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喂了一些牛奶下去。
陈二牛走出去,坐在门口的石头上修炼起来。
第二天一早,陈二牛打算去镇上找周文欣,于是出了养殖场,开着皮卡去了镇上。
半个小时后,皮卡开进镇上。
桃源镇并不大,镇政府也很好找。
陈二牛在镇政府外面停好车后。
拿出手机给周文欣打电话。
昨天留了电话号码。
所以拨了几下就通了。
“是陈二牛啊,你上来,我在三楼最里面的办公室。”
电话里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
陈二牛挂了电话后,连忙往里面走去。
镇政府进去就有着一个庭院,桃源镇是穷镇,里面办公楼也有年头了,爬满了爬山虎,墙角长满苔藓,外面是长得很高的梧桐树和樟树,都是几十年的树龄,虽然外面暑气重,里面也显得很是阴凉,甚至有些寒气。
一路走进去,不知道是不是午休,里面很是安静,没遇到什么人。
陈二牛走到三楼,最里面一间。
上面果然是写着镇长办公室。
他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周文欣的声音:“进来。”
于是他推开门进去。
里面是一个看起来很整洁的办公室,水泥地上也纤尘不染,办公桌上插着一束花,门边的窗户用紫色的窗帘挂着,空气里飘着淡淡的幽香。
周文欣正坐在一个大班桌后面,似乎在看着什么文件。
见到陈二牛来了,她指着对面沙发道:“你先坐一下,我把这个文件看完。”
“没事,你忙你的。”
陈二牛说着话的时候,已经开启了灵眼。
观察着房间,他想看看,是不是真有着鬼藏在这里,不过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鬼魂的痕迹。
倒是发现,周文欣的脖子上,又多了一个黑色手印。
已经是两个手印在上面,好像掐住她的脖子一样。
而看周文欣的脸色,明显泛着黑气,眼圈也很是乌黑。
再看着时,他的眼睛陡然一眯,落在大班桌上,在大班桌上,放着一个乌黑的镇纸,普通人眼里就是一个镇纸,但是陈二牛发现这镇纸上有着一丝丝的阴森气息散发出来。
这东西绝对有古怪。
陈二牛走到桌子前,拿起那个镇纸。
周文欣抬头看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大概以为陈二牛只是好奇,又继续看着自己的文件。
陈二牛拿着那镇纸,就更明显的看到,这镇纸外面乌黑,但是透过灵眼进去看,就发现里面有一些符号,好像是鬼画符一样的东西。
过了一会,周文欣看完文件了,她揉了揉脑袋,很是疲倦的对陈二牛道:“让你久等了。”
“没事,周镇长,你是我们的父母官呢,日理万机的。”
陈二牛说道。
“啥父母官。”
周文欣笑道:“一个小小镇长算什么的。”
陈二牛突然严肃的说:“你的情况确实很不好。”
“什么情况?我生什么病了吗?”
周文欣看着陈二牛脸色,心里也是一跳。
“我先把下脉!”陈二牛说。
周文欣连忙把手伸出。
陈二牛捏住周文欣皓腕,那皮肤真是细滑的,和羊脂玉一样,感觉比嫂子还要细,周文欣年纪还大杜娟一些,一看就是精细保养着。
陈二牛捏着腕,再观察着,周文欣心跳快而杂弱,而且脉象冰寒,明显就是阴气入体的征兆。
不过陈二牛也发现周文欣胸口那地方似乎有东西在抵抗着这阴气,不然周文欣早就倒下了。
放下周文欣的手腕,陈二牛没有说话。
周文欣见此,心里也有些不好道:“陈二牛,你有什么就直接说,别隐着瞒着,我承受得住。”
“周镇长,你相信不信我?”
“你这话说的,我要是不信你,我叫你来做什么?快说吧。”
“那好,我直接说了。”
陈二牛挺起胸,认真的说道:“你的身体毛病我能治,这问题不大,但就有一个问题,这毛病根源不除掉,你还会再犯。”
“什么根源?”
“你是撞鬼了,鬼魂缠身,不把鬼赶走,你的身体还会出问题。”
“什么?”
周文欣脸色一变,不过出乎陈二牛预料,周文欣并没有像一般人似的站起来骂他神经病,而是强笑了一下道:“你开什么玩笑?”
见周文欣没赶他走,陈二牛已经很意外了,他连忙说道:“我没有开玩笑,周镇长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证明着给你看。”
周文欣此时也露出一丝好奇,道:“你怎么证明?”
“首先,我先说一点,你身上是否挂着什么上等的玉石之类,还是开过光的。”
陈二牛说道。
周文欣摸了下自己的胸口道:“我是有一块玉,是我妈给我的,她说还是庙里求来的。”
“你拿出来看下,你那玉现在肯定有问题了。”
听了陈二牛话,周文欣摸出那块玉来,是个玉佛,十分剔透,是纯正的玻璃种。
陈二牛一眼认出这玉绝对价值很高,一个镇长带的起这种玉的?
仔细看着,周文欣露出惊色道:“我的玉佛怎么裂开了。”
陈二牛接过一看,玉佛上面果然有着一些很细小的裂纹。
他心里也一突,这玉佛材质这么好,又开过光,已经算是小法器了,按着网上说,这样的东西伴身,一般鬼祟根本进不了身的,难道缠住周文欣的鬼还很厉害不成。
他心里突突的,毕竟没有这方面经验。
不过在周文欣面前他不能露怯,说道:“周镇长,现在你信了?”
周文欣摇摇头:“这也不能就说我撞鬼了,可能不小心碰到了。”
“既然周镇长不信,那就还有一个办法了,只是怕周镇长不想用。”
陈二牛拿出自己那个背包,从背包里拿着一瓶红色的东西出来。
“这是什么?”
“这是公鸡血,周镇长你脖子上现在就有两个鬼魂掐出的手印,公鸡血克制这些,只要一抹上去,就会有反应。”
陈二牛说道。
周文欣露出嫌恶的表情,这女人爱干净,公鸡血这东西看着就是恶心了,还要抹到身上去。
“周镇长,你要不信就算了,就当我没说,我给你配副药调调身体,就走了。”陈二牛起身道。
周文欣想到自己近来这状况,再持续下去,镇长也做不了了,又得回京城那个家族里去。
她出来,就是要做出一番事业,证明不靠家族也能行,现在灰头土脸回去,算什么。
一咬牙道:“陈二牛,你等等,试试就试试。”
办公室里有着一面镜子。
周文欣站到镜子前,陈二牛打开那瓶公鸡血,手指蘸了一些,往周文欣修长白皙的脖子上涂抹着。
周文欣强忍着那血腥气,屏着呼吸。
很快,陈二牛在周文欣脖子上抹了不少鸡血,再看过去时,那鸡血上忽然一道道黑色凝固起来,仿佛两只鸡爪一样的黑手掐住周文欣脖子一样。
啊!
周文欣一声尖叫,扑到陈二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