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说:“是又怎么样,打起来,你们不死也重伤。”
沈明说:“我们有十人,你们大小老幼才六人,如果打起来,输赢显然明显,还用我公仔划出肠吗?”
吉泽善不想双方打架,怕儿子有什么闪失。便说:“畜牲,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沈明说:“你如果跪下求我,我可能会走。但你骂我为畜牲,我心里不爽。所以我偏偏不走,把你这个寿辰宴会破坏得彻彻底底。”
吉泽善说:“我有骂错你吗,你就是个不晓人性的畜牲。你如果有人性,就不会做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
沈明说:“我走上邪恶之路,都是你们逼出来的。你们如果不把我送入监狱,我或许有个美好人生。”
吉泽善说:“在这个世界上,无论什么人做什么事,都要为自己做的事负责,这是铁理。你犯了法,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沈明说:“说白了,你们就是以大义灭来成就自己的声誉,显示你们高尚品德,虚伪之极。”
吉泽善说:“如果我们包庇你,我与父亲不但对不起自己的良心,还等于支持你作恶。你出狱之后,不但不改邪归正,还在社会上行古惑,作恶多端,将来难逃法网。”
沈明说:“你没有资格教育我,我坐监的时候,你有探望过我吗?”
吉泽善说:“母亲为你哭瞎了眼睛,父亲活活被你气死。你伤我母亲,杀我父亲。你还想我去探望你这个畜牲,你真会异想天开。”
沈明说:“没关系,你既然如此绝情,我也绝情。你今日不把三分之二财产交出来,跟你没完没了。”
吉泽善说:“别说财产,吉家的泥你也取不了。你再不走,我打电话报警,叫警察把你们逮捕,让你们坐监吃公粮。”
沈明说:“香港的警察是风云社养的,你报警呀!看警察帮你还是帮我。”
冷志强这时说:“吉兄,他们只手遮天,叫警察来没有用。就是他们这次走了,下次他们也会来,让三个徒弟解次这件事。让三个徒弟把他们打到怕,打到服,打到以后他们不敢再来惹事。”
吉泽善说:“他们还是小孩,能行吗。”
冷志强说:“我对我的徒弟有信心,放心。”
沈明说:“你们在嘀咕什么,赶紧交出财产。我不想看你们这些人的嘴脸,早交我们早走。”
巫容这时说:“小叔,你不能这样不讲理。不错,吉家的财产你是有份。但爸爸说过,你一日不改邪归正,你一分财产也得不到。”
沈明说:“死八婆,谁是你小叔,你不要认亲认戚攀关系。你这个死八婆,臭言傻语,如果不尽快把财产交出来,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巫容虽然是女人家,但她比一般女人胆大,沈明的恶声恶气吓不了她。她说:“我叫你一声小叔,是把你当人看。如果我叫你一声畜牲,把你当成低等动物,你这种畜牲怎配得到吉家财产。”
沈明大怒,狠狠说:“臭八婆,你不要恶言毒语攻击我。你老公中饱私囊,才把你养得肥肥白白。你身上每一两肉,都是吃民脂民膏养肥的。”
巫容说:“你这个恶徒,弃亲认恶,无罪不作,冤枉善哥。你一日是监等,一世是监等。吉家没有你这种子孙。”
沈明说:“我也不稀罕做吉家的子孙,吉家对我来说是一种耻辱。”
巫容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吉姓是一种耻辱,你连这种耻辱也不配得到。因为,你连耻辱也不如。”
沈明说:“死八婆,你不要侮辱我。凡是正常人都不会要耻辱,只有你们这些贱人,才会把耻辱当宝贝。”
巫容说:“我们吉姓一点也不下贱。不但不是耻辱,还引以为荣。远古黄帝有个裔孙叫伯儵,受封于南燕国,赐姓姞,后来他的子孙省除女旁,变成吉氏,便世代相传吉姓。我们吉姓是炎黄子孙之姓,何来下贱与耻辱之说。”
沈明说:“你这个死八婆,不要引经据典,无论多么高尚的姓氏,被你们用了,也变成下贱。”
巫容说:“你本是下贱之人,有什么资格说别人下贱。你结交的是下贱之人,做的是下贱之事。所以,吉家没有你这种子孙,你是下贱的子孙。”
沈明怒说:“你别再口出恶言。否则,我连女人也打。你全家都是下贱之人,吃民脂民膏,养得肥肥胖胖。”
巫容说:“我们身正不把影斜,不做亏心事,对得住天与地,对得住正理与良心。你呢!你作奸犯科,恶事做尽,香港市民有多少被你们荼毒。你什么恶事都做,不是手贱,而是人贱。”
沈明说:“你骂吧!我本来不想打女人的,但你骂得这么开心。你骂多少句,我便打你多少拳。”
巫容刚想说话。陈智抢先说:“打女人算什么本事,你丟尽天下男人的面子。”
沈明看了陈智一眼。便说:“你是什么地方蹦出来的野孩子,难道是巫容这个死八婆的私生子。”
陈智说:“既然你脱离了吉姓,你便是沈从欢的狗腿子,你比野孩子更加不如,当然也更加不如私生子。容婶婶是我最尊敬的长辈,你骂她便是跟我过不去。”
沈明说:“跟你过不去又怎么样,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要老子怕你。”
陈智说:“我何须你怕我,你骂人就不对,你来破坏吉泽善叔叔的寿辰,更加不对。”
沈明说:“我骂人又怎么样,我破坏又怎么样。我骂人的本事是天生的,不骂人岂非浪费这种本领。”
陈智说:“你骂人的本领有多么厉害,骂两句听一下。”
沈明说:“好,让你们大开耳界,你们洗耳恭听。天上有很多乌云,你就是这些乌云,你狠毒的变成雨水,下在大地上,淹没大地,造祸人类。”
沈明带来的人开心的笑。
有的说:“明哥真厉害,连骂人也骂得这么文雅。”
有的又说:“这个小屁孩真是人类的公敌,早死早好。”
有的再说:“小屁孩,你的父母真狠毒,生出你这个狠毒的儿子。”
陈智说:“你脱离吉家姓氏,是最明智的行为,因为吉家没有你这种不肖子。如果我是云是雨,我一定溺死你,为吉家清理门户。”
张侠为说:“二师兄说得好,这种社会败类,如若不早死,不知多少港民受伤害。”
吉田说:“败类不死,社会不宁。为了还香港宁静,拜托沈明恶贼早死早好。”
沈明说:“你们三个臭小子,骂人真恶毒。你们三个臭小子,嘴巴比屁股还大,所以才这么会骂人。还有,你们的脸大于屁股多多,癞蛤蟆插毛,你们是飞禽还是走兽。”
沈明带来的人又笑。
陈智说:“你敢欺负我,我把你的姓名写在内裤上,用屁崩你,把你崩死,为民除害。”
众人大笑。吉泽善本来是个严肃的人,也忍不住笑。他对沈明说:“背叛家族的细佬,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你是不是想被屁崩死。”
张侠为说:“大恶贼,你想什么味道的屁味,是大葱味,还是大蒜味,任君选择。”
吉田说:“不想被屁崩坏脑,赶紧走人。”
沈明大怒。怒气冲冲说:“气死我也。老子堂堂一个黑帮大佬,竟然被你们如此侮辱。我手下有一百多人,信不信我叫齐兄弟们来,用口水淹死你们。”
陈智说:“哦!吵架不赢,便想动粗,你们打得赢我们吗?你还敢不敢骂街,不敢你们便滚蛋。”
沈明说:“敢,怎么不敢。今日我一定把你骂死,不死也吐血。”
陈智说:“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欢迎你吃我的屁。”
沈明说:“你这小屁孩,顶天顶不到,立地站不稳,当然不是顶天立地好汉。只会放屁熏人,净是下九流的手段。你的肚子充满胀气,当然有永远放不完的臭屁。咦!恶心。”
陈智说:“小爷我的屁只会熏死你,小爷我的肠胃好得很,不劳孙子你挂心。我知道,如果我用屁熏死你,你一定不服。只要你敢再骂街下去,我一定骂死你。”
沈明说:“有什么不敢,奉陪到底。”
陈智说:“你的头上长角,嘴巴是兔子唇,猪八怪鼻子,屁股上有三条尾巴。你究竟是什么东西,你什么东西也不是,你就是一个不伦不类的怪物。”
张侠为笑说:“坏了坏了,地球上又多了一种不伦不类的怪物。”
吉田说:“怪物来到我家了,打怪物喽,把怪物赶走。”说完,便举起凳子,欲与沈明他们打架。
巫容怕儿子有危险,抢过凳子。担心说:“田田,不要鲁莽。”
陈智说:“小师弟,先不要动粗。把他们骂得要死,再动粗也不迟。”
吉田说:“看在二师兄份上,先放过你们。”
沈明说:“打便打,怕你呀!”
陈智说:“沈明大坏蛋,你还骂不骂街,何必与小孩闹事。”
沈明说:“当然骂,不骂赢你,绝不走人。”
陈智说:“好,看你有什么屁话,轮到你了。”
沈明说:“好,骂死你。你的左脸长得像张三,右脸长得像李四。你是张三的儿子呢?还是李四的儿子呢?问你,多余的,你怎会知道呢?应该问你母亲,也只有你母亲才知道你是谁的儿子。”
沈明这边的人听了,狂声大笑。
有的说:“坏了坏了,搞坏了,两块脸,两个印。不知是谁的儿子,连母亲也拿不得准。”
有的又说:“肉眼分不出,验亲子鉴定喽!”
有的再说:“反正一脸一个模,干脆认两个老爸。”
陈智这边的人被气得眼睛冒火。
陈智被气得更是火上加油。他怒气了一小会儿之后,寻思对策反击。便说:“来骂呀!嗯,骂多几句,跟你老爸客气什么。你骂得越毒,老爸越开心。我是张三李四的儿子,你便是张三李四的孙子。”
众人听了陈智的骂言,心里解气。
张侠为说:“爽,听得够爽。儿子骂老爸,是大逆不道。”
吉田说:“这种坏儿子,不要也罢,最好早早去见阎王。”
沈明说:“算你们够狠,我还有更加美妙的骂言招呼你。你且听,无论你有多少个老爸,我必定是其中一个。你认我为老爸,最好。你不认我为老爸,你便是不孝子。”
沈明这边的人听了,又大笑。
有的说:“这个小子这么多老爸,如果以后尽孝道,老爸们必定把这个小子吃穷。”
有的又说:“这有什么关系,有这么多老爸痛爱,一定很幸福。”
有的再说:“唉,有人说,军师多打烂船,不好。这个小子却是老爸多教坏儿子,老爸们你一句我一言,儿子听谁的好。”
众人听了又大怒。
冷志强忍无可忍。怒说:“老二,你给我狠狠的骂,把沈明这个坏蛋骂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陈智说:“好,一定如师父所愿。沈明大坏蛋你听着,你活着,阻碍地球转动。如果地球停转一秒,地球将会发生巨大的灾难。所以,为了地球上的生灵,大坏蛋,请你去死,地狱已经为你打开大门,热烈欢迎你。”
张侠为用特殊的口吻说:“这是一个伟大的死亡,沈明坏蛋,为了人类的福祉与安全,你何妨去死一次。”
吉田说:“大坏蛋,你用一条贱命去救地球上差不多八十亿人,可谓功德无量,死也值得了。”
吉泽善说:“既然如此,坏蛋细佬,你去死吧!”
巫容也说:“你在世上也是坏事做尽,不如一死以救地球人。”
沈明听他们冷骂热咒,心中大怒。便说:“如果老子有让地球停顿的本事,先要你们全部死。你们骂我,是不是骂得很爽。”
陈智说:“当然爽,不爽干吗骂你。你的确没有使地球停顿的本事,但你在地球上的确害死很多人,所以你该死。”
沈明说:“你才该死,我们的家事,何须你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