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真不是想着占便宜。就是从来到这里以后。给她的冲击太大了。
不管是董以珊的收音机缝纫机也好,还是新床单被罩,新窗帘也好。又或者是炕上铺的毡子也好。
都是她做梦都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
而且别人没注意,她可是注意到了。在东屋靠墙的位置放着的三个大行李箱,行李箱上面还叠放着几个大包袱。
行李箱里有什么她不知道,可是包袱里的东西是有露出来的。
因为包袱里的东西太多,所以包袱的四角是勉强记起来的。里面的东西在边角处挤着露出来。
太拿眼一扫就看出来一个包袱里是全新的棉被,还有床单被罩。另一个包袱里全是衣服。
上面两个包袱就都是好东西,下面压着的肯定也差不了。
而且床铺底下摆着的好几双鞋也都是董以珊的。
这让她也不由的有了嫉妒的情绪。这才没在第一时间给董以珊解围。
"珊珊,我……"。何青青想解释。
"嫂子,你以后要是用缝纫机就过来好了。"董以珊打断她的话。不让她再说下去。
有些事心里明白就好了,没必要非的说出来。
刚开始董以珊是有点不得劲儿,倒也说不上生气。
她是真想跟何青青好好相处的,不说男人之间的关系。就说她能来给自己介绍家属院的情况,自己就很感激她。也想以后就真心的跟他好好相处。
不过她也想明白了,没谁规定人家就一定得帮自己。是人就有私心不是?所以没必要强求别人。
而且看她脸上的愧疚,董以珊就知道,这人还是能处的。
所以才开口打断她的话,并且让她以后用缝纫机只管来。
听到董以珊让她用缝纫机尽管来,她心里更羞愧了。为自己见不得人的小心思而羞愧。
"嫂子你慢走,我进去了。"董以珊看出她还想说话,就连忙进去并关上了门。
何青青看着关上的院门,又看着迈着欢快的步子像屋里走去的董以珊。心里暗暗发誓,以后董以珊就是她亲妹子。
"嫂子们都走了?"孙国兴正站在门口等着她。
"嗯德,走了。孙大哥,刚才你说的话太及时了。要不我都不知道怎么拒绝。我到不是舍不得缝纫机,我就是不喜欢太多人到家里来。"董以珊觉得还是得跟男人说清楚,自己不喜欢家里频繁的出现外人。
"我知道,你不喜欢只管拒绝就是了。不用顾忌我,一切都以你自己为主。你要跟她们和得来,就多相处。
和不来不相处也没关系。我只想你每天开开心心的,快快乐乐的。"孙国兴把人搂到自己身边。
"不会对你有影响吗?毕竟都是你战友的家属。"董以珊还是有点担心。
"没事,你男人可不是靠这些升上来的。你只管安安心心的按照自己的心意过日子就好了。其他的都交给我。嗯?"孙国兴搂着媳妇儿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那……唔唔"看着媳妇儿嫣红的小嘴,孙国兴一个没忍住堵了上去。
"哦…嗯嗯"董以珊被他吻的腿发软。
孙国兴还无师自通的把媳妇儿的小香舌勾了出来。
孙国兴是越吻火气越大,恨不得把这个小妖精就地正法了。
可是看着外面的天色,还是勉强忍住了。
紧紧搂着媳妇儿深深的喘息了几下,压下心里的欲火。
董以珊把通红的脸蛋埋在孙国兴的怀里。
想到刚才的吻,又把头埋的更深了几分。
看着往自己怀里钻的小媳妇儿,刚压下去的火又起来了。
孙国兴赶紧转移注意力,要不他怕自己就真的忍不住了。
"媳妇儿,院子里你打算种点儿什么?是种花还是种菜?"
听到孙国兴的话,董以珊也忘记了害羞,从孙国兴怀里抬起了头。
"种菜吧!"董以珊没有犹豫的说。
孙国兴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的,后边会越来越紧张,自己的成分又不好。还是种菜稳妥点儿。
孙国兴是一切都听媳妇儿的,他没有任何意见。
为了避免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孙国兴让媳妇儿在屋里待着,自己则是拿着刚才在后院找到的锄头开始翻地。
董以珊也没待着,而是去厨房烧水,一会儿好泡澡。
把水烧上,董以珊也出来院子里看孙国兴翻地。
此时孙国兴已经把上衣脱了,光着膀子挥舞着锄头。
一锄头下去,就有一大块土块被翻上来。孙国兴还把翻下来的土块都秃噜碎。
汗水顺着孙国兴的脖子一路往下直到扎着皮带的下腹消失不见。
董以珊的目光从孙国兴的鼓鼓的胸肌移到六块腹肌。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孙国兴早就发现媳妇儿出来了。毕竟媳妇儿那么热烈的视线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听到媳妇儿咽口水的声音,孙国兴心里暗爽。锄头挥的更卖力了。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就这么一个干着,一个看着的,很快就把地翻好了。
本来院子也不大,将将有一分左右的样子。
把锄头放到墙角,孙国兴走过来。
"看够了没有?"
"谁看了!!"董以珊小脸一红,转身走了进去。
"你没看,那是谁盯着我的腹肌都快要盯出个窟窿来了。"孙国兴跟着媳妇儿后面。
"你还说!"董以珊回身踢了孙国兴一脚。
"好,好,我不说了"。孙国兴不敢再说了,怕真惹恼了媳妇儿,再耽误晚上吃肉就不划算了。
"媳妇儿,今天累了吧?你先洗澡呗?我去给你提水。"孙国兴凑到董以珊跟前有些谄媚的问。
"行,你去提水吧!我去找换洗的衣服。"董以珊也想先洗澡了,今天这一天也没闲着,身上都有点粘了。
董以珊进屋拿了内衣内裤,想着也不出去了就又拿了睡衣。
"媳妇儿,水兑好了。"孙国兴在后面叫。
"来了。"董以珊忙拿着衣物走出去。
"媳妇儿,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儿就叫我。"孙国兴不放心的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