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这炸弹威力巨大,怎么可能到他手里就没用了?
苏倾卿毫不留情的说:“胡先生,这世上有一种东西叫做瞳孔解锁。”
这种有巨大杀伤力的武器,苏倾卿怎么可能允许它随意操作呢?
她层层加密,就是怕被有心人盗取,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结果了。
胡毅君破防的在地上大呼小叫,警察想去拉他,结果胡毅君颤颤巍巍的走着,疯狂踢打警察的腿部,听不进任何人说话,被苏倾卿一手刀劈晕,昏死过去。
警察道谢:“谢谢。”
……
胡毅君成功被抓获,被判处死刑,年后执行。
监狱里,有人故意宣传胡毅君的“光荣事迹”,导致胡毅君每天被打的生不如死。
他贪污善款,毁了多少家庭的希望,就这一点,他就活该下地狱。
胡毅君死刑当天唯一的心愿就是再见苏倾卿一面。
死刑犯的要求监狱一向会尽力满足,于是给苏倾卿打了一通电话。
苏倾卿去的时候天已经暖和了,但他穿的很单薄,照样被冻的发抖。
“好久不见。”因为被折磨了一个月,胡毅君早已没了活下去的欲望,眼里全是疲惫,每天饿的连路都走不动。
胡毅君苦笑一声:“苏倾卿,你怎么就不愿意饶了我呢?”
“饶了你?”苏倾卿嗤笑道:“那你饶过那些等着你贪污的钱救命的孩子吗?你活该。”
胡毅君理直气壮的说:“你有苏氏集团,你是高高在上的大明星,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那点钱于你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你牺牲一点怎么了?你真的很自私,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该把你收入组织。”
胡毅君咬牙切齿的说:“我恨你,就算我死了,我也要化身厉鬼,日日索你的命。”
他说的一字一顿,眼神里满是仇恨。
苏倾卿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你死于破坏文物,和我可没关系,感谢你提醒我,我都忘了告你贪污了。”
胡毅君有老婆孩子,苏倾卿一告,那他们俩下半辈子都得还债。
胡毅君怒吼一句:“做人有必要这样咄咄逼人吗?”
苏倾卿一本正经的说:“可我赚钱就是为了仗势欺人啊!”
胡毅君说完话之后,被打出去注射死刑,他在床上不断挣扎,尖叫,不让任何人接触他。
最后被一枪击毙。
在胡毅君家里还藏着不少金条,苏倾卿带着法院里的人到胡毅君的高档小区里。
这是一套江景房,江边还有不少娱乐设施,他老婆眼高于顶,似乎看不起所有人,但身侧还有不少同龄人在讨好她。
她背着名牌包包,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明明都三十几岁了,皮肤还是好的像姑娘一样,但脸上的狡猾和尖酸显得她老气了几分。
胡毅君的儿子才八岁,手里拿着玩具剑,毫不留情的砍向他其他朋友。
小朋友的皮肤娇嫩,瞬间被打出一道红痕,胡家豪看着哭泣的孩子,没有做错事的愧疚,反而大笑着鼓掌:“好好好,打死你,打死你。”
他妈妈就在附近看着,丝毫没有阻止他的意思。
小朋友的妈妈想来讨个说法,女人却嫌弃的说:“被我儿子打是你孩子的福气,你知不知道我老公是谁啊?”
女人穿的雍容华贵,很少有人敢惹她,谁都害怕把这富家太太惹生气了。
但在孩子面前,妈妈必须做好榜样,硬气的说:“你老公是天王老子也得给我儿子道歉!”
女人趾高气昂的说:“可笑至极,我儿子今天就算把你家孩子打死都没事,想让他道歉,做什么梦呢?”
说着她恶狠狠翻了一个白眼,上下打量女人浑身上下没有一个logo的衣服,更加放心肆意了。
孩子妈妈气个半死,掏出手机,打算直接报警。
女人耻笑一声:“报警?我好怕怕啊!你最好报警,以我老公的能力,能玩死你这个穷光蛋。”
她把男孩推倒,嫌弃的说:“一个大穷光蛋生了一个小穷光蛋,你们这辈子都只有给我为奴为婢的资格。”
周围围的人越来越多,就连胡家豪都拉了拉妈妈的衣角:“妈妈,我们走吧……好多人,爸爸说过不让我们在外面惹事的……”
女人却认真的教育自家孩子:“你别听你爸的,你是天生的上位者,这些人迟早都是你的奴仆,没必要给他们面子,遇事妈妈给你兜着就是咯!”
果然,熊孩子都是熊家长教育出来的。
男孩原本脸上还带着担忧和愧疚,在妈妈的教育下,肆无忌惮的说:“好!我就是天下的王!”
这话说的中二极了,但女人却鼓鼓掌:“我儿有雄心壮志,我儿好样的。”
警察来的很快,看到人群中的苏倾卿,警察微微颔首,以表礼貌。
女人的目光瞬间被苏倾卿所吸引,她讪笑着走过去:“你是我老公喊来帮我们的吗?诶呦,哪用得着那么麻烦啊!把您这尊大佛都请来了。”
她似乎还不知道胡毅君已经死了。
也是,胡毅君经常十天半个月不回家,她没有任何怀疑也实属正常。
胡毅君还要求死刑的时候不要通知妻儿,所以她老婆还单纯的以为自己老公是组织的负责人,高高在上的大明星苏倾卿都是自己老公手底下的人。
苏倾卿不言语,女人倒是更来劲了:“大明星,你可得给我做主,小孩子正是调皮的年纪,不就是打闹过程中用玩具打了他一下吗?就这么咄咄逼人,我们孤儿寡母命苦,活该就被人这么欺负。”
女人被她颠倒是非的能力震惊的目瞪口呆。
更震惊于苏倾卿居然是她老公的下属,那她岂不是要吃这个哑巴亏?
然而,苏倾卿眉头一皱,好看到没有一点瑕疵的脸上扬起不可置信的表情:“你当我是瞎子吗?”
一句话,让女人瞬间无地自容。
她不情不愿的说:“既然不是为了来帮我,你来干嘛?”
“让你还钱。”苏倾卿开门见山。
女人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包包,谨慎的说:“还什么钱?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苏倾卿拿出法院的判决书,胡毅君贪污苏倾卿的善款高达1200亿。
这是什么概念。
就是从苏倾卿刚出道开始所有以组织名义捐的款全部都被胡毅君贪污了。
不仅如此,华国给组织的研发基金胡毅君也贪了一大半。
如果不是胡毅君,许筠也不用过得那么苦,组织里上百号人也不至于连饭都吃不起,需要靠问苏倾卿借钱来维持家用。
就这样胡毅君还不满足,他甚至觉得三千块钱一个月的工资太高了,他们如果真的爱国,就应该无偿替组织奉献。
女人恐惧的后退几步,周围人越来越多,这些年来她在小区里为非作歹,谁人不知她的名号?
骄横跋扈,仗着自己老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你胡说,我根本就没见过这么多钱!”
周围人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墙倒众人推,纷纷控诉女人的罪行:
“你就别狡辩了,你老公不就是组织负责人吗?但谁不知道组织的工资低的可怜,你成天背大牌包包,住300平的大平层,我们早就觉得你不对劲了。”
“贪了一千亿啊!这么大一笔钱我想都不敢想,他也是真敢贪啊!原来前几天那个死刑的贪污犯就是他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倒要看看这死女人还怎么狂,前几天我家儿子刚从幼儿园放学,就因为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她,被她一顿打,把孩子都骂哭了,真是风水轮流转,她活该。”
“……”
女人身体都软了,在邻居的只言片语中得知她老公居然已经死了。
她奉为神明的老公,居然就这么死了。
她不敢置信的往家里跑,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女人在家里大呼小叫,死活不承认。
女人尖叫着,漂亮的脸上成功因为表情的扭曲导致粉底液开裂,看起来老了七八岁。
她声音拔高:“我不承认,有本事你就找胡毅君赔你钱,别来烦我。”
法院的工作人员左顾右看:“这个房子应该能抵四千万。”
女人把他们往外面撵,像一个没文化的泼妇一样:“你凭什么收我房子?今天你要是敢收我房子,我就死在房子里,我不好过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苏倾卿面无表情:“别理她,把东西都搬出去。”
胡毅君倒是低调奢华,家里的装修看起来平平无奇,但细一看,木质沙发是金丝楠木,就这五六张沙发就价值上亿。
连屋檐上挂着的水晶灯居然都是真钻石。
苏倾卿看的心都在滴血。
这都是苏倾卿的钱啊!
女人想拦,可外面这么多人,她怎么可能是这些人的对手?
她捂着脸,坐在地上痛哭流涕,祈求苏倾卿给他们娘俩留点面子。
她听胡毅君说过,苏倾卿最心软了,在没惹她之前就服软苏倾卿就能仁慈一些。
但苏倾卿却冷笑一声:“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
苏倾卿皱眉:“找找看墙面上有没有空心的地方。”
“您怀疑胡毅君做暗格?”
“嗯。”
胡毅君这个人生性多疑,绝对想给自己留点后路。
他们找了半个小时,居然真找到一处暗格,这似乎是一个电梯,只有两个按钮,谁也不知道通向何方。
他们带着狐疑走进电梯,女人却像疯了一样走过来,手里拿着做菜的菜刀,大喊一声:“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舒服,我要和你们同归于尽!”
女人双目猩红,苏倾卿不理解,好好活着不好吗?怎么所有人都想和她同归于尽?
做人好累。
面对这种不自量力又冥顽不灵的人,只能采取最简单粗暴的方法,警察眼疾手快,把她按倒在地。
她还在挣扎,可无济于事,她被带上手铐,送去派出所。
他们通往最底层,没想到眼睛差点被晃瞎。
地上堆满金银珠宝,金条更是像垫脚石一样,铺在地上,甚至连墙面都是用黄金打造,只要稍微有一点灯光,在珠宝和黄金的反射下,就灯火通明。
所有人瞠目结舌:“这些年他贪污的钱可比咱们想象得多。”
怪不得女人一直拦着苏倾卿,看来她是知道这个暗阁的存在的。
看着工作人员不断把东西往外搬,苏倾卿拱了拱手:“这些钱本来就是要捐掉的,还是劳烦你们帮我捐掉给谢氏慈善机构。”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字……你确定不再考虑一下?”
苏倾卿摇摇头:“不考虑,这是我的承诺。”
当年苏倾卿还是个穷光蛋的时候,看到网上有大明星偷税漏税的新闻,她愤愤不平的说:“这么有钱还偷税漏税,要是给我的话,我不仅乖乖缴税,我还把一半的收益全都捐出去。”
她是姐姐,在弟弟面前,要当榜样,要讲究诚信。
【捐给谢氏集团的慈善机构?那不就是左口袋掏钱放进右口袋吗?太虚伪了。】
【大姐,要是苏倾卿虚伪的话大可以不捐款好不好?谢氏集团的慈善机构是她和谢宸诀共同成立的,里面每一笔钱都是公开的,你投进去的每一笔钱甚至可以看到具体明细,别拿你那跟针眼一样小的心眼去恶意揣测他人的善意。】
【当然要把钱给谢氏集团的慈善机构咯!这些年谢氏做的慈善还少吗?为贫困山区盖了不少教学楼,谢宸诀和苏倾卿要是在古代配享太庙啊!】
【……】
评论千奇百怪,有些人酸溜溜的觉得苏倾卿多此一举,但大部分人还是觉得苏倾卿格局大。
他们把暗阁搬空花了整整三天三夜!
苏倾卿还是觉得不对劲:“你们看,有没有感觉这里突出来一块?”
有人来敲了敲:“您多虑了吧!这里是实心的,应该就是装修的失误。”
“不可能,给我砸!”苏倾卿很坚持。
也没什么大损失,虽然他们有些不情不愿,还是用大锤把这里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