只能易子而食，或者找一些老弱病残，大家分着吃。”玲子不以为意的说道。
她说这话时候的样子非常冷静，就和平时吃鸡吃牛一样。这种感觉让很多看着国运直播的人都感觉背后一凉。
“那现在呢？老弱病残应该没那么多吧？”苏凡不以为意，继续询问。
“现在么……如你所见。大家能不能吃到东西就看自己的本事了。”玲子也是看向了那半截尸体，嘴角流出了一些口水，似乎是馋了。
通过她的介绍苏凡是理解了，现在这个公寓楼就是类似于黑暗森林了，大家互相狩猎，谁能弄死谁谁今晚就有的吃。
“那个女人你认识么？她是出来干嘛的？”苏凡随口问道。
“认识啊，当时没出事的时候我还天天和她打招呼呢，她住西侧三层。估计是今天家里食物吃完了，她才出来觅食的。”玲子也是不以为意。
苏凡倒是点了点头，原来那个女人就是碰运气，看谁开了门就袭击谁，打得过今晚就有的吃，打不过……就是现在这个模样了。
“说起来也奇怪，她前两天不是才从外面抓了个小男孩回来么，居然吃的这么快。”玲子想了想也是有些好奇。
“小男孩？详细说说。”苏凡听到了关键字，也是目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