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枝枝:我要是真跟他入洞房了,那死期就妥妥的了。
其实,她也不是真的怕死,纯属怕书中说的,死相极惨!
削掉双(汝),双腿,双脚,挖掉两眼,割掉两只耳朵。
没错,用的是侵犯皇亲国戚最残忍的刑罚。
就光想想,就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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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俞咳嗽不止,嘴角止不住地鲜血往外流。
就在他痛得以为自己快要断气的时候。
苏枝枝带着急匆匆大夫来了。
大夫瘦瘦小小的,苏枝枝直接拎着人家衣领进来了。
原身怪不得能当恶霸,原来她天生力大无穷。
大夫手忙脚乱,胆战心惊,不敢得罪这村里的小恶霸。
只能硬着头皮给床上的男人看病。
司徒俞蹙眉,苏枝枝也会好心给他请大夫?
要知道,之前她还声声威胁,只有和她入洞房,才给请大夫。
“大夫赶紧看看。”可此时的苏枝枝褪去了往日的猥琐,变得正儿八经。
大夫把完脉,锁眉道,“挺严重的。”
“猜猜公子身上应该有许多伤口吧,失血过多,需要补血气,还有五脏六腑受到了重创……难啊……”
大夫接着说,“需要外敷内调,我这只能开几剂滋补调养的药,公子这段时间莫再使用内力,切记切记。”
后半句,“要想彻底根治,需要去京城找名医。”
苏枝枝听闻此,和原剧情里情况差不多。
最后司徒俞是回京后,请皇宫的御医调理的。
苏枝枝,“行,赶紧开药。”
见大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懂了。
原主赖皮惯了,在王大夫家里欠了许多医药费了。
大夫这是心疼药钱了。
“王大夫,多少钱,先记着,明日我还你。”苏枝枝并不想赊账,但现在手头上真没钱,想到家里还有一块价格不菲的玉佩,明儿个到城里典当了就可以还钱了。
哪知道,这话传入大夫的耳朵里,快哭了。
就知道,这老赖,又不想给钱了。
司徒俞听着也蛮不屑的。
“前几日,你趁我昏迷,抢的我钱袋子呢?”
苏枝枝尴尬,原主早就赌博输光了,她上哪再去找钱去。
“呵……”换来司徒俞的冷笑,随即他又咳咳咳咳嗽起来。
一边咳血,一边不忘对她翻白眼呢。
苏枝枝挠了挠凌乱的头发丝,硬着头皮把王大夫请到屋外去,“王大夫,我说得是真的,之前欠你的钱,我日后也会还上的。”
“现在你就当是菩萨,救人一命吧。”
王大夫其实心里蛮震撼的,什么时候见过苏枝枝这么慈眉善目说过话。
他要是不肯给,铁定一拳头就砸下来了。
前几日眼皮上的乌青都还没散去呢。
真是倒霉。
但也没办法,她的小药馆还需要做生意,得罪不起这帮混混。
还是选择忍气吞声,说等会让小厮把药送来。
苏枝枝一喜,恭送王大夫。
司徒俞疼得整宿睡不着觉。
发现苏枝枝竟然真的舍得给他买药,还是三更半夜地守着药罐子煎药呢。
“喝药吧!我怕你烫,先用冷水浸泡过了。”她举着药碗进来。
司徒俞不可置信盯着她。
“怎么,怕我下毒给你?”
他一手攥紧了床单,谁说不是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尤其是,今日是洞房花烛夜,他可是记得,她跟那帮小混混小弟吹下的牛逼,说她要狠狠要他几百个来回,让他喉咙沙哑,让他下不来塌……
说起(皇)段子,简直不害臊。
苏枝枝才不管他想什么呢,这是她花大价钱买来的药,怎么着都得喝下去。
“别墨迹!赶快喝。”
见他不肯,她直接上手,撬开他嘴巴,给倒下去。
【摸鱼:+1】
他想吐出来,她就直接上手捂住他嘴。
【摸鱼:+1】
他又想像之前那样动用武力,踹她。
结果苏枝枝提前一步,把他扑倒,遏制了他接下去的行为。
“不准使用内力,知道吗?”这是为你好!
因为扑倒这个动作,突如其来,且贴的极进,没有缝隙可言。
他甚至能感受到来自她身上的热度,以及那团柔软,如棉花一般,挤进来的如此猝不及防。
导致司徒俞脸红了大半。
“你恬不知耻。”她把手放开一霎那,他就叫嚣。
苏枝枝,“对对对,我不要脸。你喝完了,我就撤了。”
省得再被他踹出去。
司徒俞见她真的端着空碗,麻溜地离开。
心却不敢放松下来。
这不会是促进闺房趣事的那药吧。
他才不会相信,苏枝枝会给他真正的药。
随即眸光晦暗,眼神中带着暴虐的狠厉,如嗜血的野兽。
要是苏枝枝敢轻薄他,非得将她挫骨扬灰。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
反而喝了这药以后,他浑身的疼痛减轻了不少。
其实,苏枝枝在柴房,还有些纠结的地方。
王大夫也开了治疗外伤的药膏。
但苏枝枝怕,司徒俞以为自己想对他图谋不轨,就没敢送出去。
想着,要不,明天再说吧。
她在柴房找了个地,铺了点稻草,准备今晚勉强度过。
哪知道,眯了一会儿眼,隔壁的木架子上的老鼠们,开启了家庭聚会,一家老小,吱吱喳喳的,没完没了。
压根不把她这个女主人放在眼里。
紧接着,清透的凉风从关不上的破窗户上往她脑门上吹。
透心凉,齐飞扬,比喝冰雪碧还要上头。
最最最郁闷的是,脚下,嗖的,小强也就是蟑螂,肆无忌惮从她眼皮子底下掠过。
“啊!”苏枝枝再也淡定不了了,直接一跃而起。
别的都能忍,就小强根本不能忍。
苏枝枝拍了拍屁股,深吸一口气,往原本属于自己的房间去。
“吱嘎!”她明明推得很轻了,因为年岁久了,这木门的动静特别响亮。
苏枝枝暗想糟糕,不会把里头的人吵醒吧。
司徒俞果然醒了,只是他继续合上眼睛,不动声色,想看苏枝枝做什么。
果然,她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