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在另一区的私人会所等着他们了。
年龄不大,才四十多岁。
余生朔没想到陈伯陈伯,还这么年轻。
“呵呵,内地南都来的余生朔先生是吧?”陈伯上下打量着余生朔,笑眯眯地问道。
“是,陈伯,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内地天资聪慧的商业奇才,我的合作小伙伴余生朔。”郭振东抢先一步说道。
“陈伯,久闻大名,今日一见,幸甚至哉!”余生朔赶紧上前,双手合十浅浅弯腰行礼。
“难得有缘,余先生不用客气。”陈伯浅浅一笑,淡淡说道。
“陈伯,今日让郭董亲自陪过来呢,是我在港湾成立一个投资公司,想请陈伯给取个集团名称,好即刻去有关事务处申报。”余生朔开门见山地说着,并顺势从身旁叶明忠那边拿过一万红包放到了陈伯身边的案几之上。
陈伯瞥了一眼没有开口,打开扇子轻轻扇了一下,问起了余生朔的生辰八字。
余生朔如实相告。
郭振东把余生朔新买的楼及方位大致介绍了一番。
陈伯对那边情况熟悉,不用去看也知道个大概。他一边扇子扇着,一边口中念念有词,另一只手则掐着指头,似在推算啥。
郭振东和余生朔他们不再出声,看着陈伯在他们面前走来走去。
…
“港龙国际…过江之龙,必腾于华!”陈伯停下脚步,看着余生朔说道。
“港龙国际…港龙国际…”郭振东念叨了两遍,觉得这名称简单易记,还是挺有寓意的,他点了点头,转身向余生朔看去。
郭敏敏和叶明忠,也把目光聚焦在余生朔身上了。
“谢谢陈伯赐名!”余生朔听了当即点头致谢。他原先全国各地都是鲤鱼会馆,鲤鱼打挺跳龙门嘛,取港龙也是有个延续,蛮不错,蛮响亮的!
“余先生不用客气,你我有缘。”陈伯听了淡淡的笑着,依然保持着平和的心态,看着郭振东和余生朔说道。
“陈伯,我还有一事要求陈伯帮忙。”余生朔见他神态淡然,明白他现时虽然有些名气,但毕竟还不到大红大紫的高峰阶段,便把他想做的事情跟他进一步聊一聊。
“哦…请讲…”陈伯看在那鼓鼓红包的份上,态度是多了丝看不见的亲热劲的。
港湾人找陈伯帮忙,眼下都封一二千红包。只有像郭振东这样真正的富豪,才会包个小朔这样的红包给他。
“陈伯,这尊玉佛是嘉庆佩戴过的,我觉得与陈伯有缘,想赠与陈伯,请陈伯务必收下。”余生朔边说着,边把一镂空红木小盒递给了陈伯。
郭振东和郭敏敏等人听了都吃惊,想不到小朔拿这么贵重礼物送陈伯,不知他还有何事要陈伯帮忙?
“无功不受禄啊,余先生。你有其他事,请尽管直言,这么贵重的礼物,请恕我不能收啊!”陈伯见了甚是感动,他一边拒绝接受余生朔的礼物,一边示意他直说无妨。
余生朔听了笑笑,送出去的礼物,他不可能往回拿的,便把礼盒放到了那红包上面。随后转身示意叶明忠拿出另外两个礼盒,打开后对陈伯说道:“陈伯,我想请你帮我找两家有缘人,我要转让这两份玉器给有缘人,以便有启动资金在国内做一些造福世人的事情。”
“哦,余生你请说!”陈伯听了有点意外,神情有点好奇,稍稍坐直了身体,上下打量了几眼后望着余生朔轻轻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陈伯,这两尊玉器,一尊是妈祖玉神像,背部是365字平安经(注:作者杜撰),是明成祖赐给郑和之物,望陈伯牵线船王家族收纳。另一尊是明初沈万三案上之物,玉貔貅,底部有周庄仲荣四字,可与港湾区首富结缘。”余生朔轻描淡写地说着,把手中的两件物品,依次递给了陈伯验看。
郭振东听了也是甚感兴趣,在陈伯验看之后,他拿过去也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小朔,为何要把此等宝物结缘于船王家和港湾首富家呢?你要是融资额度不大的话,我也可以替你保管这两件神物,等你以后把钱还我就是了。”郭振东也有点心动,他手上还有一二千万可以调用,想把余生朔这俩宝物收入囊中。
“哈哈,郭先生,这俩神物,与你无缘的。”陈伯在旁听了,哈哈笑道。
“是嘛?”郭振东见陈伯这么说,满脸狐疑,内心嘀咕,心想怎么说他无缘呢。
“郭先生,此类神物,要对应从事行业才能发挥最大神效。妈祖玉神当归船王家族所持有,才能出航平安,日进斗金。玉貔貅亦是如此,非港湾首富,才有神效。”陈伯毫不客气地说道。
余生朔含笑不语。
郭振东见陈伯这么说,知道这俩神物,价值不菲了,而且是水涨船高的,不是他拿两千万就能搞定了。
“陈伯,请牵线…我愿捐百分之十给陈伯,以护您的基业,也便于造福加持我等事业。”余生朔不避讳地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
有嘉庆玉佛铺垫在前,陈伯那边其实也好说话了。
“嗯…余生的诚意我心领了。这两件神物你先放在我这里,三天之内给你回复。”陈伯点了点头,明人不说暗话,既然都是聪明人,又是加持余生朔往内地投资,造福社会的,陈伯也是心动了起来,当即给予答应帮忙。
余生朔见陈伯点头,便提出告辞。
“余生,郭先生,你们这两天把港龙国际执照批好,三天之后我去给你们捧场剪彩。”陈伯把他们送到门口,亲热地拍了拍余生朔的肩头,笑眯眯说了一句。
叶明忠和郭敏敏好奇,这就把他们送出来了,啥都不交待,不写个收条?
“万一这神棍拿了小朔两件神物跑路了咋办?”叶明忠有点紧张地回头望了望陈伯那会所小楼,还没余生朔别墅豪华和面积大呢。
见余生朔在双手合十告辞,叶明忠这才依样画葫芦向陈伯一拱手,就提前跑回商务车旁候着开门去了。
“爹地,为啥啥都不交待就出来了呢?”郭敏敏小声地在问郭振东,满脸狐疑。
“小朔和陈伯不是已经讲清楚了嘛…你没听明白嘛?”郭振东横瞪了一眼,似在责怪郭敏敏不懂事,在路上还问这么幼稚的话题。
“啥讲清楚了呀…就两玉器,多少钱都不说的,谁猜得出他们讲了啥呀?”郭敏敏听了父亲郭振东不悦的话语,哪里敢再问底细,只好在心里嘀咕了几句,心想等回去他们父子单独的时候再问也不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