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他见沈柔拽着他的衣服，刚刚还差点害他摔倒，冷冷地吐出三个字。
“放手！”他冷声道，命令似的语气。
“我不放，你还没有给我付款！”沈柔不仅不放，还故意用力扯着他的衣服，将他的高定西服捏得皱皱巴巴。
他扫了一眼自己的衣服，眉毛拧紧，声音带着愠怒，“再说一遍，放手！”
沈柔终究还是不敢和他硬刚，见他有些生气，不情不愿地放开手。
一等她放开，沈彻立刻去寻那两个女人的身影。
可等他追过去的时候，两人早就没了踪迹。
“你在找什么？”沈柔跟在他身旁，见他四处张望，有些好奇。
再一看，他手里什么都没有，她“啊”地尖叫一声，不敢相信，“你没有把我刚刚的衣服拿着？”
沈彻很淡定，扫了一眼情绪激动的她，“你让我拿我就拿？”
真把他当成她的保镖了？
“啊！”沈柔再次尖叫一声，这次声音很响亮，引得周围的人纷纷看向两人这里。
“你知不知道那是我挑了好久的衣服？”沈柔激动得伸手去打他。
不过她力气小，身材瘦弱，拍打在沈彻身上的力道犹如挠痒痒。
“你正常点！”沈彻本就因为没能找到那两个人而心情不好，沈柔又开始发疯，他也不耐烦地推开她。
“你把我的衣服弄丢了，我为什么不能打你？”沈柔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止不住地流。
周围的人见到一男一女发生争执，不用仔细了解就已经可以脑补出一场狗血大戏。
不远处，一家金银饰品店，洛熙和白云正在看金饰品。
两人听到外面传来女人的哭闹声，齐齐抬头，对视一眼。
“这声音有点熟悉来着。”白云开口。
她好像在哪儿听过。
洛熙也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好像是沈柔那个疯子的声音。
可千万别是她，那个疯子，她不想见！
“要不我们出去看看？”白云开口提议。
这个商场好歹是柯衣公司旗下的，洛熙作为董事长，怎么都要看看商场发生的情况。
“好。”说着，两人放下手里的东西，出了店门。
一出门，一眼便见一群人围着一个正在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指指点点。
洛熙眼睛尖，一眼便看到哭得很狼狈的人是好几天没见面的沈柔。
“真晦气！”她轻声开口。
“还真是她？”白云语气也很诧异。
“这人是有毛病吗？昨儿她在另一个商场也发疯了，今天又在你的商场发疯，她是故意的吧？”白云对沈柔的行为很无语。
昨天要不是她及时出手制止，她怕是早就上热搜了。
她已经能想象得到热搜标题：曾经温柔贤惠的沈家大小姐沈柔公然在商场发疯，她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洛熙听到她的话，偏头看她，“你昨天见到沈柔了？”
“嗯，昨儿带着阳阳他们去另一个商场玩儿，碰巧遇到她发疯，就路见不平出手了。”白云简单地解释情况。
“说实话，沈柔的变化好大，我记得我没出国的时候，圈子里全是夸她的，怎么她现在这么疯？”白云很不解。
当时她和沈柔一度被拿出来比较，她最烦这种没必要的比较，于是出国“隐居”。
“是吗？”洛熙也觉得奇怪，“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吗？”
她对沈柔并不了解，并不知道以前的情况。
她只记得，以前的沈家是个“神话”，很多人以它唯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