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空荡荡的房间里,幽暗的氛围弥漫着压抑的气息。
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斑驳的影子在墙壁上跳跃。
为这个房间增添了,一丝神秘和凄凉。
室内布置得极为奢华,却因为缺乏生气而显得冷清。
昏暗的大客厅里,一个美丽的女人坐在沙发上。
她的美丽和周围的冷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精致面容如月色一般柔和,线条分明的五官,在阴暗的环境中更加立体。
她的眼睛闪烁着阴冷的光芒,像是承载了许多深沉的忧虑和怨愤。
身姿修长而优雅,身穿一袭华丽的火红色长裙,如同一朵怒放的玫瑰。
她猝然冷冷一笑,看着诡异无比。
修长的手指在沙发上轻轻敲击着,每一个击打都似乎在表达着,她的不满和愤怒。
突然,她抓起了身边的手机,快速按下了号码,生气又冷漠。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阴冷:“陆鸣,你在哪里?”
“我刚忙完,准备回家。”
“怎么,想我了么?温大小姐。”
温宜勾了勾唇,笑的一脸狡黠:“是的,我想你了,来找我。”
“行,到哪里见?” 陆鸣今天被陆伯尧,安排出去忙了一天。
他并不知道陆伯尧见过温宜了,所以并没有多想温宜见他的意图。
“来我住的地方,定位已经发你微信了。”
“好,马上就来。”
挂完电话后,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白皙的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闪耀着冷然的光芒。
她慢慢地把戒指,从手指上摘下来,放到眼前仔细端详。
然后她将戒指握在手中,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此时此刻,这个漂亮的女人,仿佛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
如同一个被遗忘的公主,独自在黑暗中挣扎。
她不甘、愤怒、绝望而又压抑,最后转变为狠毒跟扭曲。
她的情绪在空气中,凝聚成一团乌云,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压抑的气息。
电话铃声猝然响起,打破了这份沉寂。
温宜拿起电话,接听后只简单地说几句:“安排好了吗?”
“嗯,带人上来。”
随后,就挂断了电话。
接着她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抬头看着窗外的天空。
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映照出她森冷而邪魅的表情。
门铃声响起,她转身打开这扇阴暗的大门。
门口站着十来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个个身材魁梧,高大威猛。
“大小姐!” 众人齐齐低下头,恭敬地喊道。
“进来吧!”
门在她身后缓缓关闭,发出沉闷的声响。
温宜悠闲地喝着咖啡,静静地等待陆鸣来赴这场;她为他量身定做的鸿门宴。
半个小时后,陆鸣高兴地敲响了大门。
温宜一脸冷漠地去开了门。
“阿宜。” 他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眼里满是深情跟得意。
但他没想到,他刚一进门。
就被十几个壮汉围住,然后对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而那个说想她的女人,正坐在沙发上慵懒地喝着咖啡。
一脸看戏的模样,欣赏他痛苦的表情,跟嘴角流出的暗红色鲜血。
“阿宜,为什么?” 陆鸣不解地蹙眉问她。
女人勾起烈焰红唇,冷冷一笑。
语气生硬又冷漠:“阿三,打断他的腿。”
他不甘地瞪大了通红的双眸。
怔怔地望着,坐在棕色沙发上的美丽女人。
阿三面无表情地拿着一根铁棍,犹如地狱的魔鬼。
他动作又快又狠,对着他的右腿挥了下来。
“啊!”
随着一道闷疼声响起,女人满意地扬了扬眉。
对保镖们挥了挥手:“先下去等我。”
“是,大小姐。”
人群散去,门被缓缓关上。
温宜走到浑身是伤,一脸狼狈地陆鸣面前。
伸出手,对着他已经被打断的右腿处,狠狠按了下去。
陆鸣疼得直冒冷汗,他颤抖着双唇问:“为什么?阿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温宜冷笑一声,手指更加用力,“陆鸣,应该是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吧?”
“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对我做阳奉阴违的事情?”
“因为我答应陪你一个星期,最后陪了一晚上就走了。”
“所以你就给我假头发,让陆伯尧查到了南泽言是他儿子?”
陆鸣的脸此时已经因疼痛,而变得惨白,嘴角不停地在流血。
他抿了抿唇,没有接话。
“啪!” 她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陆鸣,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做那种交易。”
“是真的拿你没办法,所以只能受制于你?”
他抬眸看了一眼面前,满脸狠厉的女人。
突然觉得有些不认识她了,他认识的温宜,温柔大方,气质冷艳高贵。
可眼前的女人,狠毒又阴冷,真像个魔鬼。
她又甩了他两巴掌,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他。
一脸轻蔑开口:“陆鸣,我愿意跟你玩,是觉得你还有点用。”
“可以当个顺手的成人用品,假意受制于你,无非是想玩点情趣而已。”
“结果,你还真是给脸不要脸,居然敢跟我玩花样?”
“你在陆家无非不就是,陆伯尧的一条狗,还敢算计到温家头上来了。”
“谁给你的胆子?”
陆鸣脸色铁青地看了她一眼。
对于这样的温宜,他知道不能来硬的。
不然他今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已经把温宜,跟陆伯尧的母亲慕清宛,归于同一类人了。
那就是蛇蝎美人。
慕清宛的冷血手段,他早就看在眼里。
以前他真是小看了温宜,以为她单纯善良,简单天真。
现在看来,天真的人是他。
他轻声解释道:“阿宜,我没有算计你。”
“头发的事情真的不怪我,尧哥这次做DNA检测,分出去了两拨人。 ”
“他让我去送头发,只是为了试探我。”
“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
“但送头发给你的路上,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尧哥对于南渝孩子这件事,一直都很重视。”
“上次南泽律的头发,都是他亲自送去陈医生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