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托狠说:“如果我是小羊,我是一个拼命、凶狠、悍戾的小羊。我以狠搏狠、以命搏命、以凶搏凶。在擂台上,我一定是一个人见怕,鬼见愁的悍汉。”
吕雄猛说:“你说就天下无敌。在擂台上不是能说会道就能打赢的,是看你的拳头够不够硬。”
付托狠说:“一个为父母报仇,连命都不要的人,你说拳头够不够硬。”
吕雄猛说:“你太过偏执了,你父母行的是一条错路。而你也跟着你父母行同样的路。真是可悲、可怜、可惜。”
付托狠说:“可悲的是你们,你们将来一定要承受可悲的惩罚。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吕雄猛说:“你的偏执会伤害你一辈子,你为什么不放下偏执,重获新生。”
付托狠说:“我的偏执是血海深仇,叫我如何放下。如若放下,我便是不孝之子,枉为人子。”
吕雄猛说:“这世间之所以这么多悲剧发生,是因为有太多的以仇报仇,以怨报怨。而太少以德报仇,以慈报怨。”
付托狠说:“以德报仇,何以报德。以慈报怨,何以报怨。”
吕雄猛说:“你还是有这种偏执的想法,德、慈与你无缘。唉!不与你浪费口舌了。”
乌财说:“午饭快吃完了。各位,且继续看付托狠的表演。各位有没有兴趣下注,支持一下付托狠。”
陈慧对付托狠说:“付臭小子,你想我们买你赢吗!”
付托狠嚣张说:“你们买不买,随便你们,我是赢定的。”
乌财说:“够嚣张,我买你赢。”
陈慧说:“为了表示支持你的嚣张,我也买你赢。付小子,看你精彩表演。”
吕雄猛说:“小孩子,赌什么博,不行。”
陈慧说:“老爸,我只赌十蚊(元)。只是用行动来支持一下付大恶人,希望他赢。”
付托狠说:“你赌便赌,别说得这么好听,要我领你的好意。”
吕雄猛说:“慧慧,你听到了,他根本不领你的情。”
陈慧说:“我何须要他领情,他不领情最好。反正我与他不能和好了,做仇人更加好,以后有个好对手。”
付托狠说:“我一定不会令你失望,我一定是个好对手。日后,我一定用拳头好好招呼你。”
陈慧笑说:“你这个未来大恶人,现在大放厥词,你不觉得大早了吗?”
付托狠说:“是早了一点。不过,可以令你有心理准备,准备被我打的心理准备。”
陈慧又笑说:“你这个大恶人,无论你多么厉害,你这一辈子也打不赢我。”
付托狠凶狠说:“我不想看见你这副笑的嘴脸。再笑,我便打扁你的脸。”
陈慧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你根本一点也不讲理,我的笑容难道伤害了你吗!”
付托狠说:“你的笑容可恶,我看了作呕。所以,不准在我面前笑。”
朱轻怒说:“慧哥的笑容迷倒万千少女,不知多好看!你这个未来大恶人,有眼无珠,不懂欣赏。”
陈慧又笑说:“轻怒你把我赞得如此有深度,我有点不好意思。虽然,事实是这样。”
朱轻怒说:“慧哥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我从来不说谎的。”
陈慧说:“你当然不会说假话。如果你说假话,我也不会接受。”
付托狠不耐烦说:“你们不要互相吹嘘了,我看了不但怒火从心中起,还作呕呢!”
陈慧说:“未来大恶人,你只是得个说字,没有行动的。”
朱轻怒说:“如果你不呕吐,你便是个超级龟蛋。而且,一定要把刚刚吃的馒头吐出来。”
付托狠心想:“如果连刚才的馒头呕吐出来,那还有力气打雷台。”便抵赖说:“刚才我有点不舒服,所以有作呕的感觉。现在我无事了,没有作呕的感觉了。”
朱轻怒说:“说话不算数。你不要做大恶人了,你做个超级大龟蛋吧!”
陈慧笑说:“超级大龟蛋,付托狠名副其实当得。将来做了乌龟,把头一缩,别人奈何不了你。”
付托狠说:“如果老子是乌龟,你们便是龟孙。各位乖孙宝宝,爷爷喂奶奶给你们吃。”
陈慧笑说:“你这个大恶人,骂人的本事挺高超。无论你怎么骂我们,你都承认自己是个乌龟。”
朱轻怒说:“你承认你自己是乌龟,我们并没有承认是你的孙子。你这个超级凶恶的大乌龟,在擂台上记得把头一缩,对手便无从下手。”
付托狠说:“在吵架方面,我从来也赢不了你们。但在打架方面,将来我必定赢你们。”
陈慧说:“无论吵架还是打架,你都赢不了我们,这是肯定的。”
乌财这时说:“付托狠,你们不要聊天了。午赛准备开始了,你赶紧准备一下吧!”
陈慧说:“祝你战胜午场,因为我买了十蚊,博你赢。”
付托狠去准备赛事,不再理陈慧。
陈慧说:“乌老板,付托狠的对手厉害吧!”
乌财说:“当然厉害,这个对手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子,他只有外号。他的外号是:死拼。”
陈慧说:“既然这个死拼这么厉害,你为么还要买付托狠赢。”
乌财说:“我喜欢挑战难度。我慧眼识人,我看好付托狠,他将来必是个狠角色。”
焦利说:“既然你支持付托狠,我没得选了,那我支持死拼。看你的狠厉害,还是我的拼厉害。”
乌财说:“焦兄,这场你一定会输,付托狠一定会赢。”
焦利说:“何以见得。”
乌财说:“因为狠一定能战胜拼,一个狠角色,会不论手段,以赢为目标。在这里历来是狠的乐园。”
焦利说:“你此言差矣。敢拼的人,绝对是最后胜者。一个敢打敢拼的人,会发挥一切拼劲,达到赢比赛为止。”
陈慧说:“你们两个都说得很有道理,只吵没用,看擂台,看打。”
于是,众人又到赛场。
午赛即将开始,台下的岛民热血偾张。各人下注的下注,呼叫的呼叫,现场喧哗一片。
这时,付托狠与死拼站在雷台上。
安就乐站在两人中间。举着喇叭说:“精彩无比的午赛即将开始,你们下注了没有,你们想不想赢。”
台下狂喊:“想,想到极点。”
安就乐说:“台上的是死拼与赢早赛的付托狠,他们精彩打斗即将开始。最后,祝下注的你们好运,比赛开始。”说完了,他便下台。
此时,付托狠戾气满脸,充满邪气。他的眼睛狠毒的看着死拼。不可一世说:“投降免死。”
死拼望着付托狠说:“我刚想说这句话,被你说了。跟我打,你不死也重伤。”
付托狠说:“听说你喜欢以死拼命、以命搏命。”
死拼说:“你知道便好。我曾经用我的命搏杀三个人的命。”
付托狠说:“那三个人一定是草包。否则,你怎会赢。”
死拼说:“那三人都是狠角色,如你这般狠,有一个甚至狠过你。”
付托狠说:“不要拿别人与我比,我的狠是独一无二的。因为,我的狠才是真正的狠。”
死拼说:“好吧!让我领教你的狠。你是新来的,我让你先出手。”
付托狠说:“好,我不客气了。”说完,左右摆步,欺近死拼面前,右拳向死拼的下巴攻去,其拳既快且重。
死拼不敢大意。他有心想试一下付托狠的力度。运力于右臂,以拳攻拳。两拳相击,各退一步,两人的拳头皆疼痛。
死拼说:“有些厉害,怪不得你敢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是个好对手。”
付托狠凶狠说:“你遇上我这个狠角色,你开不开心。”
死拼说:“开心,十分开心,对手难求吧!不过,做我对手的,只有死路一条。”
付托狠说:“我以为我已经够嚣张了,你比我更加嚣张。非常有意思。”
死拼说:“我历来是凭着我的死拼而骄傲自大,目空一切。在我的死拼面前,万夫莫敌。你叫我如何不骄傲自大、目空一切。”
付托狠说:“无论你如何嚣张,今日已是尽头,你好好享受今日的擂台吧!”
死拼说:“你讲话有新鲜感,有意思,我中意。因为别的对手是叫我去死,直接了当。今日这个擂台,我们一起好好享受。谁没有本事享受下去,谁便是败者。”
付托狠说:“刚才我们对了一拳,不分胜负,你有把握赢我吗?”
死拼说:“刚才我说过,好好享受擂台上的一分一秒。我们必然有一人倒下。看你的狠厉害,还是我的拼厉害。只要我们打出原始兽性,就没有平手之说。”
付托狠说:“我现在终于遇上狠角色,痛快,有意思。我喜欢兽性大发,你也喜欢大发兽性。我们正是半斤八两,看谁的兽性厉害。”
死拼说:“我们开打吧!别吝啬你的兽性。因为我也不会吝啬我的兽性。”说完,双拳齐出,向付托狠的胸部攻去。双拳力重且迅快,大有一招平天下的气势。
付托狠见如此气势的攻招,唯有闪避。
死拼得势不饶人,乘势而上。右脚一个重踢,向付托狠的肚子攻去,这一脚也非常厉害。如果被踢中,付托狠不死也重伤。
付托狠唯有后退两步,万险之中避开此脚。心想:“死拼已发挥他的拼劲,如果我的狠劲敌不过他的拼劲,自己唯有死路一条。”
死拼又双拳向付托狠的面部攻去。凶恶说:“小子,我的拼劲怎么样,够你吃一壶了吧!”
付托狠闪了这一招。说:“一般般,也不怎么样。”
是人都知道付托狠没有还手之力。
陈慧说:“我这十蚊冻过水了,输定了。”
吕雄猛说:“未必,好戏在后头。”
陈慧说:“还有什么后头,付托狠中看不中用,现在毫没有还手之力。只有满脸戾气,功夫低下。”
吕雄猛说:“付托狠还未发挥狠劲。”
陈慧说:“被人打得毫没还手之力,为什么还不发挥狠劲。”
吕雄猛说:“未到时候。”
陈慧说:“就是到时候了,他发出了,也可能打不过死拼,死拼的拼的确厉害。有一种拼尽天下的气势。”
吕雄狠说:“付托狠的狠,也有狠惊天下的气势。未到最后,难分胜负。”
陈慧说:“我也希望付托狠能赢,毕竟,我下了十蚊。”
吕雄猛说:“乌老板,你有什么看法。付托狠赢数多大?”
乌财说:“现在很难说。因为死拼的拼劲正是火山般爆发,死拼的拼劲是只攻不守,只杀不守,只拼不守。只要被死拼拼过的人,不死也重伤,除非十分灵活。”
吕雄猛说:“你这么说,我明白了。看付托狠够不够灵活。只要付托狠灵活躲避死拼的拼,便有反击机会。”
乌财说:“是这样,看付托狠的命数。付托狠有称霸流离岛的雄心,应该不是夭折之命。”
吕雄猛说:“我也不想他早死。毕竟,他曾经是火云岛的人。”
乌财说:“我一般不会看错人,付托狠将来一定是个人物。”
陈慧说:“听你的这么说,付托狠一定有机会赢,这样我就放心了。”
乌财说:“看你这么紧张十蚊,你如果输了,我破例连本带利赔给你。”
陈慧说:“输钱事小,火云岛的名誉重要。我宁愿不要十蚊,也想付托狠赢。”
吕雄猛说:“好孩子,有正气。不因为付托狠的叛变,而心怀恶意针对他,证明你胸纳万物。”
陈慧说:“说句心里话。付托狠虽说是个恶人,但他死了父母,也很惨。”
吕雄猛说:“难得你小小年纪,便有一股悲天悯人之气。”
陈慧说:“恻隐之心,人皆的之。”
吕雄猛说:“慧慧,你天生便是重侠厚义的人,老爸自愧不如你,老爸惭愧。”
陈慧说:“老爸英雄盖世,义薄云天。做儿子的,学一辈子也学不完。”
吕雄猛笑说:“你这个小家伙,嘴里又有油了。”
陈慧开玩笑说:“嘴里没有油,嘴唇有,刚才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所以说出这番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