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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可真乱,我都没地方插,等下,好像后面更乱)
时光如流水般穿过我的身体,无数细胞开始发亮,如同刚吞下禁果的夏娃,整个脑海中光芒万丈,记忆的碎片盘旋,飞舞,破裂,重组,似乎预示着一场YY的顶级盛宴。
初中的第一次作文课上,我认真欣赏着平行交换过来的别人文章,透过算不上娟秀的字迹,一阵阵暖流进入心房,原来文字有这么神奇的魔力,我抬头看了看右边,同排靠窗坐着一个漂亮姑娘,一颦一笑沐浴在阳光中,这肯定是她写的吧,看了一下署名,LYX,真巧跟我妈妈还有个字同音,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心想要是将来能把她娶回家当老婆就好了啊。
黄山脚下的电动麻木里,红颜知己坐在我的正对面,我第一次真正看清她的脸,真漂亮啊比我在科大刚找了男朋友的初恋同桌还要漂亮,眼神中充满骄傲,眼珠骨碌碌转着又看了下我旁边的小J,然后回来继续和我四目相对,真叫一个波光流转,似乎在说世上的男人都将臣服于我,但突然目光又变得开始羞涩,最后竟然低头看向外面去了。
岳阳北街城楼上,我亲了中文系姑娘,那是我的初吻,她事后回忆说,确实有“触电般的感觉”,但她的初吻却在那晚被夺走了,觉得对不起我,我说不介意,心里期待着回长沙后跟她进一步的发展,却不知道那时已经是我们最后的甜蜜期。
财大的操场上,我和红颜知己坐在台阶上,她说:“我要是个男的一定会到处搞女人。”我直直的看着她,心想如果灵魂互换一下,我到底怎样才能睡到眼前这个人?这时,天蝎姐姐不知道从哪冒出来:“记得准备套子啊,不然不专业让女孩觉得没有保护意识。”
寥寥无几的电影院中,大屏幕上放着张艺谋的《千里走单骑》,黑暗之中我像一头恶狼一样扑向身边的天蝎姐姐,因为她刚才对我说:“其实我就把你当成个小弟弟”,她瞬间沦陷,满脸通红低声呻yin,任由我的双手在她身上各个部位探索。
国内实验室,我坐在电脑上看《幽灵公主》,YL跑过来热情地说:“师兄你好,我叫YL,是南京大学毕业过来读研的”,然后突然激动地说:“师兄,要不别出国了,一起跟我们再开心几年不好吗?”RHZ站在YL旁边说:“我们要是早点认识就好了啊!”
法国大学城宿舍里,ZY一边玩着《植物大战僵尸》,一边调皮地对我说:“其实我一开始喜欢的是小Y,因为他做饭最好吃。”然后又来到北京海底捞,她鼓起勇气说:“我们还是分手吧。”突然在我怀里又说:“其实有点后悔了,感觉没有想很清楚。”我越抱越紧,心里却想的是,请给我点自由吧,我不想再掰着手指头数到底是6个小时还是7个小时的时差,让我去疯狂打球,让我去疯狂认识妹子,让我勾搭她们,伤害她们,爱上她们。
G市的火车站,寒风凛冽的清晨中,我卸下了XZ的所有回国行李,她突然抱住了我,然后对我说:“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没错,前面我撒谎了,我记性那么好怎么可能忘记这种时刻她对我说的话,只是大家认识这么久,你现在跟我说这个又有什么用呢?
M区楼下的大操场草地上,我一边肆意玩弄着LYT的xiong部,一边欣赏着她沉醉的表情,而WYC正好晨跑路过,突然跑过来跟我说:“你硬盘里的毛片我可就真给你全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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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十万多字,花费了无数时间和精力,我自己也想问我自己,写出这么个东西的心理动机究竟是什么呢?这个问题不禁让我想起了当年我问SS妹子的那句:“那你为什么还要做这个呢?”(shan节内容)
当时她毫无遮掩地面对着这个世界,直直望着天花板,在那个思索良久的瞬间,她是不是也在心灵深处写着属于自己的人生回忆录呢?
她可能会想到金色或悲惨的童年,可能会想到刻骨铭心的初恋,可能会想到开心或失望的第一次,可能会想到接待的第一个客人,可能会想到第一次买房子买商铺,可能会想到是怎么答应的给别人当小三......她的工作本质上是服务别人带给别人快乐,而自己似乎也乐在其中,而我们又有几个人是完全为了自己的快乐而活着?
7岁之前很多时候我一年就见我爸一两面,只知道他在很远的地方当解放军,父亲印象模糊而残缺,从小到大,我也一直被父母亲戚以爱之名PUA,听话,懂事,好好学习,争当第一,高考失利之后仿佛自我(ego)才慢慢觉醒,真正开始成长。
女人是男人最好的大学,我的大学不是那个二本院校,而是有缘认识的各种极品女人(非贬义)。我承认刚开始写有些装逼想来个后宫文,研究分析各个阶段的女主角,写着写着发现与其说在研究别人,不如说她们在轮流研究男主“我”,我愿意把自己送上解剖台,像个绝症患者一样等待各科专家会诊医治,当然初始诉求只想能睡个好觉,恶灵退散,远离颠倒梦想,所以写这个东西的第一个心理动机应该是“认识自我”。
我都活了小半辈子了,如果还不知道自己真正喜欢什么,讨厌什么,这不是一件很可悲的事吗?很多人似乎一生下来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好像做不到,同样的错误往往会一错再错,似乎被虐倾向也挺严重,把很多回忆梳理下做做笔记,也许对接下来的人生有益,尽量离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人和事近一些,远离痛苦。
首先我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具体表现可能是比较抠吧,和哥们一起向来以逃单为荣,每年光棍节最常见的台词就是“今天只有我过节,吃的喝的玩的我可一分钱都不出啊”,如果能请女生吃饭,那估计是有点意思,如果多次请同一个人吃饭或亲自做饭,那估计是爱的要死,至少我自己是这么理解的。记得YL曾经在实验室跟我说“我们都觉得你从小被父母宠得太狠”,我承认确实如此,但性格这东西也不是说改就改的,所以我其实一直在寻找付出型人格,比较少见,被溺爱长大还会导致其他一些缺点,虽然我经常也故作痴情状,但我知道自己其实“生性凉薄”。
即使是柏林偶遇YL那次,后来回忆起来比较虐心,但估计当时在心里也就说了句“我cao,这也太邪门了”,当天晚上还和媳妇开开心心去吃火锅了,那年德国大闸蟹泛滥,生平第一次吃螃蟹自助,吃到嗨时还想给YL打个电话让她一起来,可惜法国手机在德国没信号,只得作罢,估计那晚她应该也没心情吃螃蟹自助火锅吧,唉。
每个女孩身上都有让人着迷的闪光点,我愿意停下脚步去欣赏,去品味,去爱慕,我无比渴望对方可以对我敞开心扉,倾诉心灵深处的秘密,这件事对我来说,可能比上床更加重要(下段要讲这个),为此,我愿意付出时间付出感情,尽力逗她们开心,变成她们想要的样子,努力帮助她们实现理想,(当然不花钱最好)。但这种付出似乎具有一定时效性,付出的同时心里也会有一个回报预期,如果在特定时间内并没有得偿所望,我会伤心会痛苦,过一段时间迅速复原,将美好或痛苦的回忆封存,特别惨痛的直接删除,然后转向下一个人。如果从深层角度去分析,可能部分来源于童年时期的恋母情节,我想要努力学习,取悦母亲,同时各方面都做到优秀,在缺乏强大男性角色陪伴时,被迫激发出保护欲,防止孤儿寡母被人欺负。
除了感情方面的凉薄,在性的方面我似乎也很少热情积极,总是等着别人主动,不想负责任是一方面,如果这时候我说其实心底非常排斥婚前性行为,可能会给人一种既当婊子又立牌坊的错愕感,但事实就是如此,我就是排斥,觉得那样不对不好,但是无能为力,特别是土豪哥们天天拿钱养着女朋友提前上床的行为更是让我困惑,而中文系姑娘的出现又给了我致命一击。她无疑是喜欢我的,但她见我的第一面当晚就和别的男人出去开房了,叫我们两人如何冷静面对这件事?后来的磨合期她已经表现出自杀倾向(可能只是演给我看),我除了快刀斩乱麻跟她彻底断干净之外还能怎么样,都受点伤总比都死了强吧?
这一切悲剧应该都是她和土豪哥们开房引起的吧,我也清楚套路,说难得回国一次多陪会聊聊天什么的,其实他们俩也是有感情的,文理分班前坐过前后桌,两人家里都是做生意的双方父母也认识,可能确实也到那一步了,所以,我可能才是小三吧,我才不应该出现在他们两人的剧情线里,孽缘都TM是孽缘。心理动机?我就是看不惯他们出去开房,就是有点喜欢这中文系的姑娘怎么了?
我还是希望中文系姑娘在我的生命中并没有出现过,我应该会和射手座的红颜知己多相处相处,公交新村的米粉,长郡中学的牛肉饼,长沙的公交车,X大的演唱会,陪她一起再多吃一次,多坐一次,多听一次,愿意谈恋爱当然好,不愿意就当朋友,只要能多见她几次,洗不洗头的无所谓反正我也没有多爱干净,我也没机会天天去闻,吐痰是真的必须要改,免得别人说我在旁边没有教育好。
每次说喜欢她,她都会下意识地排斥,说“就作朋友,这事要提前说好,免得麻烦”,我感觉她好像拒绝过很多人,可能很多人都消失了吧(我也消失过),反正我拒绝别人时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当大美女可真不容易,也许从小在男人奇奇怪怪不怀好意的凝视中长大本能就有点排斥异性吧,我内心也同她一样骄傲,深刻理解“机会就那么一次,过期不候”的道理,反正被拒绝了我还有点心疼她,是我太多愁伤感还是喜欢被虐呢?
如果没有中文系出现的话,我可能就一直以朋友的身份跟她处着,当然也不会跟她提任何要求,大三大四一起考研复习,在他们学校或者我们学校图书馆之类的,当面鼓励打气,等两人都成功考研上岸了,再当面表白一次,再拒绝就继续当朋友,万一答应了也不着急,她要是愿意从牵手慢慢开始,真能到谈婚论嫁那一步了我可就不客气了啊,忍那么多年了,该来的全给来一遍,她值得等待啊,这才是我理想的大学恋爱方式。可惜男女主角都有了,缘分也安排了,剧情本来也设计好了,还是出了岔子。
所以我是一个不会轻易跟人上床的人,当然花钱的除外(我自己也没咋出过钱吧,比较抠),这个事情我也知道不对,各种因素交织在一起所导致的,我也不怨任何人,是我到了特定阶段服从内心自己所做出的选择,我承认第一次去的时候内心很纠结痛苦,因为我是一个极其崇尚肉灵结合的人,这样硬生生血淋淋把这两者剥离分开还是经过艰难的心理建设,而另一边是无尽的自我否定自我怀疑,我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
所以本质上来讲我跟ZY的理想是一致的,只是稍微修改成了想把和良家妇女的第一次留给将来的老婆,我确实也做到了这一点。其实从某个角度来讲,不轻易和人上床同样意味着不轻易为人付出,所以我把这点也归为到“生性凉薄”,只是自己所谓的信念感在后期已经越来越弱,同样觉得是不太有机会结婚的,LYT那时还非常坚定,但那晚确实是已经准备和WYC上床,万一真的睡了后续如何真不知道,所以说感谢各种机缘巧合,感谢天蝎座上海姑娘的不杀之恩。
而当本我中的欲望板块有便捷廉价(甚至不要钱)的方式获得释放之后,自我作为本我和超我的矛盾协调者顿时处于非常尴尬的境地,简单来说,就如同玩游戏使用了修改器,一开局就秒杀了最终关的大boss,那么整个游戏的剧情线就不想好好玩了,既然已经体验了爆机的快感,谁还愿意再去经历恋爱中的互相猜疑,互相伤害,互相纠结,所以在研二阶段在实验室整天面对YL和RHZ,我根本就不想好好谈恋爱,感情方面想让YL远离免受伤害,性的方面想和RHZ交流切磋,毕业前给红颜知己发短信想上床,一是不想留下任何遗憾,二是出于助人为乐想为他人服务的活雷锋精神吧,然而最终折戟于现实和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