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实际上,纵使没有这件事情,龙王又怎么可能会出手帮助乾坤洞主呢。
龙族一向高傲的很,从来都不和其他的种族的妖怪有上太多的牵扯。一开始所谓的结盟,说到底也不过是乾坤洞主想要接近敖子龙的说辞而已。
只可惜那个计划不成,他们便也就只能够采取别的办法了。
看着绿姬和章小蕙一步一步朝着他们的方向慢慢走来,敖子龙在心中也不免变得有些着急了。
他的法力已经注入到了开启龙宫的大门之中了,此时敖子龙便是如同一个被定住的人偶一般,根本就没有办法动。
天鹅看着两个妖怪的不断靠近,更是无计可施。
绿姬和章小蕙,此时才不会顾及,自己出手会不会伤到了天鹅,他们要的也只不过是将子龙留在人间,不让其返回龙宫罢了。
只有这样,她们才有机会夺取护心龙鳞。
或许不用日后的机会了,今日便可以达到这个目的了。
眼看着两只妖怪的法术朝着天鹅的方向袭击了过去,敖子龙也顾不得开启龙宫的大门了。
他只好收回法术,飞身上前去抵挡。
只是令敖子龙没有想到的是,他挡住了绿姬和章小蕙的攻击,但别人所发动的攻击,却直直的打在了天鹅的身上。
是银环。
她的心中似乎早就已经疯魔了,仿佛只要除掉了天鹅,一切就能够回归原点,让她得偿所愿。
天鹅身受重伤,彻底的激起了敖子龙的怒火。
他之所以想要回到龙宫,确实是心有恐惧没有错,他自小生活在龙宫之中,虽年岁一日一日的增长,但在心智上总归不是那么成熟的。
可是无论怎样的不成熟,他终究是龙王之子,有着寻常妖怪所无法匹敌的力量。
再加上,现如今敖子龙的身上三片护心龙鳞,一片都未少,因此,在他暴怒之下所发挥出来的力量,自然不是绿姬、章小蕙等人可以抵挡的住的。
几乎是一刹那的光景,所有的妖怪就已经败下了阵来,纷纷选择逃离了此处。
而在绿姬和章小蕙逃跑之后,叶青也十分恐惧的带着银环,远离了这里。敖子龙虽然击败了这些人,但却并没有选择去将他们都抓回来。
因为在此时此刻,他的心中有着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天鹅。
他真的不晓得银环的那一击,会给天鹅带来什么样的伤害,但是他却也不得不确定天鹅此时的状况。
他必须要救天鹅,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要找到能够救天鹅性命的办法。
但是寻找这个办法的方式,却绝对不会再去灵隐寺询问那个所谓的圣僧了。因为此时此刻的敖子龙,根本就不信任道济。
敖子龙不相信银环和叶青离开了灵隐寺,道济会丝毫无所察觉。道济他明知道银环的心中对天鹅拥有恶念。
离开灵隐寺,就势必是要对付天鹅的。
可是他却并没有出手去阻止,这已经足以说明很多的事情了。
强烈的愤怒就在这样强烈的担忧之下,而被彻底的唤醒了理智,他现在需要马上回到龙宫,去找父王想办法。
这是最妥当不过的办法了,虽然这相比去到灵隐寺,要花费更久的时间。
想到此处,敖子龙便将天鹅紧紧的揽在了怀中,然后再一次开启了返回龙宫的大门。这一次,自然是无比顺利的。
敖子龙开启了大门,返回了龙宫之中。
一切的阴谋诡计、一切的灾难,似乎都随着子龙回到了这里,而终结了。可是,这一切真的都终结了吗?
敖子龙此时此刻这才觉得,所有的痛苦这才刚刚开始。
天鹅身受重伤,虽然还有一息尚存,但是他却真的不知道能够用什么办法,能够将天鹅救回来。
凡人对于龙族来说,实在是太过于脆弱了一些了。
敖子龙就这样抱着天鹅来到了龙宫,求见龙王。
对于这个离家不久的儿子突然回到龙宫,龙王的心中自然是没有多大的感触的。
他的儿子本就不少,可爱就只有那么多,每个人的身上做分到的,也就只有那么一点而已。
虽然每个儿子身上的爱,分到的也都仅仅只有那么一点,但这却并不代表这龙王并不疼爱自己的儿子。
只是注意力并不是那么多而已。
看着刚刚回到龙宫,说不上遍体鳞伤,但眼眸之中,却处处流露出痛苦的儿子,龙王的心中自然是无比心疼的。
身为龙王之子,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人不长眼的去招惹他。再加上赑屃的战斗力,本来就少有人能及,能够伤他至此,多半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且,他自己的儿子他还能够不清楚吗?
赑屃生性平和,性格沉稳,用打一杆子都未必能吐出一句话来形容他,再合适不过了。
因此他根本就不可能去主动挑衅他人,此番受伤回到龙宫,想来便是受了欺负了。
每一位父亲,或多或少都是拥有一些护短的属性的,尤其是在面对自己老实听话的孩子受到了欺负的时候。
“赑屃,到底发生了何事,就让你沦落到这般地步?”
龙王是个严父,纵使心中充满了担忧,他的声音也不可能像母龙那样和声细语。
“父王,你可有办法救一救天鹅,她被法术袭击受了重伤。”
敖子龙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自己身上的伤,他现如今一心想的都是,龙王到底有没有能力去救下天鹅的性命。
龙王终究还是更关心自己的儿子更多一点的,他在听到了敖子龙的话之后,这才意识到了在自己的儿子怀中还抱着一个女孩子。
一个人类女子。
虽说这世间的各种生灵,在修为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都会选择化为人形,以便更快的提升修为。
而化作了人形之后,这也就滋生了许多妖怪精灵,想要和人类在一起的心愿和想法。
但是龙族,却始终都没有出现过这种状况,那是因为,身为龙族,他们实在是太高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