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顾南歌共同进了城之后,两人便分开了,尽管顾南歌有些依依不舍,但云初却是笑着告诉她,让她安心等待。
顾南歌去往又儿的家中,走在路上的时候,顾南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瑶光峰上。
在只有云初一人在这,回来后的云初,立马就弄了洗澡水。
秋水漂浮在云初身边,抱着双臂,看着浴桶里的云初,嘴里啧啧啧的。
“哎呦喂,昨晚我可是一句话都没说,没想到你居然自己就拿下她了,真厉害啊。看来,男人的嘴,都是天生就会骗女孩的。”
“你没说话吗?你在那瞎指挥什么!”
“喂喂喂,什么叫我瞎指挥!你看,我指挥的多好啊,循序渐进,变化万千。再瞅瞅你,你就是一成不变!”
“你还说!”
看着云初有点生气的样子,秋水呵呵笑了起来。
“哎呀,我不说了,反正我看的是挺热闹的。”
云初白了秋水一眼,哼哼了两声。
“别在那站着了,你不是吹牛说我洗澡的时候,都是你给我搓澡的吗?给我搓搓后背,然后去叫他们回来,咱们商议一下后面的事情。”
“嘻嘻,你不怕我趁机做点什么?我是剑,给人搓澡这是第一次。”秋水笑着,伸出小手轻轻摸着云初的后背。
“你就不怕我一个不小心,给你来上一下子,这后背还好点,要是那....哈哈...万一给你弄残了怎么办?”
云初没好气道:“你敢折腾我试试!昨晚的事情,你最好闭嘴,谁也不许说。原本带着你,是让你帮忙看着点,提醒我点,结果你倒好,看了一晚上热闹。哎,你一把剑,怎么对男女那事那么感兴趣,你能吗?”
“要不,你试试我能不能。或许我能给你生个小云初,或者是一把小剑。”
云初白愣着秋水,慢悠悠的吐出了一个字。
“滚!”
“试试呗,我觉得我能行。”
秋水居然调皮的调戏起了云初。
秋水的前主人,到底经历过了什么,让秋水的这种经历如此丰富。
顾南歌回到上官家中,坐在床上回想着昨晚的一切,渐渐的她笑了起来,起身走了出去。
当她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新的衣衫,到了皇宫中。
念北诗还跪在那里,好像没有动过,顾南歌站在外面,看着他不由得生起了气来。
他居然在这没有动过,他居然就没想着去寻找自己,安慰自己一下。
“咳咳!”
顾南歌轻咳了一下,念北诗抬起头,目光平静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朝着自己的跟班内侍王忠吩咐道。
“你们都下去吧。”
声音平淡,尽显帝王威严。
待人都离开后,念北诗捻起一张纸,投进了火盆中,没去看一眼顾南歌,而是继续淡淡道。
“你回来了?”
顾南歌见他这样,心里越发的生起了气,想着和他再吵一架的,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刚才的决定,她和颜悦色道。
“北诗,之前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和你吵架。”
“嗯,你知道就好,那么你会遵守我的决定吗?”
“我答应你。不过,最近我总是感觉,我的仙魂好像有点不太稳,而且之前我也说过,我要以新的躯体嫁给你。我想你帮我再弄一些人来,我要修复我的魂魄,然后我面上是又儿,私下里是顾南歌的嫁给你。如何?”
顾南歌微笑的说出了自己的意见。念北诗听完之后,低着头说道。
“嗯,可以,那我明晚就为你再弄一些人来。”
“为何不是今晚?”顾南歌问道。
“我不想伤害我的子民。我需要时间,我去其他国家,为你找寻一些美丽纯净的姑娘回来,给你使用。待你仙魂能力恢复后,我就把你的身体给你。既然你已经同意了我的决定,那下个月,我就将柒柒嫁给他,这对于皇室来说,是冲喜,和我登基定在同一天。”
同一天又是登基,又是嫁出公主,那些大臣会去参加哪边的仪式,结果很显然。
念北诗这是要开始剥削柒柒的权利,从听到柒柒说,楚楚那些人是南宫泰给她准备的时候,念北诗心里就开始惦记上了这件事。
顾南歌的拳头握了握,胸中急剧起伏了两下,而后挤出一丝笑容道:“那好,我等着你。”
离开后的顾南歌,脸色阴郁,回头看了一眼念北诗,心中冷哼了起来。
“念北诗,既然你不在乎我了,那我也就此和你彻底的决裂。以后,我们各走各的路。你当你的帝王,我过的我想要的生活。”
这段话,在顾南歌的心中翻腾着,她的心中没有什么背叛一说,她本来就是和念北诗说了,自己会用又儿这具身体,做些什么事情,好引诱云初上钩,增加云初在尘世间的牵绊,而如今她昨晚所做的,其实就是之前和念北诗说过的事情。
只不过现在念北诗却是先出手干扰了她,让她心中有了芥蒂,生出了对他的憎恨。
原本就是相互约定,谁也不许插手谁的事情,顾南歌在这陪他八百年,然后一起回到仙界。
刚刚念北诗命令式的提出了,对于柒柒和云初婚礼的时间和安排,这让顾南歌的心中,更加的生气。
她想要回自己的那具身体,想要修复自己的仙魂,她知道,自己一旦和云初私奔后,依着念北诗的性格和对自己那种欲望般的眷恋,他不会眼看着而无动于衷的。
顾南歌和念北诗都清楚,这个世界的脆弱。顾南歌要修复仙魂,就是担忧万一云初和念北诗打起来,自己现在的状态,根本就无法在世界破碎的时候,活下来。
而且,顾南歌提出修复仙魂的决定,也是他们两个早就商议好的事情。
一切的一切,对于顾南歌来说,都是正常的计划,只是在原本的计划中,出现了一点变故。
而对于念北诗来说,顾南歌的这些要求又都是正常的,他丝毫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