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虚空能量？”解锁马符咒后，杰克的身体第一次没有抗拒虚空能量。
而且能量提升的速度也太明显了，明显到接触蓝色血液瞬间就能感受到变化。
他试着将另一只手放入蓝色血液中。果然，能量提升的效率又高了一些。
“这怪物的血液蕴含大量虚空能量？”杰克索性直接跳入血池中，果然海量的虚空能量顿时涌入他的身体。
“不对呀。不对啊。我明明穿着外出服，这些血液都没有接触到我的身体。虚空能量是怎么进入我的体内的？”杰克疑惑道。
不管怎样，这变化肯定是与虎符咒有关
“虎符咒能让我吸收周围的能量？”杰克推测道。
杰克还在想要不要脱了衣服试试看。悠子看着桶里面的杰克，默默停下了手头的活计。紫色的小小身影三两下就从工程车上跳到了水桶边。
“快出来！会变成虚空怪物的。”说完伸手就要拽杰克，杰克甚至从悠子的语气中听到了一丝丝焦急。
“没事，我体质特殊。”看悠子似乎不太相信，杰克继续解释道“你看我之前被那触手怪生吞都没事，区区血液根本奈何不了我。”
悠子闻言才没有把杰克拽出来，但依旧守在木桶边。一言不发。
“这个衣服可以收起来一部分吗？我想做个实验。”杰克继续问道。
悠子转过身去，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后颈，那里有一个菱形按钮。杰克在背后摸索着按下，紫色外出服一点点从他身上剥落，汇聚成一个紫色小球，刚好落在他的手中。
随着外出服的一点点剥落，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正一点点暴露在硫酸之中，没有衣服保护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当面罩脱落后，杰克更是感到一阵窒息，甚至呼吸都疼。
“快！这个要怎么穿上？”杰克在那紫色小桌上一阵摸索，还真让他摸到了按钮。又是一团油腻腻滑溜溜东西爬满全身，杰克终于缓了过来。
“哈！哈！这空气有毒。”呼吸道的损伤虽然已经被马符咒恢复过来，但杰克还是下意识地剧烈喘息。
见杰克自己解决了问题，悠子还是在旁边默默看着杰克。那眼神就像是在看自己调皮的小孩，杰克都怀疑她就是故意想看看自己的好戏。
一番作死下来，杰克也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刚才脱掉衣服以后，身体吸收虚空能量的速度并没有明显提升。这就说明是虎符咒在吸收虚空能量。
这也是源于杰克摸索出有关符咒的一个特性。就是符咒使用者身上的衣服，不会影响到使用者使用符咒。
例如使用猴符咒变身的时候，不会破坏身上的衣服。使用蛇符咒隐身的时候，身上的衣服也会一起隐身，不需要使用者提前脱下衣服。
杰克将它称之为符咒－衣服不灭性原理。
刚才的实验中，杰克脱掉衣服与穿着衣服能量吸收效率变化不大。这显然是符咒能力的特质，而不是蓝色血液的特质。
‘也不完全是。从刚才悠子的表现来看，这些蓝色血液确实包含了强大的虚空能量，并且会侵蚀人体。只是与虎符咒的能量吸收效率比起来，侵蚀的速度太不明显了。’
杰克又试着变身一只大象，可能量吸收效率依然没有变化，反倒是大象将装血液的紫色大桶塞得满满当当，桶里的血液溢出去浪费不少。
‘看来跟体型也没有什么关系。’
一番尝试下来，杰克也没有找到什么提升能量吸收效率的办法。只能运起呼吸法，乖乖的盘坐在血液瀑布的下方，让心脏中流出的蓝色血液不断他的身体。
他仔细感受着自己体内的虚空能量。才泡了没多久，这股能量已经初现雏形。杰克试着用火之呼吸调动这股能量，缓缓在掌心形成了一道小火苗。
他试着不断加大能量输出，火柴大小的小火苗时变成了网球大小的小火球。
杰克望着小火球出神。
泡在血池中，他的实力每时每刻都在增长。又终于能够像玉子那样，帅气地自行激发出火元素能量。依靠猴符咒辅助发火，和凭自身实力发火终究是不同。
这本该是一个快乐的时刻，但杰克却高兴不起来。掌心的火焰让他想到了一心，想到了他的师傅。
明明之前他已经将情绪收敛的很好，但掌心这团火焰升起时，像是触发了某个开关。让杰克的身体突然意识到，他那个生命力熊熊燃烧的师傅已经永远离开了，已经再也见不到了。
他只感鼻子和眼角发酸，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几乎控制不住情绪要喊出声来。他只能闭上双眼，让血液瀑布掩盖他的情绪。
悠子似乎感受到了杰克情绪的变化。或许是不懂得安慰，或许是没想着安慰。她什么都没有说，依旧默默站在杰克身旁。
杰克无心说话，悠子也不会主动找话题。就这样心脏大厅陷入了彻底的安静，只有蓝色血液哗啦啦地流。
……
不知过了多久，悠子拍了拍冥想中的杰克：“该回去了。”
“好。”杰克睁开眼答道。
杰克走出装血液的大桶，见优质已经将心脏碎片、血肉组织等材料放入了升穿梭机下方，遂指着大桶问道：“这血是要带回去的吗？”
悠子摇摇头：“不用，我已经收集过了，赶紧回去吧，时间不多了。”
两人一同上了穿梭机下方的电梯。杰克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但仍然比较低落。甚至忘了问为什么要赶着回去，悠子却主动解释起来。
“这怪物体内一般都充斥着浓郁的虚空能量，我们在这种环境中难以行动。平均每天只有6到8个小时能量真空期可以外出。
之前我破坏了怪物的心脏，很可能导致虚空能量提前爆发。刚才玛利亚也发来消息说虚空能量浓度已经开始上升，我们必须赶在虚空能量爆发前赶回去。”
“虚空能量？”那我不是可以吸个爽？
“建议你不要轻易尝试。活跃期的虚空能量和血液中的能量不是一个量级。目前为止所有在活跃期外出活动的人，都消失了。”悠子看穿了杰克的想法，
“消失了？不是变成虚空怪物？”和杰克想得不太一样。
“嗯，确实是消失了，尸骨无存。蜂巢研究人员推测，活跃期的虚空能量已经强到能够改变物理规则。”
“这么夸张。”杰克惊叹一声，结束了话题。
''同样是改变规则，不知道是彩色符咒强一些，还是虚空能量强一些？''
穿梭机在隧道中快速移动。杰克则在盘算着怎么增加活动时间。无论是探索血肉世界，寻找出路。还是吸收虚空能量，提升实力。增加活动时间都是十分迫切的。
‘还是得收集更多情报才行。’杰克想起自己还有一个侦查神技，决定回去继续作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