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起身,走到茶茶身边,试探性的开口问道,“我真的可以吗?”
茶茶点了点头,“嗯。”
旋即,她又补充道,“你放心,我会节制一点的。”
陆笙本能的“嗯”了一声,然后又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他看向茶茶,“节制?”
茶茶是怕他不知节制吗?
陆笙抿唇,面色有些为难。
面对茶茶,他似乎一直不知节制为何物。
不过既然她提了,他照做便是。
“洞房之前,还有一件事没做。”陆笙突然道。
茶茶眨了眨眼,只见陆笙坐回床边,将被他扔到一旁的盖头重新捡起,盖了回去。
看到他的动作,茶茶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是想把成亲的仪式进行完。
茶茶温和的笑了笑,抬脚走过去。
“揭了盖头,你这辈子可就是我的人了。”茶茶认真道。
陆笙点了点头,盖头随着他的动作扬了扬。
茶茶将盖头掀开,露出陆笙精致的面容。
他眉眼含笑,脸上洋溢着幸福欢快的表情。
这还是第一次茶茶见他笑的如此激动。
想到这里,茶茶心头微动,“还要喝交杯酒。”
陆笙“嗯”了一声。
喝完交杯酒,房间陡然升起一股旖旎氛围。
红色的长烛燃了一晚。
床板的震动声经久未歇。
“陆笙,你的位置错了!”
“陆笙你特么给我滚蛋!”
“陆笙,你给我住手!!!”
“......”
晕倒前,茶茶始终想不明白,究竟哪一步出了问题。
前面明明很顺利,陆笙对于自己是“新娘”的认知也很清晰。
怎么一到了洞房时刻......
反攻大计再次失败。
这一次,茶茶没有气馁。
毕竟革命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
至少这场婚礼,是她迎娶了陆笙。
婚礼方面都反攻了,洞房还会远吗?
茶茶这样自我安慰的想着,到后半夜几乎放弃了挣扎。
任由陆笙为所欲为。
最终,茶茶在天空破晓之际昏睡了过去。
陆笙贴心的让人准备好热水,亲自给茶茶沐浴。
寨子里的人都知道陆笙是茶茶的压寨夫君,对于他的吩咐也乐得听。
只是烧水时,面色有些复杂。
小弟甲:“哎,你说咱们大姐是不是不行,那个男人竟然还能下床!”
小弟乙:“嘘,这件事可别乱说,小心被大姐听到。”
小弟甲:“你说我们要不要帮帮大姐?”
小弟乙:“什么意思?”
小弟甲:“我老家有个偏方,在泡澡的时候加一些东西,能够......”
小弟乙:“靠谱吗?”
小弟甲:“肯定靠谱啊!”
小弟乙:“那我们试试?”
******
还在昏睡中的茶茶感觉自己像是浸在火炉里,身体越来越热。
她眉头紧皱,小脸红扑扑的,看起来十分美味。
“唔。”茶茶发出呓语。
陆笙见状,眸子越发深沉。
茶茶无意识的开口道,“陆笙,我好热啊。”
说着,便噗通一声,整个人钻进了水里。
在头没到水里的那一刻,茶茶瞬间清醒过来。
她呛了一口水,瞬间抬起头来。
水珠沿着她的头发滑到锁骨,然后......
白皙的皮肤如今也透着不正常的红。
茶茶感觉自己心底似乎躁动不已。
她莫名的看了一眼陆笙,“是你做的?”
陆笙同样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
茶茶咬唇,吐出四个字,“我中药了。”
陆笙表示冤枉。
“不是我。”他解释道,“我只是让人给你烧了热水,想要给你清洗一下身体。”
茶茶:......
她好像有亿点点明白了,但还不是特别的清楚。
也就是说,陆笙吩咐她的小弟给她烧水。
她的小弟为了促进他们两个人的感情,画蛇添足的下了药???
应该是这样......吧。
!!!
茶茶差点暴走。
她需要用药吗?
她需要吗?
需要吗?
瞧不起谁呢!!!
陆笙见她恼羞,干咳一声,小声道,“茶茶,不如我们一起洗吧。”
茶茶目光转向陆笙,他正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
像是饿极了的狼看到美味的食物,满脑子都在想着该怎么把面前的食物吃下去。
这样的后果便是茶茶被吃抹干净。
小弟甲、小弟乙相互对视了一眼,深藏功与名。
看来大姐雄风大震,可以好好享受了。
后来的几天,茶茶走路时腿都是软的,小腿肚子在打转。
陆笙几次想要扶她,都被她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只得像大狗一样,委屈的看着她。
每次陆笙露出这样的表情时,茶茶都很头疼。
她很想告诉陆笙,你是狼,不是狗!
******
两个人虽然纵.情,却谁都没有忘记正事。
茶茶带着陆笙去见了他的兄弟们。
那些人见到陆笙后,纷纷露出关切的神情。
陆笙与其简单的寒暄了两句,旋即道,“你们先回上海滩跟吴骏汇合,然后等候我的命令。”
“是!”那些人异口同声的回应。
在走之前,茶茶倒是送给了他们一份大礼。
茶茶带着陆笙来到了仓库,“陆笙,这就是这一次我们抢到的所有的货。”
狭小的仓库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精致的枪支。
每一把都是崭新的,看起来威力无穷。
“你知道幕后之人是谁吗?”茶茶好奇的问道。
陆笙点了点头,眸光骤冷,口中说出一个名字,“姚瑞禾。”
茶茶挑眉,原来是他。
“他跟青龙帮合作了?”
陆笙点了点头,准确的说,是青龙帮找的姚瑞禾。
双方很快达成了共识,这批货物就是双方向樱花国买的武器装备。
茶茶很快抓到了重点,“他们哪里来的钱?”
陆笙解释道,“不是钱。”
“姚瑞禾答应樱花国,上海滩的大门随时为他们开放。”
茶茶咬牙,“卖国贼!”
这样的人就算是被五马分尸也不足泄恨!
陆笙的嘴角勾起讥讽的笑,眼神冷了三分,“不止是姚瑞禾一个人,也不止上海滩有这样的情况。”
民族危亡之际,趁机发国难财的人数不胜数。
作为军人,他们救得了国,却救不了那些人早已腐朽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