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对我居然没有企图,真把我当病人吗?
难道我真的没有吸引力?
或者是我不够漂亮?
若我真的不漂亮,那为什么村里那么多男人,不分老少,一看到我,就眼冒绿光,跟山上饿狼一样。
嗯,看这小子的眼睛都不敢看我,估计心里发虚,有想法而没有行动。
呃,也行,毕竟,叔嫂之间,不能发生什么。
就按他说的,治病就治病吧,不要有什么其他想法或企图就行了。
因此就点了点头,“二牛,我答应你,全力配合你吧,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那行,嫂子,你先把澡洗了,换一件宽松的衣服吧,我去拿银针来与酒精过来。”
陈二牛起身,来到堂屋,打开一只破旧的柜子,找到一个小木盒,翻出一包从来没有用过的银针,及其他消毒药材。
听到房内不时传来水响声,而且房门也没有关上,陈二牛就止就在房门口,不敢进去。
而里面的杜娟也没有作声,只是不停的弄得水响。
再加上丫丫伊咿呀呀的声音。
不料,很快,丫丫就发出哭声。
杜娟也叫着陈二牛,“二牛,你进来,抱起丫丫,她帐子里面进了蚊子,咬得她哭。”
“好,我就来。”
陈二牛马上进去,目不斜视的把银针与酒精棉签放在床上,走到坐栏面前,抱起丫丫。
而后面几米就是杜娟,正光着身子,坐在浴盆里面洗澡。
她是背向陈二牛的,只露出光洁而纤瘦的雪白背部。
那恰到好处的柳腰与宽大圆满的臀围,极其的诱人。
但是陈二牛也没回头去看。
而是抱着丫丫直接走出房间。
叔侄俩坐在简易床铺上戏耍着那只漂亮的闪闪发光的电动小狗,还有其他玩具。
一直以来,丫丫很亲近陈二牛。
有时候,更需要陈二牛抱她,而不要杜娟来抱她。
这让杜娟都感到嫉妒。
不一会儿,杜娟就在房间里面叫陈二牛,“二牛,我洗好澡了,你进来为我治病吧。”
“好的。”
陈二牛从简易床铺上抱起丫丫,带着她的小玩具,进了房间。
刚一进去,他就怔住了。
因为杜娟竟然直接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旧毯子,也显示出那玲珑曲美的好身材。
陈二牛把丫丫重新放在坐栏里面,将玩具放在上面,又清理完里面的蚊子。
这才放心,走到床边上。
杜娟呢,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她微闭着眼睛,从缝隙里偷偷看着陈二牛。
又闭上眼睛,全身放松,小声说道:“二牛,你动手吧,我不会动的。也不要害怕,就把我当作病人就行了。”
陈二牛点了点头,吸了口气,强行稳定心神,平静的说道:“嫂子,我现在就开始扎针了,放心,这针不疼痛,你尽管全身心放松即可,你现在把毛毯拿掉吧。”
“嗯。”
杜娟轻轻嗯着,然后把毛毯拿掉,将雪白的如山峦一般的身体暴露在空气当中。
而她则紧紧闭上眼睛,不敢看陈二牛一眼。
一颗芳心怦怦乱跳着。
陈二牛呢,只是略微扫一眼,然后打开针灸包,拿出新银针,拈了四长三短七根银针,心中默默念叨着,龙女七星针,按天地之元气,宇内七星北斗之排列方阵,对应人体七处生死大穴,起生死,敌万邪,封阴阳,倒乾坤……
心间一片了然,手起针落,刷刷几下,将七根长短不一的银针,精准无比的插在七处生死大穴之上。
弹指间,一缕缕灵力,化为无形之力,击射在银针尾端,激荡而发,发现嗡嗡的细微之声,七缕灵力顺着银针朝杜娟的体内渗透而入。
七道暖洋洋的气息同时进入体内,让杜娟感觉全身上下一阵轻松舒坦,如同泡在热水当中似的。
随后就觉得眼皮沉重,头一歪,竟然睡过去了。
接着,陈二牛掌心蕴含灵力,开始给杜娟的病灶进行通经活络的推拿手法。
此刻,陈二牛运转龙女炼气术,全然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如同修炼功法似的,意识完全融入透视眼中,带着灵力在不停的侵蚀分解病灶处的肿块。
那两处肿块,在灵力的冲击下,如同热汤沃雪,迅速融化污血。
哪怕杜娟那副任君采撷的睡美人模样极具致命诱惑力,他也不为所动,依旧潜心治疗。
十几分钟后,陈二牛收了龙女真经炼气术。
而额上汗水见多。
脸上也显出一丝疲惫。
那七根银针未端,也渗出一丝丝微黑的污血。
那是被灵力所化解了肿块而成的污血,通过推拿手法,从银针里面引导出来的结果。
龙女七星针法,虽然奇妙无比,威力巨大,但极是消耗灵力。
也是他第一次使用这样的手段,还是相当的成功。
当然,当他丹田里面的灵力达到一定的等值,就可以利用龙女七星针法在病人体内进行结阵闭环,封血剐肉,矫接血脉经络,刮骨疗毒化淤祛肿,实施最奇妙的外科手术。
可惜的是,他现在的龙女炼气术还没有修到第一重呢。
要想达到了龙女七星针法布置微型阵法的手段,不知何时才能运用成功。
单手一扬,七根银针就自动飞起,到了陈二牛手中。
用一块细棉布轻轻拭净血污。
将旧毛毯盖住杜娟的身子,陈二牛就收拾完毕,就抱着丫丫到堂屋玩去了。
他想让杜娟多多休息一下。
不一会儿,杜娟悠悠醒来,感觉整个人精神抖擞。
而陈二牛却不在身边,只听到堂屋里面不时传来叔侄的欢笑声。
她心中一动,不禁伸手去摸原来的病灶处,发现没有肿块了,也无疼痛肿胀之感,并且还一片清爽舒适。
她掀开毛毯,打量着两处地方,发现根本没有什么异常。
“这个二牛,他是如何做到的,竟然完全治好我的病了。”
震惊之余,又极其迷惑。
因为,她不知不觉睡着了,从而错过整个治疗的过程。
“难道,这小子还真的有法术不成?肯定是的了,不然,怎么这么快就治好我的病。”
如此一想,杜娟就释怀了。
接下来,她就起床,走动几步,感觉全身舒坦极了。
于是,穿上衣服,走到堂屋,红着脸对陈二牛深情的说道:“二牛,谢谢你啊,你真的好厉害,一下子就将我的病给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