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智说:“小师弟,你厉害了,多得你想出这个办法。”
吉田说:“如果我们能够练成二十五分钟憋气功法,最要多谢的是那个歌手。”
陈智说:“等他再开演唱会,我们齐齐去捧场,支持他,以作报答。”
吉田说:“这是肯定的。”
陈智说:“同学们,我们继续练习,不达二十五分钟的憋气功,誓不罢休。”
于是,学员们在寒冷中继续训练憋气功。
张智爽说:“这班马骝真厉害,现在已经战胜寒冷了。你们看,他们在水里玩得多开心。”
屈仁说:“总教官,照你看,他们能不能练成二十五分钟憋气功。”
张智爽说:“这班马骝的意志力与创造力这么厉害,我宁愿相信他们成功练成二十五分钟憋气功。”
屈仁说:“我们苦练多年憋气功,才有少少成就。如果他们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练成二十五分钟憋气功,我们的面子不好意思挂在脸上。”
张智爽说:“江山自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我们老了,将来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消灭海寇也要这班优秀学员。”
屈仁说:“他们的确是厉害,我们不认老是不行的。他们虽然是强者,但还是要过我们训练的关卡。由于我们的训练,他们因为经常捱肚饿,让他们明白粮食的可贵。因为他们经常缺少睡眠,让他们明白床的重要性。”
张智爽不禁笑说:“做我们的学员,真是受尽苦头。一日三餐三继,睡眠不够六小时。”
屈仁说:“我们就是要这样,把他们训练成钢铁意志。让他们明白,吃苦虽然不是一种享受,但绝对是一种好处。”
张智爽说:“屈教官说得在理。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只要经受得起训练的,便是精英。”
屈仁笑说:“有我们三大变态教官训练,他们想不成才,不可能的。”
一直没有说话的章善。他这时说:“这两日我踢了这么多屁股,虽然练成了无影脚。但我还是要继续踢屁股,把无影脚提高另一个层次。”
张智爽笑说:“章教官,你如果再踢屁股下去,你的无影脚一定比七十二路谭腿更加厉害了。”
章善笑说:“有这个可能,以后我可能成为腿法宗师。不过,学员们也有好处,他们的屁股被我日踢夜踢,他们的屁股很结实了,以后一定非常顺利的爆石(拉屎)。以前我说踢他们的屁股,拉不出屎,是吓他们的,不知他们信不信。”
张智爽与屈仁听了,不禁莞尔一笑。
张智爽笑说:“你一边训练学员,一边练脚法,一举两得。把我搞糊涂了,究竟是你训练学员,还是学员的屁股训练你。”
章善笑说:“两者皆有,我与学员是互利互助,互相训练。”
张智爽说:“便宜你了。”低看了一下手表。又说:“学员们训练潜水超过两小时了,我们去教他们游水。”
于是,三人便到水池边。
张智爽大声说:“浮出水面。”
众学员便浮出水面。
张智爽说:“练了两个小时了,练得怎么样了,有进步吗?”
众学员齐说:“有进步。”
张智爽对陈智说:“陈智,你详细说,怎样进步。”
陈智说:“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在水里只能坚持三十秒,现在可以坚持六十秒了,这就是进步。”
张智爽心想:“这班马骝的确不同凡响,只不过训练两小时,便能在水里憋气一分钟。”想完便说:“你们不要得意,已经练了两小时了,才能憋气一分钟,离二十五分钟还有天差地远。你们要不懈努力,争取早日达到二十五分钟。”
众学员齐说:“保证完成任务。”
张智爽说:“你们有信心便好,我相信你们有这个能力。”
众学员齐说:“多谢教官鼓励。”
张智爽说:“现在,我们教你们玩玩新游戏。”
陈智说:“不会又是叫我们跑步吧!”
张智爽说:“我都说了是新游戏,怎会是跑步呢!”
陈智说:“是我估计错误,请教官示下。”
张智爽说:“这个游戏就是游水比赛。你们五人一组,哪一组游得最快的,今晚加菜,加两大块扣肉。”
陈智说:“输的呢?”
张智爽说:“输的不但没有扣肉,连白菜也没有一条,只有白饭。”
陈智说:“太残酷了,谁输谁倒霉。”
张智爽说:“好,现在找拍档。”
由于时寒受伤,其中一队只有四人。
陈智、张侠为、吉田、施兴四人一组,与接棒比赛人数一样。其他四队,每队五人。
张智爽说:“好,分配完毕。你们有信心赢吗!”
众学员齐说:“有。”不,有四人没有说,他们就是陈智等四人。
张智爽对陈智等四人说:“你们为什么不回答。你们没有信心吗?”
陈智说:“我们有信心,但我们不需要表达出来,我们更注重内敛,我们低调。”
张智爽说:“很好,不露锋芒。善战者,沉稳内敛也。”
陈智说:“教官,请容我实话实说,我不是吹牛。第一名,我志在必得。”
其他组学员也纷纷以语言表示,一定拿第一。
张智爽说:“你们人人都想赢,这个心态很好。但我跟你们说得明明白白,只有第一名的团队,每人才有两大块扣肉。倒数第一的,只有白饭。其他三组,没输没赢的,常菜。”
陈智说:“这个比赛不须路遥知马力,稍后便分出胜负。想吃扣肉的学员,得问过我们四人。”
于是,众学员为了两块扣肉,进行口舌之战。当然,陈智等四人不在争吵行列。
张智爽说:“胜利是一把利剑,能够战胜一切挑战与困难。你们是马还是驴,你们是金还是废铁,稍后便知。胜利是把利剑,你们谁运用得好,你们谁便是赢家。”
有的学员说:“誓赢不败。”
有的又说:“我已经闻到扣肉的香味了,扣肉非我们莫属。”
有的再说:“吵架没有用,谁赢谁得,看两块扣肉祭谁的五脏庙。”
张智爽说:“你们把吵架的力气用来游泳,争取第一。好,你们排好队,准备赛泳。最后声明,为了考验你们的体力,来回十次赛泳,胜出的开心吃扣肉。”
于是,五组人排好队列。
张智爽说:“准备,跳。”
五队队员,各人“扑通”一声的跳下水池,奋力向前游。有的队员游泳姿势不正规,既费力又游得慢。
陈智这一队的队员,游泳姿势虽然不很正确,相比其他学员,已经算是很好了,所以遥遥领先。
张智爽说:“又是陈智这一队做霸主,他们可能又赢。”
屈仁说:“是金子的,无论在哪里,都会发光,幸好这些金子在我们这里。”
张智爽说:“以前,我们水警人才凋零,所以海盗才横行霸海。现在,我们有这一批厉害的金子,海盗们的快乐与享受尽头了。”
屈仁说:“风水轻轮流转,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海盗横行了这么久,末日到了。”
张智爽说:“我真是非常开心,这一批学员是我的骄傲。只是短短两日,他们便显示出强大的气势与成就。”
屈仁说:“他们说自己是水警新人类,一点也不错。他们是水警之光,水警之荣。”
张智爽说:“我们三个教官真是幸运,一下子得到二十五个宝贝。我晚上睡觉的时候,也开心的笑醒。”
屈仁说:“我亦然。我有一种对不起我儿子的感觉。”
张智爽说:“不明白,何解。”
屈仁说:“我发觉我爱这班马骝的爱,多于爱我的儿子。你说,我有这种想法,是不是很对不起我的儿子。”
张智爽说:“的确对不起你儿子。但是,这也证明这班马骝的确令人痛爱。”他看了章善一眼,又说:“章教官,你有什么感想。”
章善说:“这班学员是我教过最好的学员,说我不痛爱他们,是谎话。况且,我的无影脚大成,多得他们。他们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令我刮目相看。他们是水警百年难遇的人才。无论我们怎么训练他们,他们虽然有时叫苦喊累,但他们都能达标。我爱他们。”
张智爽笑说:“你们两个教官的爱,真是深厚。你们的爱是春天的雨水,滋润他们。也是冬天的阳光,温暖他们。更是夏天的响雷,雨后出现美丽的彩虹,亮丽他们的人生。”
屈仁说:“总教官,你这样表扬我们,我们受了。”
章善说:“总教官,你对这班学员有什么感想。”
张智爽说:“他们都是我的宝贝,都是我的儿子。你们说,宝贝我能不爱吗?儿子我能不痛吗?”
屈仁说:“我们三个都这么爱他们,如果他们知道了,会有什么感想呢!”
章善笑说:“他们会不会感动得流马尿呢!”
张智爽说:“他们都是铁铮铮的汉子,应该不会流眼泪。不过,他们心里感激是肯定的。”
屈仁说:“有情有义的汉子,无论去到哪里,都受人喜欢与尊敬。”
章善说:“屈教官,他们受好人喜欢与尊敬,这是必然的。万一他们受海盗尊敬,出大麻烦了,岂不是警匪同行。”
章善说的这番话,不禁令张智爽想起火云岛三岛主朱凡勇送女乘客回香港码头的事。所以说:“不然,章教官,你此话差矣。海盗也有好有坏。比如,火云岛的海盗,便是侠义之辈。学员们与火云岛的义盗结交,对消灭骷髅岛的海盗有所帮助。”张智爽却不知,火云岛发生内乱,朱凡勇从三岛主升为二岛主。
章善说:“我也有所闻,火云岛上上下下皆是侠义之辈。还有忘优岛,也是一伙女英雄。还两个岛的英雄,没有伤害过一个乘客。”
屈仁说:“的确是,如果不是这两个侠义之岛,压制骷髅岛,骷髅岛会做更加多坏事,乘客有更多受伤害。”
张智爽说:“你们知道就好,所以让学员们知道,海盗也有好有坏。好啦,学员们的赛泳也差不多完毕了,我们去训话了。”
无疑,第一名必然是陈智这一队。
张智爽说:“倒数第一的,是哪一队,勇敢的站出来。”
汤喜带领队员们站出来。他说:“报告长官。”
张智爽说:“分享一下你们失败的耻辱感想。”
汤喜说:“教官,失败乃兵家常事。在哪里跌倒,便从哪里站起来。”
张智爽说:“说就天下无敌,你们失败了,不觉得丟面子吗?”
汤喜说:“面子丟了,可以挣回来。但我们的上进心并没有丢,我始终相信,将来,胜利必属于我们。”
张智爽说:“有上进心是好,净是想没有用,但行动更加实际。”
汤喜说:“我们一定以行动表明,实现我们的上进心,我们言行如一。”
张智爽说:“很好,今晚你们吃白饭。”
汤喜大声说:“教官,欢迎白饭。”
张智爽说:“好,既然你们这么喜欢白饭,叫厨房加多一大碗给你们,你们吃不完,不准睡觉。”
汤喜又大声说:“保证完成任务,绝对不浪费一粒饭米。”
张智爽说:“完成不了,驱逐你们出学校。”
汤喜说:“教官,你没有这个机会。因为,就是饭桶我们也要做一次,把白饭消灭掉。”
张智爽说:“好,今晚批准你们做饭桶,你们要做一次名副其实的饭桶。”
汤喜说:“保证完成饭桶任务。”
张智爽说:“好,你们退下。”他用欣赏的目光看着陈智这一队队员。又说:“你们好样的,又是第一名。”
陈智说:“多谢教官表扬。”
张智爽说:“今晚有扣肉吃,开不开心。”
陈智等四个队员齐说:“开心。”
张智爽说:“你们虽然赢了,但游水姿势很不正确,其他学员也一样。如果游泳姿势不正确,需要花很大的力气去游,而且也游得不快。”
众人虚心求教。
陈智说:“请三位教官示下,敬请教导。”
张智爽说:“我首先说,什么叫游泳,游泳是借助手臂力与腿力的水上运动,使身体在水中漂浮与快速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