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早上好像一起随便吃了点早餐,然后YL还给我做了午饭吃,具体是啥菜也记不清了,但感觉她出国前应该有专门锻炼过厨艺,我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吃完,然后去洗碗洗锅,也就是在那个时间节点,我在心里默默给自己定下了一个规则。
至少在法国,我的身心都是自由的,不需要为谁停留,不需要为谁守候,如果男人的YY和自作多情可以算超能力的话,那我肯定算得上superhero了,感情的事太复杂我的小脑瓜根本计算不过来,昨晚就因为想得超负荷而死机了,总之以后只要哪个姑娘给我单独做饭吃,我就对谁好,她有困难我就尽力解决,她有需求(无论身心)我都尽力满足,这样一下就简单明了多了。
同时我也简单回顾了下:ZY家虽然没咋吃过热的,但她有把法棍蘸奶酪,虾子蘸蛋黄酱喂我吃,这个当然也算数;XZ做过肉包子但是却是很多人一起做一起吃的,LYT更不用提了没给我做过啥吃的反而还来蹭饭。我的吃饭大法真好,之前在法国遇到的姑娘都严格符合这个天才规则,以后我一定要严格遵守,再也不需要胡思乱想了。
午饭后,我俩在客厅电脑上查瑞士的旅游攻略,YL坐在椅子上,我站在她身后,我心想,也不知道小Y啥时候回来,昨晚上明明那么难得的独处机会我竟然死机给错过了,现在规则已经制定生效了,师妹亲手单独给我做的饭也吃了,我要不要亡羊补牢一下呢?
我从后面悄悄靠近她,然后低头轻轻地闻了下她的头发,YL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回头问我:“你干啥呢?”我连忙说:“没啥,你昨晚洗头发了吧,挺香的,我就闻了一下。”她好像还看了我一眼,我判断不出她是否生气还是别的啥,差点又当场死机,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于是走到旁边阳台去了,心想,这大白天的应该啥也试不出来,反正我的意思应该表达到了吧,不知道YL师妹有没有get到。
又过了一会,YL跟我说:“昨天路过市中心看到一家哈根达斯,师兄要不我请你去吃冰淇淋?”我说:“好啊,那我们这就走吧。”这师兄师妹老呆在一个屋里瓜田李下的不出事才怪,赶紧出去透透气吧。
我们坐公交车去了市中心,找到了那家哈根达斯,但是不知道咋回事,小Y和小P也来了,还厚着脸皮要YL也请他们吃冰淇淋,本着相请不如偶遇的原则,YL还是请大家一起吃了,我其实心里非常火大,这可是我的亲师妹,你们过来瞎凑什么热闹占便宜,哈根达斯也是能随便乱吃的吗?
晚上,我请YL去吃市中心那家火锅店(就是之前约LYT没去的那家),小Y也在小P那会不晓得又跑哪去了,我们三人吃着火锅又嗨了,当时YL坐我左边,小Y在对面,感觉师妹身上的八卦之魂又熊熊燃烧起来,在那大谈我毕业时候的糗事。
“师兄当年天天跟我们一起吃喝玩乐,结果快毕业时傻眼了,实验啥也没做出来。”“要毕业啊没办法就拿之前已毕业师姐的论文照葫芦画瓢,直接交给H老师了。”“H老师一看气疯了,说当老师以来还从来没见过这种学生。”“H老师对师兄还真叫好,最后还是让他参加答辩了。”“答辩时,有个老师问,那你测的这个东西别人做过没?师兄站那想了想说,没有,H老师在下面说,哼,胡说,我们当时可都听见了。”“就这样竟然还让毕业出国了,H老师之后对我们可是越来越严了,说再也不能放羊了......”
YL在那越说越嗨,感觉下一秒就要上桌子了,小Y在对面听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我也乐得前俯后仰,YL虽然讲得略有夸张,但基本全都是事实啊,只得对她说:“你揭我老底没问题,但能不能不要讲得这么眉飞色舞?”
嗯,确实,翻回这章前面看看,好像在实验室要么就是聚餐唱歌,要么就是烧烤看电影,还有就是吵架斗嘴,有几个字表明好好做过实验?当年我凭借着自己的中二之魂,硬生生将“骗吃骗喝骗师姐,爱党爱国爱师妹”上升到一个崭新的高度,在实验室乃至于化学院留下属于师兄的传说,然后神隐出国,深藏功与名,就这种情况下还指望我实验能做出点啥东西,那还真见鬼了,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我突然又想到了“脑子不好的笨蛋帅哥”这个破梗,在这里不得不重新call back一下,帅哥这辈子肯定是当不来了,也许我可能是YL心目中的笨蛋师兄吧,不仅差点也没顺利毕业,还蠢得出奇,为吃烧烤切玉米差点切掉了自己的大拇指。
我不知道我走了以后YL在实验室过得怎么样,应该少了很多欢声笑语吧,也应该没人那么丧心病狂再骂过她,一堆女生成天叽叽喳喳的,她有没有在水池边做实验或者洗水果时回想起我血染实验室那一晚呢?“蠢得出奇的笨蛋师兄”,也不知道见多识广的富家小师妹会不会好这口。)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之前都没说毕业的这些事,因为人的记忆都会自动屏蔽掉自己惨兮兮的窝囊时刻,有损我大男主的光辉形象,再说我知道师妹也会在这里添油加醋地爆料,现在我可都回忆起来了。
~~~~~~~~~~~~~~~~~~~~~~~~~~~~
(又要来?我这电才刚充上)
记得那天下午两点左右我把毕业论文发给了H老师,然后在小区出租屋里惴惴不安地等待着,到晚上六七点左右他终于忍无可忍,在腾讯上一条条不停地说我,第二天上午在实验室又把我单独当面好好骂了一顿,句句都在说在我心坎上,我一边忏悔一边感叹H老师终于也升级了。我们那一届他才刚从大老板手里接管过实验室,像W师姐其实都还算他师妹,H老师也是刚当老板没什么经验,人太好威信不足,组里女生又多,是非和矛盾自然少不了,个个能说会道都是吵架高手,实验室别提有多难管了,之前H老师总是拉不下脸狠不下心,这次终于彻底爆发了。
除了说毕业论文的事之外,H老师也批评了我的性格,说“作为男生,有时却不够爷们,老活在过去当中。”之前决定出国前也跟H老师聊过,他其实还是想让我留在组里继续读博士,名额可以帮我去争取应该没什么问题,物以稀为贵,在化学院生化分析专业,男女平等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几乎所有老板都想留男生读博,所以我也跟H老师讲过和中文系姑娘的事,研一时她在学校里开店如果我俩能成我愿意留,后来分了我就铁了心要走远。
然后H老师还自责了下,说他也有责任,不太会指导学生实验,还说学校硕士两年时间确实太短很难做出东西,最后他跟我说,要不就让我当个反面教材吧,正好整顿下实验室纪律。
至于答辩时H老师在下面说了什么我确实没注意,因为我当时在台上慌的一比,YL虽然后来讲得很搞笑,但其实她们当时在下面也都很紧张,怕我毕不了业,我平时在实验室天天横行霸道作威作福,那几天却天天像泄了气的皮球,师妹们可能难免有点母性泛滥。
毕业典礼后,我还厚着脸皮去实验室找H老师一起拍毕业照,H老师竟然还乐呵呵地答应了,配合我们摆pose换地点照了很多照片,一会我去再去看看,回忆起照片背后的故事,可能看起来会有新的感触吧。
离开学校前,我心想,以后可能再也遇不到像H老师这么好的老板了,毕业时我犯了这么大的错,他还是纵容我原谅我,并且也没记仇(只是苦了后面的师弟师妹了),难道射手座真的跟我比较合吗,将来赚大钱了一定要回来报答他。H老师那时每天早上都要坐校车从家里来实验室,也太不方便了,以后我回来给他买辆车,不知道是奔驰好还是宝马好,就像我小时候老是在纠结,将来到底是要上清华还是考北大一样。
~~~~~~~~~~~~~~~~~~~~~~~~~~~~
(还好,这回时间还好。)
那天晚上吃完火锅还带着YL去看了场电影,当时放的是约翰尼德普和安吉丽娜朱莉演的《致命伴侣》,这个时候小P又出现了,坐在我左边,YL坐在我右边,全场也没几个人相当于包场,电影全程法语我们似乎也没怎么看懂,YL后来可能累了横躺在座位上(那可不刚才讲太嗨了吧),我当时心里又开始火大,这小P下午都已经吃了冰淇淋,晚上看电影还要来捣乱,他要是不在我可能会问YL要不要靠一下,然后可能再牵个手啥的(如果她不拒绝的话)。
后来回家怎么睡的我记不清了,应该还是她睡卧室,我跟小Y睡在外面?总不会让她一个人睡的客厅吧?当然这也有可能因为更省地方,真记不清了就只记得前一天晚上,不知道她还记得吗,有机会问一问她。
我还想带YL师妹滑一次雪,G市是世界有名的滑雪圣地,城市周边被阿尔卑斯山脉环绕有很多雪场还举办过冬奥会,当时正好是滑雪季,不去一次太可惜了,我问她:“要不要体验一下,但第一次滑都会摔得很惨?”她本着“来都来了”的出游理念,答应了我。
那首先第一件事就是买装备,我们这些老玩家自然都是装备齐全,雪鞋雪板滑雪杆全部下来买全新的至少500欧,就去滑一次没必要到雪场租一整套也就30到50欧一天,但滑雪服滑雪裤必须自己准备,主要是防水,一般衣服摔倒沾上雪化了后在山顶容易着凉感冒。
于是我开车带着YL去了大学城一家很有名的二手滑雪装备店(G市是滑雪圣地这方面做得很成熟,一到滑雪季大学城附近tramway上经常见到因为滑雪受伤,胳膊或腿上打着石膏的年轻人),我们之前所有的装备都是在那买的,离开G市时还可以重新放回去卖,店家如果卖出去了会把钱打到你之前预留的账户上。
YL在店里挑来挑去,最终选了一套白色的滑雪服和滑雪裤,好像加起来50欧左右吧,她自己掏的钱,因为说这衣服天冷了平时自己还可以穿。
然后好像第二天,我就穿上自己的黑色连体滑雪服,带着所有的滑雪装备,和穿上那套白色滑雪服滑雪裤的YL,一起去火车站附近坐直达的巴士去雪场,上山期间她还问过我:“师兄你们在这里是不是经常滑雪?”我说“去年就去过一次,被法国同学直接带到了山顶上,比较二直接朝下冲也不会减速和刹车,然后摔了,在空中好像还翻了一个跟头,左肩膀那块摔伤了,回来疼了好久,今年去好像就开窍会滑了,可以上红道了。”她听了好像有点担心,我说:“没事,今天我们就只去山脚的初级道,应该没问题。”
到那后,帮她在店里租了其他的装备,然后就正式开始了,YL作为南方人应该也是第一次来大雪山真正滑雪(回国后发现所谓的滑雪场都跟幼儿园一样),当然没有忘记在她面前先来几个帅气的侧身急刹,她感叹道:你还可以啊,然后就教她基础的八字刹车法,这可是初学者保命的关键,但滑雪这事吧,跟智商情商甚至天份都关系不大,反正第一次都会摔很惨就对了。
印象比较深的有两次,有一次她从一个小坡上滑下来,不太会转弯,就直挺挺地向雪道旁的护网滑去,我大喊快转弯,她估计更慌了啥也不会了,终于成功撞上了护网,人倒了,脚上的雪板从网眼里飞出去继续滑行。还有一次,前面有一对法国情侣停在道上正在说话,YL从后面精准地撞到那个法国帅哥身上,这回自己的雪板倒是没飞,把别人的撞出去老远,两人双双倒地,估计这法国哥们肯定懵了,也没招谁咋就倒了呢,回头一看身下还压着个中国姑娘,瞬间懂了哈哈大笑起来。
她每次倒了之后我都去扶她起来,然后重新穿雪板,比如右雪板(我们滑的都是双板),标准动作是我站她右侧,她左脚着地,右脚抬起,为保持平衡,她右胳膊搭在我左肩上,然后我帮她穿,记得上次我俩靠这么近还是我切手指头血染实验室的时候,只是这次我俩都穿着厚厚的滑雪服,我啥也没有感觉到。
(YL的那套白色滑雪服和滑雪裤最终没有拿走,就静静的挂在我的衣柜里,本来说好她下次再来滑雪的时候穿,但她却再也没有来过。我想,可能是因为我后来认识我媳妇了吧,并且,由于身材相仿,后来每次滑雪时我媳妇都还都穿着那套白色衣服,我找不出合适的词汇来描述这种现象,好像感觉有哪里不对,又好像感觉有哪里很对的样子。还值得一提的是,离开G市时,我们把所有的滑雪装备都放到刚才那个二手店卖,后来真的收到了一两百欧退款,我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是那套白色衣服的,所以一直也没把钱转给YL,算是我欠她的吧。
至于我的黑色连体滑雪服,其实并不是在那个二手滑雪店买的,而是从第三章的武汉XX女手上。当时她对我说给男朋友花了大价钱买了这件,她男朋友好像腿脚不好,是去滑过一次还是没去过,然后说便宜点好像80欧左右卖给了我。我后来跟实验室法国人一起去滑雪时也穿着这件,他们说在法国好像这种连体one piece的滑雪服只有小孩才穿(我后来观察了下发现真是这样,成年人基本都是衣服和裤子分开的),但是我也不嫌丑每次滑雪都穿着这件,觉得这种防护效果贼好,雪水怎么也进不来,而且还特别符合我的中二气质。
这个武汉XX女的G市高商真是没有白上啊,太会做生意了,加上那次慕尼黑啤酒节,光在我一个人身上的交易额都高达300多欧了,关键每次我的消费体验还都很开心。)
我还带着YL去实验室逛了逛,只是假期老板们都不在,否则的话Eric可能会见到这个法国总统科学顾问的博士生。一起还去乘坐了市中心的观光球,从河边一直通往对面山顶,也是G市明信片上的地标设施。本来还想去一起唱唱歌,但实在时间有限,否则的话我俩可能会在法国巅峰对决一下,感觉当时不管我有什么提议,她都满口答应。
可我当时为什么没有提让她当我女朋友呢?我不知道,是觉得都在法国读博来日方长以后机会多的是?还是怕她又拒绝我然后我又控制不住自己骂她?或是真的觉得不结婚很难收场我还不想彻底定下来?说不清楚,稍晚点再具体讨论这个问题吧。
后来小C来了,我们就一起去瑞士逛了。好像先去了一个瑞士小镇,然后坐了冰川火车,登了欧洲第三高的马特洪峰,后来去了瑞士首都伯尔尼,参观了爱因斯坦故居,然后还去依云小镇接了那个泉眼的矿泉水喝,攻略好像都是他们两个靠谱的人类做的,我就带着两条腿和一张嘴。
期间大部分住的都是青年旅馆还有奥运村宿舍这种便宜的地方,也有住过酒店,有时男女分开,有时3人还在一间。记得有一天晚上,我和小C躺在下铺各自床上一起回忆高中时的奇葩和八卦,YL当时睡在上铺,也没啥动静应该是睡了,我俩又聊嗨了一直到很晚,后来累了说睡吧,然后过了两三分钟上铺传来了呼噜声,我和小C同时都乐了,说:“她刚才估计一直在偷听吧?”“应该是,但她这睡得也太快了吧。”
师妹那天肯定是累了,晚上还被我们聊天影响了睡眠才会打呼噜的,这不禁让我想到了RHZ在实验室躺椅上睡着的那个午后,也不知道她们两人当年在YL租的房子里一起睡的时候,到底是谁影响谁,是不是每次都要比赛谁先睡着。
快乐的旅行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我们就坐到了回程的火车上,然后发现车是先到G市再去巴黎,意味着我要先单独提前下车走,分别的时刻来得猝不及防,我看到YL突然变得有点慌乱,眼神里似乎还有些不舍,于是又自作多情地觉得,师妹可能是真的有点喜欢我吧。
回来之后,我也经常回味YL来G市和我们去瑞士一路上的点点滴滴,想着想着,突然冒出来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念头:我不会是内心深处并不想好好谈恋爱吧?出国前老喜欢那种校花级别肯定会拒绝我的那种,来法国后遇到ZY互相喜欢,却又不愿意带人家回家见父母,YL也是个好姑娘,都大老远主动来找我了,我一直磨磨唧唧最后也没主动表明态度。我到底是有什么心理问题,确实要好好的自我剖析一下了,否则30岁前结婚的理想肯定要泡汤了。
我把自己(本1)关进了想象中的地下审讯室,在桌上放好皮鞭,辣椒水,烙铁,竹签等一系列工具,再把自己捆在架子上,然后召唤出自己的黑暗人格(黑2)来进行审讯。本1看了一眼桌上工具,其他的没试过不知道啥感觉,但小竹签瞬间勾起了当年手指头拆线时的心理阴影,这一会戳手指头拔指甲盖肯定受不了,于是心理防线瞬间崩溃,革命烈士还是让给别人去当吧,本1一边被捆着一边大喊:“我招我招,我全都招,你TM倒是快问我啊?”
黑2拿着皮鞭慢慢靠近本1,一脸凶狠地说:“本着求真务实的科研精神,你给我好好先回答,你是不是真的是gay,压根就不喜欢女人?”本1显然是被黑2的强大气场和手中皮鞭所震慑,有点慌了神,情不自禁地说:“2号男嘉宾你提的这个问题非常有深度!”黑2一鞭子抽在本1左肩膀上,“非诚勿扰?还在那给我玩梗是吧,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挨打疼了的本1瞬间老实了很多,显然在思考这个问题,难道当年YL一语成谶,我喜欢的是男人只是自己不知道,但突然又有了个非常恶趣味的念头,想给YL发短信说“发现其实自己真的是gay”,然后想看看YL到底是什么感受,心想事成?大仇得报?还是伤心失望?终究错付?
黑2又是一鞭子狠狠地抽过去,“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那YY一脸坏笑,你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了,没有任何退路,如同当年毕业时H老师骂你的时候一样!”本1一边痛苦地捂着自己多次受伤的左肩膀,一般感叹黑2够狠竟然抬出H老师,果然是越黑暗越强大,自己根本不是对手,于是开始认真思考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没有研究过相关书籍,但估计心理学上对gay的界定也应该很难,本1只能根据弗洛伊德的性力理论,从自己的隐秘爱好看毛片开始分析(隐秘个P,在毛片上都玩了多少个梗了,现在谁还不知道?),“我看的都是一男一女的,好吧也有一男多女,但是要再来第二个男的,我就接受不了,更不用提什么男男,一想到就非常恶心。”可能害怕再次被打,本1又补充道:“现实中我也没对任何男的产生过幻想,梦到过的现实中的女的倒是有两个,所以我应该不是gay。”
黑2似乎比较满意,接着问了一个更深层的问题:“作为一个被溺爱长大的超级自恋的独生子女,假如世界上有另外一个自己,我是指没有分裂成我俩前的自己,你会不会爱上呢?”本1显然被这样的脑洞震惊到了,另外一个自己,长得丑吧但丑得有点个性,176不算高也还行吧,家庭条件一般,父母恩爱当年的故事也是传奇,还是个博士,会唱歌会打球,时而懦弱逗比(本1),时而深刻凶残(黑2),这样一说好像还真有点喜欢了,但他心灵受过伤比较阴暗,“不行不行,两个心理阴暗的人在一起只能负负更负,即便遇见另外一个跟我完全一样的男人,我也不喜欢。”
“很好!”黑2接着说:“既然暂时排除了你是gay,那你到底是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现在就想清楚告诉我,我是指你愿意谈恋爱结婚的。”本1努力回忆着从小到大认识的所有女生,对着黑2说:“我觉得现在需要一支笔和一张纸,我想把要求写下来。”同时也反客为主对黑2说:“要不你也一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