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说:“在这么多学员里,睁眼科目就数你练得最好,你成为狙击界强者,这是必然的。”
陈智说:“三师弟,你将来一定能成为狙击界兵王,你的枪法一定能成为海盗的死神。”
张侠为说:“如你们所说,我一定不会令你们失望。”
屈仁这时说:“好啦!不要聊了,轮了一圈了,轮到你们练习射击了。”
于是,陈智等五人又练习射击。
章善说:“这班小子的进步以突飞猛进来形容,也不为过。”
屈仁说:“你说得是,这班小子很有天份,个个是人才,我们真是捡到宝贝了。”
章善说:“照我说,他们比宝贝还宝贝,宝贝易得,人才难得。”
屈仁说:“我又再次认同你的话,他们是我们的超级人才与超级宝贝。”
章善说:“这班小子是我们教出的悍兵,日后去消灭海盗,威震怒海,我们面上无限荣光。”
屈仁说:“这班小子从来没有令我们失望过,我们交给他们的训练任务,他们都能完满完成。可以体验出,他们是多么的强大。”
章善说:“这班小子是上天派给我们的礼物,我们当然开开心心的接收。在我们的调教之下,他们便是海盗的克星。”
屈仁刚想说话。张智爽这时来到。他说:“这班小子训练得怎么样。”
章善说:“还好,他们有了练枪的基础,现在练习射击移动标靶,有明显的成绩。”
张智爽笑说:“这班小子真厉害。我很想找借口骂他们作废柴,但是他们根本没有犯错,我没有借口骂他们。还有,他们的训练成绩,令我刮目相看,我更加没有理由骂他们。”
章善说:“如果是我,他们就是有小小犯错,我也舍不得骂他们,因为我太爱他们了,骂在他们身上,痛在我心里。”
张智爽笑说:“你爱护他们,我肯定信任。但是你踢了他们无数脚,还练成了无影脚,你在他们身上得了无数好处,这个是不容置疑的。”
章善也笑说:“如果不是我的脚法厉害,他们怎会这么乖,怎会这么听教听话,怎会成其大器。”
张智爽笑说:“是你厉害,你的脚法一出,学员们舍命而奔。”
章善笑说:“过奖过奖。如果没有我的脚法,他们的体能怎会如此强大。”
张智爽笑说:“我代他们多谢你,你用脚踢他们,使他们没命狂奔,使他们能成才,你居功至伟。”
章善说:“又过奖了,我踢他们是我的责任,我训练他们成才也是我的责任。”
他们谈谈说说,都离不开训练学员的话题。
眨眼间,又过了八天。学员们的枪法虽然不至于全部弹无虚发,但也十分厉害了。陈智、张侠为、吉田、尤明、施兴五人成绩优异。张侠为成绩基本达到百发百中标靶红心,可谓厉害非常。
在搏击训练室里。
张智爽说:“还有二十天,你们便毕业了。在这二十天内,你们一定要学会搏击本领。否则,不能毕业。”
陈智说:“报告长官。”
张智爽说:“有话便说。”
陈智说:“我们一定学会搏击术,不令教官们失望。”
张智爽说:“唔,搏击术特别重要,在近身搏斗中,谁强谁赢,谁弱谁败。面对穷凶极恶的海盗,如果你们是弱手,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搏击术的重要性,你们不但要重视,还要学会它,而且要成为高手。”
陈智说:“我们一定不负教官所望,一定成为搏击高手,以后杀敌灭海盗就靠它了。”
张智爽说:“我不希望你们减师半德,你们一定要把教官们的本领全部学会。你们一定要勤学苦练。陈智的话,是不是你们所愿。”
众学员齐说:“是,陈同学的话便是我们的话,教官。我们一定学会搏击术,把每个海盗打得四脚爬爬。”
张智爽说:“好,祝你们把海盗当作乌龟王八蛋般的打,把他们打得先是五体投地,再把他们打得四脚朝天。”
众学员齐说:“一定不负教官们所望,一定把海盗打成乌龟王八蛋。把海盗打得俯首称臣,不,应该是俯首称奴。”
张智爽说:“很好,你们有强大的信心,这是好事。信心是行动的动力,发挥你们的动力吧!把搏击术学会,消灭海盗。”
众学员齐说:“请教官放心,必然学会搏击术,对海盗手到擒来,誓死反抗者,灭之。”
张智爽说:“你们的厉害,我们有目共睹。你们是我最佩服的学生,也是我教出最厉害的学生,也是我最痛爱的学生。但是,你们不能引此为傲,你们一定要勤学不倦,把本领学好。”
众学员齐说:“不负所望,不负所教,不负所传,请教官教导。”
张智爽说:“好,你们勤奋练功。”他对屈仁说:“他们是否厉害,看你的表演了。”
屈仁说:“我一定把他们训练成搏击高手,他们体能这么好,收事半功倍之效。”
张智爽说:“好,劳烦你了。”
屈仁对学员们说:“你们知道什么是搏击术吗?”
陈智说:“报告长官。”
屈仁说:“有话便说。从现在开始,在这里学搏击术,不用再喊报告长官,可以自由发问。”
众学员齐说:“多谢教官。”
陈智说:“所谓的搏击术,就是以强打弱,把对方打倒。”
屈仁说:“还有谁发言。”
张侠为说:“所谓的搏击术,是没有套路的,因时制宜,自由出击。”
屈仁说:“还有谁发言。”
吉田说:“搏击术是不受招式限制的技能,是擂台上的搏斗之技。”
屈仁说:“还有没有人发言。”过了一会儿。他又说:“没有人发言了。陈智、张侠为、吉田三人说出己见,有一定的道理,但不全面。好,现在听我说。搏击术是一种自由而不受限制的综合性格斗术,它包含了拳、肘、膝、脚和擒拿与摔跤等各种攻防手段。它融会了中西方多种武术与格斗术,如综合格斗术、泰拳、柔道、拳击、抬拳道。所以,搏击术容纳百家拳的精华,自成一格。搏击术没有固定招式,因时而出,自由散打,搏击术练到厉害之处,可以对敌人一招重伤,六七个彪形大汉也近不了身。”
众学员皆说:“真是厉害,搏击术非学会不可。”
陈智说:“屈教官,听说你是连续三届搏击冠军,可以说一下你的威风事迹吗!”
屈仁说:“这些事,以后有机会再说。现在是你们学习搏击术,给你们的时间不多,只有二十天,你们要抓紧时间去练习。”
陈智说:“教官,你教吧!我们一定在二十天内学会搏击术。”
屈仁说:“你们有信心便好。”他看了陈智、张侠为、吉田三人一眼。又说:“听说你们三人是咏春派高手。”
陈智谦虚说:“总算不负师父所教,勉强练成。”
张侠为说:“我也不负师父所望,学会了咏春拳。”
吉田说:“师父这么热情教我功夫,我也练成了。”
屈仁说:“咏春拳是国术,扬威佛山,听说很厉害。可惜,我一直没有机会见识过。”
陈智说:“教官,你难道想挑战咏春拳?”
屈仁说:“挑战不敢,只不过想切磋一下,见识咏春拳的厉害。”
陈智说:“可惜我师父不在这里,如果在,他一定领教你的搏击术。”说完便想:“我师父不好名、不好战,就是在这里也不与你打。”
屈仁说:“真是遗憾,没有机会见识咏春拳的厉害。”
张智爽唯恐天下不乱。他说:“你们三师兄弟可以代师父出战吗!”
陈智说:“相打不好手,相骂不好口,打架伤和气,还是不打为妙。”
张智爽说:“切磋一下没关系,点到即止,不伤身,不伤和气。”
陈智说:“我想了一下,还是不好。如果我们万一赢了屈教官,屈教官英名尽丧,有失三届搏击冠军威名。”
张智爽说:“胜败乃兵家常事,没关系。人生失败,乃成功之母。”
陈智说:“我想,如果一出手了,万一收不住势,伤了双方都不好,比试之事就此作罢吧!”
张智爽说:“你们不敢,怕输给屈教官。你们真是没胆气,你们的胆量还给了你们的父母了。”他说这句话,把他的儿子也骂了。
陈智说:“胆量我们多的是,我们只怕胆量一出,有人倒下。”
张智爽说:“用嘴巴说话,谁不会。拿出你们的胆量,看屈教官是不是倒下。”
陈智说:“总教官,你一直在煽风点火,而且助长火势,你真的想我们与屈教官交手吗?”
张智爽说:“因为我很想见识咏春拳的厉害,我的儿子虽然也学了咏春拳,但我从来没有见他在家里打过。”
陈智说:“万一我们打败屈教官,如何是好。屈教官败了,如何在学员们面前立足。”
屈仁说:“这有什么不能立足,我又不是长胜将军。人生不败,不能吸取教训;人生不败,不能成长;人生不败,不能更加厉害。你们如果有能力打败我,是我的荣幸。”
陈智说:“屈教官,你的人生觉悟真高尚,视失败为知己,那你视胜利为什么。”
屈仁说:“视胜利为老爸,老爸爱我,我爱老爸。”
众人听了,不禁一笑。
陈智说:“你视失败为知己,等于背叛了你老爸,当心你老爸抛弃你,让你长伴失败。”
屈仁说:“其实,在未有人类之前,失败与胜利是两兄弟。后来,有了人类之后,由于人类的斗争,要分输赢,所以拆散了失败与胜利这两兄弟,两兄弟唯有挥泪相隔成仇。所以,无论是失望还是胜利,我都甘愿接受。”
陈智说:“你的妙言玉语,真是精彩。看来,失望是你知己,胜利是你老爸,无论你拥有哪一个,你都甘愿接受,我佩服你的度量。”
屈仁说:“人世间的取舍,有取必有舍;人世间的胜败,有胜必有败;人世间的因果,有因必有果。人于世间,取舍有道,才活得开心,反之,又何必跟开心结仇呢!”
众人听了屈仁的话,不说话,陷入沉思,过了十分钟。
陈智说:“屈教官,你这一番话,可谓惊天地,泣鬼神。小子佩服。如果你是个哲学家,一定是个非常强大的哲学家。”
屈仁说:“什么哲学家,我只不过是个武夫,我生长在功夫世家,习武是我的天职。如果不习武,便要被家族驱逐。年轻时的哲学梦想,早已烟消云散。”
陈智说:“哦,你年轻时的理想,原来是做个哲学家,可惜你生长在功夫世家,所以弃文从武,我为你感到不值。”
屈仁说:“年轻时的理想,早已随大江东去。家族命令,如果我不能成为三连搏击冠军,便把我从族谱清除出去。以后归老,便成为无主幽魂。所以,我不停的练武,终于可以夺三连冠。”
陈智说:“你的际遇真是坎坷,理想不能实现。不过,习武也好,你教出我们这些好学生。”
屈仁说:“的确是,你们是我的最大成就。我一定把厉害的搏击术全部传给你们,让你们成为高手。”
陈智说:“我们一定把你所教,一点一滴都学会。”
屈仁说:“有你们这些好徒弟,不枉我学武一场,总算后继有人。”
陈智说:“你是我们的师父,是我们的福份。”
张智爽说:“你们先别师恩重,徒情深。你们还未比试。”
陈智说:“总教官,你为什么一定要我们比试呢?”
张智爽说:“因为我想亲眼见识咏春拳的厉害。”
陈智说:“总教官,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如果要打,让侠为去打,你肯不肯。”
张智爽说:“当然肯,我也想见识一下这个小子的武功,有多么厉害。”
陈智说:“到时,侠为如果败了,或者伤了,你可别怪他。”
张智爽说:“胜败乃兵家常事,我怎会执怪他。”
陈智说:“我只是说如果,侠为不一定会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