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兽恋……看着竟然还有些感动!
小队长和众人对视了一眼。
【怎么办?】
【这是没有结果的,拆散他们!】
于是乎,在接下来的时间内,众人为了这一段注定没有结果的人兽恋操碎了心。
“大妹子你不再考虑考虑,其实我们这里也有很多长的又好看,修为还高的修士,天涯何处无芳草呀!”
姜汾满脸痴情,“天底下的草再多,我也只想吃他一个。”
“……只是因为你还小,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其实外面有可多优秀的修士了。”
姜汾冷哼一声,“那是因为你根本不了解他,你有什么资格去评判一个自己不了解的人?”
众人被怼的闭了嘴。
也算是见识到了恋爱中的女人的战斗力。
若是在平常的地方的话,人们虽然会多一句嘴,可若是对方不听劝那也就罢了。
可这是在合欢城——把男女之间的爱情看做神圣的地方。
小队长咬了咬牙,没法对这件事情置之不理。
“把他们俩给我抓起来!”
却邪立马护在自家主人的身前,一双眼眸中带着淡淡的冷意,身体修长,体态优雅。
“要想动她,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周围的人忍不住赞了一声。
合欢城歌颂真情,若不是这人是个剑灵的话,说不定他们也是会喝上这两人的喜酒。
“干嘛呢干嘛呢,不好好去做事,这么多人围在一起又干嘛呢?”
一道声音打破了僵持的格局,众人默契地让出了一条道路,穿着黑色衣裳,腰间撇着一把长刀的人走到了众人的面前。
和修仙界大多数修士的外貌不同的是,这人的下巴上蓄上了点点胡渣,不仅在年龄上看大了许多,还有一种别样的性感。
姜汾一看就知道这人必须是个大官。
别人都穿着白色衣服,就他一身黑无常的黑。
小队长连忙低头,很是恭敬,“黑大人,是这样的……”
黑无常眯了眯眼睛,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姜汾。
“你…成年了?”
姜汾心头一紧,隔着帷幕的声音懵懂又无辜,暗地里捏紧了袖子里的东西。
“今年刚刚18岁。”
仔细观察,此女子确实是18岁的骨龄,想到方才小队长报告的,黑大人的心中更加多了两分的不耐。
最讨厌这种没什么本事,只会离家出走的二世祖。
“你们俩,分开。合欢城会为你寻找合适的对象。”
哟呵,还敢命令她了!
姜汾眯了眯眼睛,觉得手有些痒痒。
一看这人的修为……元婴?
惹不起惹不起!
她默默的放下了已经撸起来的袖子。
一刻钟后。
姜汾默默的跟在抓人的大队伍里,欲哭无泪。
左边是却邪,右边是一个穿着云天宗服饰的男子,后面还跟着一连串的队伍,粗略看来起码有七八个。
她观察了好一会儿,发现这里的人修为普遍高一点。
在正元宗,巡山的弟子一般都会有筑基中后期的修为,带队的那个修为更高,时常会派出金丹修士。
这也是仙界第一宗门的底蕴,可是在一个小小的合欢城,竟然也看到了和正元宗差不多的布局,其中竟然还有一个元婴的修士……
无意中看到了一双同样打量的眼睛,对方也是一顿,然后微笑着点了点头。
是一个金丹初期修为的弟子,穿着云天宗弟子的服饰,浓眉大眼的,脸上还长着一颗饭粒那么大的黑痣,正好搭在下巴处,很有记忆感。
姜汾瞳孔微张,后知后觉的想到这人好像是跟着黑无常过来的。
同样点了头之后,她又跑到一边去和却邪商量去了,没有注意到那位男子若有所思的眼神。
围着城走了半圈,几人被带到了一个偏僻的院落。
院落的布置倒是不错,亭台楼阁,假山花水,处处可见茂密的柳树,走到中间,还有一个差不多二十多平方米的小潭。
小谭旁边的亭子里飘荡着粉红色的纱,营造出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暧昧感。
几个长相出众的男女坐在亭子里,看着他们进来也只是微微撇过了头。
黑大人也是个大忙人,把人带到这儿就一言不合的离开了。
姜汾注意到,不仅是他们,就连那些穿着制服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好了各位,欢迎大家来到合欢城,今后的13天,你们都要在这里度过,请玩的愉快。”
说着他们便给众人发起了东西,看着手上那本熟悉的小册子,姜汾动作微顿。
从储物戒里,又掏出了那本十个灵石买的册子。
长的一模一样!
姜汾:“……”
里面的内容也大差不差。
合欢城的宗旨就是歌颂爱情,他们这群被重点关注的单身狗,在接下来的13天内都要住在这里。
头三天是用来给大家适应用的,需要在这三天里找到一个比较合眼缘的修士,然后培养感情。
在接下来的十天内,需要确定两个修士洞房花烛之后才算圆满。
姜汾看的心里怪怪的。
确定?
难道还会有人负责偷偷摸摸的爬人家窗户听活春宫?
“这是什么狗屁规矩!老子爱喜欢谁就喜欢谁,我师父都没有这个要求呢!”
把手里的书砸在地上,说话的男子一脸愤愤。
“放我出去,老子再也不来你们这个鬼地方了!”
话音刚落,这位筑基中期的修士便被一根柳条给捆了过去,都还没来得及惨叫一声便被扔进了正中间的潭水里。
然后结成了冰。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再也不敢多说废话了。
姜汾:“却邪,能确定那个柳树是什么吗?”
却邪神色颇深,“它产生了灵智,虽然没有化形,这里怕是没人打得过它。”
经过这么一出之后,不管是真老实的还是装老实的,起码表面上都老实了。
就连那个金丹期的修士,也安安分分的没再多说一句。
姜汾找了个安静又偏僻的屋子里呆着,手上拿着一朵花。
“找救兵,不找救兵,找救兵,不找救兵,找救兵?”
泄愤似的把花骨朵扔在地上。
姜汾:“呸!”
“主人~有哪里不舒服的可以和却邪讲啊。”
绿色的头发搭在她的肩上,却邪靠近她的耳边。
“我永远,是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