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志强说:“我痛爱小幺,也一样痛爱老二与老三,你们都是我的好徒弟。小幺,我可跟你说,为师不会讲童话故事,如果你睡不着,可以数绵羊。”
陈智说:“小幺,师父的爱,对我们一视同仁。你如果睡不着,除开数绵羊之外。还有一个方法……”
吉田插嘴说:“不用说了,你这个方法是叫我辛苦的、痛快的练武,练到十分累了,便一觉睡到天大亮。”
陈智说:“小玄,你果然聪明。我还未说,你便一清二楚。”
吉田说:“我年纪这么小,正是最容易甜睡的时候,不用数绵羊,也不用过度练武,也一样睡得不知阴阳。”
陈智说:“小幺,我是捉弄你的,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冷志强笑说:“小幺,你活得无忧无虑,怎会睡不着觉。为了表示爱你,我封个名号给你,便是睡觉大神。”
张侠为笑说:“这个名号非常好,有气势,是睡中之神。”
吉田说:“咦!封什么神给我,你们又取笑我。”他把头扭向右边,故意不看众人,表示抗拒。又说:“你们总是开我的玩笑,不和你们玩了。”
冷志强笑说:“你们两个不要整蛊小幺了,小幺生气了。”他只顾说两个徒弟,自己却也有份整蛊吉田。
陈智说:“好啦好啦,小幺不当睡觉之神,是个睡觉的平凡人。这样说,你不生气了吧!”
张侠为说:“祝小幺每夜都与周公热情聊天。”
吉田笑说:“刚才两个师兄与师父取笑我,是坏人。现在两个师兄与师父不开我玩笑了,是好师父、好师兄。”
冷志强笑说:“好啦,我们不要吵吵了,我们继续看你们的大师姐怎么拆解这个危局。”
于是,众人便把注意力放回湛善正与王独威两人身上。
众人只听湛善正说:“好徒弟,辛苦你了。你的武功已得为师真传,你不负所学,为师不负所教。如若能救出仇名,你占头功。”
冯文说:“救三师弟之责,我身为大师兄,责无旁贷,只不过尽师兄之责而已。”
湛善正说:“你们的互相团结,真是难能可贵。有话说,人心齐,泰山移。只要我们团结一致,必然能顺利救出老三。”
冯文说:“老三行侠仗义,得到的是这种悲惨结果。真是好人难做,恶人横行。”
湛善正说:“我们不要灰心,正义属于真理。只要有真理,就是群魔乱舞,也会被真理压倒。”
冯文说:“师父高见。今日不但要把三师弟救出,顺便消灭恶霸。”
湛善正说:“好志气,王独威等恶人,荼毒良善,罪应万死。恶霸不灭,会有无数人受害。”
冯文说:“毒瘤不除,祸患缠身。九龙城寨作恶了这么多年,如若不除,便是九龙一处毒地。”
湛善正说:“好,我们争取以最快的速度救出老三,再言灭敌。”
王独威这时说:“女流之辈,你们虽然赢了一局,但你们别得意,还有两局,你们一定会输。我放条生路给你们,你们要不要。”
湛善正说:“什么生路,你会有这么好心善意。不过,你说错了,现在是我们占上风,应该是我们放你们一条生路。”
王独威说:“我本来想放你们出城寨,但你不领情,便算数。这里是我地头,无论群殴,还是单挑,你们都要输。”
湛善正说:“我们胜券在握,何必领你假惺惺作态之虚假之情。”
王独威说:“好,恶战继续,不死不休。”
仇名说:“恶贼,你赶紧放了我。否则,我师父与师兄弟们必然灭了你们。”
王独威又踢了仇名一脚。才说:“你死到临头了,还敢恶言毒语,摆明是找死。”
仇名说:“我死了,师父会帮我报仇。如果你死了,谁会帮你这个恶人报仇。你坏事做尽,如若不死,天理难容。”
王独威说:“老子就是天,何来天理难容。你真是不怕死吗?我踢了你这么多脚,你痛得死去活来,还敢惹我,你真是找死。”说完,又踢了仇名的肚子一脚。
仇名又受痛呻吟,不再说话。
湛善正看了,十分心痛。怒说:“你脚下再不留情,我一定把你双脚斩断,让你以后无脚行路,让你痛不欲生。”
王独威说:“好,我脚下留情。”他又蹲下身子,又打了两拳仇名的面部。又说:“我用手打。如你所愿,脚下留情,你满意了吧?”
湛善正怒容满面。怒说:“你再打我徒弟,你就是手脚不全断,我也要你终生残废。这是我给你的承诺,一定会实现。”
王独威说:“这里是我的地头,你吓鬼呀!在我的地头喊打喊杀,不知死活。”
湛善正说:“这里是你的地头不假,我让你死在这里,让黑白无常在这里缉拿你鬼魂,看你下了地狱还敢不敢作恶。”
王独威说:“我是天下奇恶,黑白无常也要让我三分。人惹我,必杀之;鬼惹我,必宰之。”
湛善正说:“好厉害的嚣张,真是人见人怕、鬼见鬼惊。可惜是我。我就是要杀你这种人见人怕、鬼见鬼惊的恶人。”
王独威说:“这么说,你是我的克星。不久之后,看你这个克星有多么厉害。”
湛善正说:“一定不会令你失望,我一定用咏春拳热情招呼你,让你体会咏春拳的厉害。”
王独威说:“刚才你的徒弟已使出咏春拳,的确有些厉害。不过,你不一定能打得过我,我的黑砂掌不是吃素的。”
湛善正说:“听说你掌下无活人,我很想领教一下。”
王独威说:“只要你们再赢两局,你便有机会领教我的黑砂掌。到时,我会令你死得很痛苦。”
湛善正说:“你掌下无活人,证明你其恶之深,深于苍海。其恶之毒,毒于蛇蝎。你这种人不死,是世间之祸。”
王独威说:“我如果不恶霸天下,怎能成为九龙城寨大寨主。”
湛善正说:“笑话,如果史名霸还未死,你还是个小喽啰,至多是个小头目。以前,你是看史名霸的面色做人。”
王独威说:“你真会说笑话,当初我大哥因你而死,还要我感激你,这是哪门子道理。我找你报仇,才是正理。大哥之仇,岂能不报。”
湛善正说:“似你这种杀人不眨眼兼自私的东西,也会讲义气,真是天下奇闻。”
王独威说:“当年如果不是大哥救我一命,我早饿死街头了,大哥之恩,比天还高,岂有不报之理。”
湛善正说:“哦!原来如此。算你有三分良心,懂得知恩图报。不过,实话实说,史名霸的确是个恶人,他本身之恶,加上救了你这个恶人,更是恶上加恶。”
王独威怒说:“臭婆娘,你侮辱我便罢,不要侮辱我大哥。我以我大哥的魂魄发誓,一定杀了你,为大哥报仇。”
湛善正说:“不是我小看你,你没有这个本领。你所为的黑砂掌,不是我的对手,我根本不把你放在眼内。”
王独威说:“大家彼此彼此,我也不把你的咏春拳放在眼内。一套女人创造的拳法,厉害有限。”
湛善正说:“你这么说,女人创造的东西,是没有用喽,是不是。”
王独威说:“是又怎么样。”
湛善正说:“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还不快快去死,你简直浪费粮食。”
王独威不明所以。怒说:“突然之间,你骂我干什么。”
湛善正说:“你妈是不是女人。”
王独威说:“当然是。”
湛善正说:“你是你妈创造出来的,你不是个好东西。刚才你说的,女人创造出来的东西,没有用。所以,你当然也没有用。”
王独威说:“拐这么大的弯,原来是要骂我。女人真不可小视。有话说,宁愿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某些女人之毒,天下罕有。”
湛善正说:“你现在知道女人的厉害了,你正视女人的厉害,总算对得起你母亲。”
王独威说:“女人就是多么厉害,相夫教子才是最终归缩。有话说,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支持他的女人。所以,女人只能在后背,而男人在前面。”
湛善正说:“就因为这样,才能显示出女人的伟大,默默无闻的为丈夫付出,支持丈夫一生的事业。”
王独威说:“唉!说不过你。如你所说,女人的确伟大与厉害。”
湛善正说:“你虽然是个恶人,但你这样说,也认同了女人的厉害。”
王独威说:“我虽然认同了女人某些方面的厉害,但不代表你的咏春拳厉害。”
湛善正说:“咏春派高手辈出。当然,我也在其内。你想打赢我,你的黑砂掌再练五年吗!”
王独威说:“你自吹自擂有什么用。说自己天下无敌,人人会说。我可以说,我的黑砂掌打遍宇宙无敌手。”
湛善正说:“如果你不信,我们立即上擂台比试比试。”
王独威说:“你们还要连胜两局,你才有资格挑战我。我还有两大高手,看你的徒弟有没有本领打赢他们。”
湛善正说:“既然如此,开打吧!看你的高手厉害,还是我的徒弟厉害。”
王独威说:“好,开始。”他又对身边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说:“卢蛮,你上台,只准赢,不准输。好好发挥你的柔道之技。”
卢蛮说:“好,大寨主,一定不负所望。”说完,他便上擂台。
汤庆说:“师父,这一场,让我打。”
湛善正说:“对方是个柔道高手,你小心应付。”
汤庆说:“我是在蒙古长大的,我的摔跤术,打遍蒙古无敌手,我有信心会赢。”
湛善正说:“很好,有信心是好,但不准骄傲。还有,对方高大,不能与他硬对硬,要懂得借力打力,明白吗?”
汤庆说:“明白了,多谢师父指导与教导,我上台了。”说完,便上擂台。
卢蛮傲然说:“小朋友,这里不是幼儿园,你来错地方了,赶快下擂台回家。”
汤庆说:“大笨象,你刚刚从动物园跑出来吗!赶紧回动物园,别在街上吓坏小朋友。”
卢蛮说:“小朋友,我这么粗壮,与你打,就是胜了,也赢之不武。你不如投降下台,免伤身体。还有,我不是大笨象,我是大巨人。”
汤庆说:“你是个超级大笨蛋,不要在擂台上献丑,快回家抱娃暖床哄老婆,做个老婆奴。”
卢蛮说:“你这个小娃娃讲话这么难听,你父母不教你讲文明话,做文明人吗!这么没有家教,难道你父母是野蛮人。”
汤庆说:“对你这个为虎作伥、助桀为恶的大笨象,何必与你客气,何必讲文明话。文明话只会对好人讲的,你不配。”
卢蛮说:“你这个小屁孩,牙尖嘴利,吵架肯定输给你。幸好,这里不是吵架大赛。这里是打擂台的,会死人的。小朋友,如果不想你父母失去儿子,赶紧下擂台。”
汤庆说:“你这个大笨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王独威让你上擂台送死,你便乖乖的上来。傻猪猪,如果不想母猪失去你,大壮猪你便立即下擂台。”
卢蛮说:“小屁孩,你的嘴巴真会骂人。但是,你既骂我为象,又骂我为猪。象是你这个小屁孩的老子,猪是你这个小屁孩的爷爷。你骂吧,你骂我是什么,我便是什么。反正,无论我是什么,都是你的老子与爷爷。”
汤庆说:“你想做禽兽,我不想。你只配做大笨象与大傻猪的老子与爷爷。小爷我是堂堂正正的玄黄子孙,是龙的传人。今日,便打败你这个禽兽,为民除害。”
卢蛮说:“你打败我之后,再炫耀你的血统也未迟,好像怕别人不知你是中国人。”
汤庆说:“这么说,你不是中国人。你的广东话说得这么好,我还以为你是香港人。”
卢蛮说:“我是日本人,在香港长大。”
汤庆说:“哦!原来你是个小日本。小日本以跪坐方式吃饭,所以矮小。你这么壮大,是不是日本人的杂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