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煎了几张葱花鸡蛋饼,还煮了两棒甜玉米和一锅大米粥。
或许是食材贵的原因,他觉得味道还不错。
陆夕吃了一张饼,喝了一小碗粥。
秦战看她没有继续吃的打算,推荐道:“玉米挺甜的,你不吃吗?”
陆夕看着一大棒玉米,摇了摇头,“不了。”
“粥还有很多,要再喝一碗吗?”
“不用。”
秦战见状,加快了吃饭的速度,把剩下的饼和粥都吃完了。
陆夕起身上了楼,丢下一句:“收拾下,我带你出去。”
秦战吃完动作利落地把餐桌和厨房收拾干净。
陆夕刚好拎着包下楼,她把头发随意用发夹挽了起来,换了条绑脖碎花裙,露出光洁白皙的肩膀和手臂,十分漂亮。
她随手把包递给秦战,问了句:“会开车吗?”
“不会。”
秦战刚满十八岁,还没来得及考驾照。
陆夕去开了车。
她的车看起来很高档,秦战研究了会儿才打开后排车门,坐了进去。
等了会儿陆夕还没开走。
秦战一愣,就听见陆夕不耐烦地扔过来一句:“坐前面来。”
一路上,帕拉梅拉开得飞快。
陆夕带他去了附近最大的购物中心。
两个人站在一起,男帅女靓,一路上吸引了很多目光。
陆夕帮他挑了几套衣服,都是休闲风格的,催着秦战去试衣间试了试。
脱下旧的,换上了有质感的新衣服,秦战整个人除了那无可挑剔的英俊还多了几分贵气。
导购小姐姐在一旁把人盯得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姐姐,你男朋友好帅啊!”
陆夕常来这里买衣服,她长相万里挑一,眼光好,出手又大方,导购小姐姐早就默默给她贴上了“富婆”的标签。
没想到这次富婆带了个超高颜值的小奶狗一起过来,她羡慕得直流口水。
陆夕挑完衣服又给秦战买了几双鞋子。
秦战跟在她身后拦不住她,“陆小姐,我穿不了这么多。”
重点是,这里的衣服价格贵得离谱。
一件T恤的价格比他自己买二十件都不止。
陆夕眼也不眨地结账,卡顿时刷出去了一万多。
秦战忍不住轻轻抓住她手臂,语气恳求道:“我真要不了这么多。”
导购小姐姐一边喜气洋洋地帮忙打包一边劝道:“小哥哥,姐姐愿意为你花钱,你应该高兴才对!你没看见周围的男人都羡慕死你了嘛!”
秦战闻言,目光从陆夕身上移开看向四周,果然收到了一群同龄人羡慕嫉妒的目光。
他顿时觉得握着陆夕柔软手腕的掌心有些发烫。
有人在后面结完账,走过去的时候挤了秦战一下,他的手被迫松开。
陆夕回头招呼他:“走吧。”
闻言,秦战连忙跟在她身侧,“衣服不拿吗?”
“回头她们送家里。”
陆夕说着,自然地挽住了秦战身侧的手臂。
肌肤被她触碰到的地方如电流般迅速传遍他的全身。
秦战身体一僵,想到后面嫉妒的目光,又自然下来,微微抬起手臂让陆夕挽得更舒服。
导购小姐姐星星眼地看着他们的背影,一边感叹一边忍不住拍了张照片,把这赏心悦目的一幕定格了下来。
两人走着,迎面撞见了同样手挽手的一对“熟人”。
秦战察觉到陆夕立马站原地不动了,扭头看她,就见她漂亮的唇瓣毫不犹豫蹦出来两个字:“晦气。”
对面的男人正是陆夕的前男友——谢可深。
他旁边穿了条素色裙子看起来楚楚动人的那位,是他的初恋白月光叶柔,大概率已经升级为他现任女友了吧。
叶柔见谢可深走着走着停下来了,抬头一看见陆夕,顿时脸色都变了。
陆夕比叶柔高半个头,低着眼睛冷冷瞥了她一眼。
叶柔多少有些心虚。
当初读大学的时候谢可深追她,她一直到出国都没有答应跟他在一起。
后来她时常想起谢可深,发现自己也是喜欢他的。
在国外留学几年,她也没有碰到比谢可深更优秀更合适的人。
哪怕谢可深家境差了点,但自己出国后他便开始跟同学一起创业,现在开了家公司,虽然规模小了点,但发展得很快,未来可期。
叶柔一回国就去找了谢可深,刚好撞见他应酬完从酒店出来。
他站在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中间,刀削般的脸庞褪去了少年青涩,看上去高冷矜贵。
谢可深无疑是个很有魅力的成熟男人。
他在人群中是那么出众,叶柔一眼就乱了芳心。
她也没想到她的出现直接就让谢可深和陆夕学姐分手了。
不过这也证明,这几年来,谢可深虽然在她出国后跟陆夕学姐谈了恋爱,但也还是一直喜欢着自己的。
叶柔不禁挽紧了谢可深的手臂。
不得不说,陆夕学姐今天打扮得很漂亮。
果然,谢可深一直在盯着她看。
“可深。”叶柔不太开心地叫了他一声。
谢可深这才回过神来一般,直接抽开叶柔挽着他的手臂,上前拦住了正要离开的陆夕。
陆夕看见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就恶心,拉着秦战就要走,偏偏还被谢可深挡住了。
他有什么资格拦住自己?
陆夕对上谢可深的眼睛,毫不留情地碰了碰薄唇,吐出来四个字:“有毛病吧?”
这一句声音不小,听得谢可深和叶柔都脸色不大好。
谢可深沉住气没有理会陆夕,目光很快落到挽着陆夕手臂的秦战身上,眼神微眯,攻击性十足:“你是她什么人?”
秦战虽然不认识他,但从两个人的氛围中也多少猜出了他和陆夕的关系。
这让他心里忍不住升起一丝不快。
秦战正要开口,陆夕直接上前怒怼谢可深,“跟你有关系吗?”
对上陆夕冰冷的眼神,谢可深只觉得心脏一窒。
他眼睁睁看着陆夕拉着别的男人从他面前离开。
叶柔的声音在身后轻轻响起:“是学姐新交的男朋友吗?看起来年龄挺小的。”
闻言,谢可深终于收回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她找个人玩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