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探头往院子里看了一眼,道:“他们走了,咱们进去吧。”
云初二人进到了院子里,假装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子,满脸惊讶。
秋水趴在云初脑袋上,怪声怪气的问道李北辰。
“呀~!北辰,我的小乖乖,你这是怎么了?”
那一声呀,嗲的云初打了一个哆嗦。
秋水在哪?李北辰并不知道,虽然知道她只是一把剑,但此时云初的手里并没有提着剑。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李北辰讪讪一笑,眼睛盯着青玉,呵呵道:“水姐,你不懂,打是亲,骂是爱,只要我的青玉宝贝喜欢,我怎样都行。”
“啧啧啧,北辰小乖乖啊,你还真是让你秋水姐姐服气了。你牛!”
秋水调戏着李北辰,青玉眯着眼睛,认清了云初的方向,朝着他走了过去。
一边走,还一边往前伸着头。
云歌一见青玉这架势,赶紧抬手,掩住了云初的嘴巴,动作比秋水都快。
主要是秋水还在调戏着李北辰,没去关注青玉的动作。
“哥,刚刚有个人,身上有和你一样的味道。”
“一样的味道?”
云初抬起手臂,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云歌回忆了一下,皱眉问道:“是香气吗?”
“嗯,是香气,花香。”
云歌点头道:“青玉不说我还忘记了这件事,花招的身上,就是有着一种很特殊的香气,和云郎身上的香气很像,刚才我一直忘记了询问云郎。云郎,为何你身上会有如此奇特的花香,之前我怎么没有闻过?”
云初拧起眉头,好奇的问道:“一样的香气?青玉,你确定是一模一样吗?云歌,你闻过花招身上的香气吗?是和我一样的吗?”
青玉点了一下头,又是摇了摇头,往前再次凑头,几乎贴到了云初胸前,使劲嗅了一下,道。
“似乎,哥哥身上的味道,要比他的还浓烈自然一点,虽然都是花香,但是哥哥身上的气味,不仅是有着花儿的香气。香气中,还有点植物那种淡淡的苦涩气息。总的来说,我觉得比花招身上的味道要更加真实一些。”
云初扭头看向了云歌,在等待着她的回答。
自己身上的这花香,是大姐花神恶作剧搞的鬼,她教自己那术法的时候,在自己身体内留下了这些花香。据她说,这些香气有着特殊的作用,但是至今有着什么特殊作用,自己还尚未知晓。
自己身上的香气,是来自于花神。那么花招身上的香气,又是来自哪里?
云初的心中有着很深的疑惑。这份疑惑的出现,有着一个前提,就是那会秋水说过的一句话,花招当自己是花神吗?
大姐的头不见了,她也不知道在哪里。但是按照白玉古庙内还有周围的情况来看,似乎当时是有人,从那里抢走了花神的头颅。
按照自己所见,当时应该是那人与千寻打了一架,才拿到了花神的头颅。
能和千寻抗衡的人,在这整个世界中,似乎除了高于一切的仙界才有这个实力外,其他的地方,好像并不具备这个条件。
难道,是仙界人干的?或者直接点,花神的头颅或许就和花招有关。
云歌回忆了片刻,她在自己的记忆中,回忆着花招身上的味道。
时间过的十分久远,她几乎都快要忘记了。
良久,云歌咬了一下嘴唇,抬起头来看了云初一下,似乎有什么话想坦白,但又不敢的样子。
客栈二楼某处,一闪窗户悄悄被人推开了一点。
花招和自己的妹妹正站在这里。
与刚才的情况不同,花招站在牧月身侧,主位的地方是牧月。
“妹妹,你认为这些人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说不准,你不也是发觉了他们在偷听吗?”
“我当时没想这么多,还以为是认识我们的人,见到我们由于害怕,所以躲在门外不敢进来的。妹妹要在这里观察,是心里有何想法吗?”
牧月盯着客栈院子里的四个人,看了片刻后,轻轻关上了窗户。
“哥,你不是喜欢收集天下美女吗?如今这里就有两个不错的,你怎么不心动?”
“呵呵,瞧妹妹说的,哥哥对那村妇没什么兴趣了。不过,后来的那个嘛...!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有什么打算吗?”
“如果我说,我对后来的那少年感兴趣,需要哥哥帮我支开那个女人。哥哥愿意吗?”
“愿意,当然愿意了。只要妹妹一句话,就算那个村妇,哥哥也一起收了。只是,哥哥有句话想要问问妹妹。你不是对身份不明的少年,从来就不接触吗?今日怎么会对这个陌生的少年感兴趣了。”
牧月嘴角轻轻一翘,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接触一下不就认识了吗?”
“……”
“……”
由于李北辰和青玉两人的耽搁,客栈还真的只剩下了两间房。
按照秋水的意思,甚至是除了青玉之外,所有人心里的意思,都是云初和云歌一间房,青玉和李北辰一间。
结果,这没眼力劲的青玉,愣是抱着云歌的手臂不撒手,非要和她睡一间。
就算是云歌使劲想要抽出自己的胳膊也不行,只要青玉抓不住云歌的手臂,她就撅起嘴,摆出一副要哭的样子。
到最后,云歌和云初没说什么,却是李北辰求着云歌,让她和青玉一间房。
寂静的夜晚,客栈的一间房内,云初躺在自己的床上,闭眼思考白日里的问题,那个花招到底和大姐有没有什么关联。
秋水坐在李北辰的床头上,是真的床头上,脚踩着李北辰的枕头,打算教育一下李北辰,问问他为什么没有按照自己的教导去做。
“北辰,你怎么这么没骨气!你秋水姐姐我给你争取了一个多好的机会啊,让你和青玉能够共处一室,你居然见到她流眼泪,就心软了!你个软骨头,你知不知道,男人一旦心软,就容易错过!你这不成器的玩意,我真是掏心窝的白教导你一顿了。”
李北辰坐在床尾,满脸无奈,抬起头看着对面的秋水,刚刚张嘴,忽然门口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