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司徒优优,在回去路上,突然被人套上麻袋,给暴揍了一顿。
凄惨无比。
一只脚被苏枝枝踩成了骨折。
一脑袋被人揍成了熊猫。
最后被打得奄奄一息,留了最后一口气。
王嬷嬷打得很解气。
掸了掸手心,潇洒离去。
司徒优优醒来,大喊,“苏枝枝,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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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等饭吃,好幸福,苏枝枝眉头上扬,哼着小曲,坐到主位上。
女人当家的感觉真不错!
结果其他几位夫君入座,脸色都不咋好。
“听说,老四今天去妻主商铺遛弯了。”
“何止呢,只有他一个人有奶糖吃,咱们连奶糖是什么都不知道。”
苏枝枝,“你现在不就知道了吗?”老二以前就是做花魁的,小道消息贼灵光,而且嘴皮子也利索。
老二恨恨瞪了苏枝枝一眼,“女人,就是没一个好东西的。喜欢的时候,嘘寒问暖,好像天上的月亮都要摘下来给你,等一旦腻了,立马扑倒别人的怀里。”
听听,老二被伤得太深了。
苏枝枝不想再去刺激他,就随便他说去。
她自顾自干饭。
谁也别想打扰我干饭。
余光扫到司徒俞吃饭慢吞吞的样子,真是替他着急,这样还吃得饱饭吗?
于是,她顺路,帮他夹个菜。
“阿俞,快吃,这个排骨贼好吃。”
“这个小青菜也好吃。”
“还有这个虾虾。”
司徒俞望着突然堆积起来的小山丘,忍不住失笑。
回望苏枝枝,埋头干饭。
虽然没有名门望族的典雅淑女,但贵在自然不做作,还可可爱爱的。
他也忍不住多吃几口。
这边,老二看得更生气了,“苏枝枝,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
“听了。”苏枝枝一碗饭已经干完了,见老二米饭跟没动过一样,忍不住说,“你这是被气饱了?不要浪费,你要是吃不完,可以给捡来的阿黄吃。”阿黄是只新来的流浪狗。
老二,“……”。
司徒俞忍不住,噗嗤一笑。
别提,苏枝枝这样的,婚后乐趣绝对少不了。从来不按常理出牌,脑袋瓜里仿佛装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老二,其实,你在生什么气呢。”
“虽然,对外,你们都是我夫君,但咱们到底什么关系,心里清楚。”
“咱们顶多算是合租室友。”
“对了,快月底了,把房子租金交一下吧。我这里也不能养闲人啊!不交钱,就用干活来抵吧。”
“老大,你识字,以后帮我看账本,老二,你嘴皮子溜,交际面广,我新开的酒馆你当销售掌柜。老三,你别走,我知道你功夫了得,我之前村里那帮混混兄弟你指导指导,让他们成为合格的保镖。”
苏枝枝摊牌了。
做不了夫君,就做同事吧。
完美。
“……”三位夫君一时间面面相觑,相对无话。
然后齐刷刷指着司徒俞脸庞,“那他呢,他做什么?”
苏枝枝,“他伤还没好呢,得先养着。”
三位夫君居然异口同声,“你就想养着他吧。”
苏枝枝耸了耸肩,“有意见?”
拜托,人家是位高权重的大反派,未来是女皇政权的唯一威胁。
能够轻易覆灭整个王朝的存在。
而且,出手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苏枝枝想到自己原主惨兮兮的死法,还是忍一忍吧。
三个月,快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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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闭嘴,各自埋头吃晚饭,离开了。
王嬷嬷看得可乐呵了。
回头就对主子说道,“主子,苏姑娘对你可真是独一份的好。”
司徒俞傲娇抿了抿嘴,转了头,嘴角飞扬。
然后问起,“她呢?”
“去沐浴了。”
“公子,你要不过去吧。就说我把你塞进去的。”王嬷嬷直接把浴巾递到他跟前。
司徒俞犹豫了下,缓缓起身,往水流涌动的内间去。
这次王嬷嬷变更聪明了,提前把苏枝枝放在里间的衣物给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