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也就造成当爆元丹药力自然消散之后,不但会虚弱不堪元气枯竭伤势变得更加严重,还有极大可能会因为精元亏损使得修为境界跌落,甚至极有可能会损伤修行根基!
并且爆元丹药力还未消退之前,如果修士体内真元提前消耗殆尽,便会因精元消耗使丹田崩溃经脉爆裂,彻底沦为废人都还好,运气不好甚至于会因为药力反噬从而死得凄惨无比。
青年男子想到此处,眉头微皱了一下,眼眸之中闪过一抹忌惮的神色,不敢有丝毫迟疑的立刻朝着身后急速后退而去,拉开与杜康的距离。
然而,杜康并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直接催动真元,朝着青年男子狠狠撞了过去,速度之快简直超乎了他的预料之外。
眼看着两者相距已经非常近了,青年男子心中慌乱之下,本能地立刻从怀里掏出一块青色玉符,直接捏碎。
下一刻,他周围浮现了一层淡淡的青色护罩,而杜康此时全力爆发的一剑斩在那青色护罩之上。
竟然发出了铿锵的金铁交鸣之声,火花四射,而青色护罩依旧安稳护住青年男子,根本没有破碎的迹象。
杜康见到这一幕,顿时眼珠子瞪大,满脸的难以置信,心中涌起惊涛骇浪,他可是知道此时自己全力爆发的一击有多恐怖,若是普通的筑基中期修士,被他这一剑斩中的话,也怕是当场就会被劈成两半。
"怎么回事?"
杜康看着那依旧完好无损的青色护罩,眼神中满是不解,一时之间没想明白,为何自己全力施为的致命一击,居然奈何不得这护罩。
不过他在定睛一看,仔细回想青年男子的动作也便想清楚了其中的原由,先前他看见青年男子的动作,以为那定然是某个阵法所形成护罩,虽然护罩激化快速,但他也是自认为实力暴涨的他,倾尽全力的一击就能够破除。
然而,这护罩的强度却是超乎了他的意料,竟然将他的蓄势爆发的攻势全都挡住,这不由让他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这护罩的等级极高,最差也肯定已经达到了筑基后期层次,否则绝对承受不了他如此恐怖的攻击。
杜康的目光落在那青年男子身上,瞳孔中充斥着不甘和忌惮之色:"这...这莫非是...护身玉符!"
他可是知道,这类玉符炼制条件极为苛刻至少需要金丹境的修士才能炼制,耗费金丹修士不少精力时间不说,还需要大量珍稀材料,运用大法力才能炼制而成,一般都是门派家族长辈赐予晚辈保命之物。
一般来说护身玉符使用之时,只需要注入部分灵力便可形成一个强大的防御护罩护住自身,虽然这样使用护身玉符防御效果要差上一些。
但是这样使用的护身玉符,就算威能耗尽后,只需要回到门派或是家族让长辈在注入法力,便又能使用了。
而特殊情况下,修士直接捏碎玉符便能瞬息爆发全部威能,虽然只能维持一盏茶的功夫而已,但是由护身玉符形成的防御护罩。
除非是有特殊手段的筑基期大圆满,天骄一流的修士才可能打破,所以普通筑基期大圆满和以下修为的修士根本不可能打破。
想通了这些之后,杜康心里不由暗骂,杜康怎么也没成想到这青年男子居然拥有,如此珍贵的护身玉符,并且这青年男子居然一点都不心疼,就如此浪费的使用了。
此时,青年男子也非常恼怒,毕竟当时杜康服用爆元丹的来势汹汹,情急之下竟下意识捏碎了护身玉符。
如今冷静下来之后也不由暗暗心疼,但他却是装作毫不在意的嘲笑道:"哼,想要跟我拼命,就凭你也配吗?就算你服用了爆元丹也没用,想要伤害本少主还差了点!”
杜康脸色铁青,眼中闪过愤恨的神色,他知道,对方是故意刺激自己,让自己丧失理智,等自己真元枯竭,就会被其轻易斩杀。
想明白这一切,杜康转身欲跑,然而刚刚转身,突然,他敏锐地感受到一柄飞刀从背后飞来,这柄飞刀以极快的速度射向他后心。
他反应也是极快,连忙催发出体内的灵力,凝聚出了灵力护盾,想要抵挡。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飞刀的威能远超他施展的灵力护盾,直接洞穿了他的灵力护盾,然后狠狠地从他的胸口刺出,一抹鲜血溅射而出,染红了衣衫。
"噗呲!"
鲜血飚射,胸口被洞穿的杜康还未反应,紧接着他的头颅便被贯穿,脑浆迸裂,整个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死去的杜康,充满了无限的悲哀,心中暗暗感叹道:“杜兄,你可别怪我,我只是想活命而已!”
不过随即,钟二狗心中又升起一阵庆幸,若非是他当机立断也服用了爆元丹,再伺机而动御使飞刀偷袭,这才能将仓促之间施展灵力护盾的杜康斩杀。
如若真让杜康逃脱的话,他知道他自己也必死无疑。
想到这里,钟二狗看向那站在一边,脸色淡漠,嘴角噙着一抹冷冽笑容的青年男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请少主责罚!"
钟二狗恭敬的朝着那青年男子行了一礼,脸上带着一丝惶恐,显然,对于青年男子,钟二狗是十分惧怕的。
青年男子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淡淡的瞥了一眼钟二狗,声音平缓的说道:"看在你也服用了爆元丹分上,这次就饶你一命,若是再有下次,本少主可就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你了!"
钟二狗听了此话,连忙恭敬的说道:"多谢少主不杀之恩,属下定当谨记少主教诲,不敢再有下次!"
青年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他的目光落在那地上的尸体上,脸上浮现出贪婪之色。
他双眸猛然一亮,眼中浮现出狂热之色,脚掌跺地,身躯化为一道青芒朝着那尸体飞掠而去,他的脸上满是狰狞之色,仿佛已经将那杜康的尸体视为了囊中之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