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烈火照映在凯伦脸上,宫殿内的靳海浑然不知。
靳海此刻依旧在面对这空荡荡的宫殿莫名其妙的交流着:“你说什么?千百年来就我一个人来到了这里?”
“是的,就你一个。老夫甚是寂寞寥寥啊。”
“要是只有我一个人的话..”靳海话说到一半开始吞吞吐吐起来。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这可是你要我说的哈,那我就说啦。”
从没见过像靳海这么磨叽的人,只见那人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忍不住大吼一声:“说!”
又是突然的声音,又将靳海吓了一跳。但这次靳海并没有从地上蹦起来,不是说靳海的心理素质有多高,而是现在他的身体正在一口大铁锅中。
由于锅底是半圆形,再加上里面装满了水,靳海一下没站稳就又结结实实摔在了水中。
眼见靳海终于有了动作,凯伦在一旁冷眼旁观,她并没有像上次一样惊喜。
凯伦双手交叉于胸前,开始冷嘲热讽:“吆!继续装啊,怎么?装不下去了?”
“咕嘟咕嘟...”
靳海正想说话,却发现自己还在水里,一张嘴锅里的水就全往靳海嘴里钻,以至于他只能像鱼一样咕嘟咕嘟冒泡。
看着靳海狼狈的样子,凯伦对自己的杰作非常的满意,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凯伦,你干什么?”
“没啊,我只是想吃火锅了。但是这里没有肉,所以只能委屈你啦。”
“委屈我?这是委屈的事吗?”
“怎么,不继续装死了?”
“我哪有装死,只是你一声吼叫,又把我干到宫殿那边去了。”
“吆吆吆,我这么大能耐呢?我原来怎么没发现?”
“真的呀,不然你把我扔锅里,我能没感觉吗?”
“靳海!这么离谱的谎话你都说得出口!”
凯伦再也忍不了了,靳海这种行为明显是在鄙视自己的智商啊,要是这凯伦都能信,那完全可以断定凯伦原来绝对为秦始皇打过五百块钱。
果不其然,一声怒吼又将靳海干到了宫殿那边。
靳海也是无语,经过两次这种事情,靳海也是见怪不怪了,所以再次来到这里靳海也没有了先前的紧张,变得就像回家一样轻松自在,而且还主动向那个从未见过面的老朋友打起了招呼。
“嘿,老朋友,我又来了。”
“你当这里是你家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跟我没关系啊。”
“跟你没关系?”
“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是进进出出的,时间长了身上还带这么多水,你看。”
靳海举起自己的衣袖对那人说道。
随后靳海继续问:“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在这里守护千年,当时建造完成后,我的族长跟我说让我在这里等候一位有缘人,到时候只需将这个东西交给他就可以了。”
“什么东西?”
“你上来一看便知。”
靳海心想我就是传说中被命运选中的孩子吗?不知道到了上面会交给我一件什么样的东西,说不定会是书上说的可以让我重返十八岁?不对呀,我现在才二十三,倒退六年有啥意思。
说不定是成堆成堆的黄金?哇,到时候我可就发财了。
可是万一是当时觉得很牛的东西,时过境迁现在贬的一文不值怎么办,那我不是白白爬这么高的阶梯了?
管他的,先上去再说。
“一步一步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
靳海嘴里哼唱着小曲兴奋地往上爬去,看似并不远的阶梯,靳海他上去才发现。这阶梯比看上去的短多了。没一会儿就到了大殿跟前。
“我到了,你人呢?”
“进去吧,我的任务就是告诉你,剩下的要你自己去寻找了。”
“什么?俗话说得好,送佛送到西。你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我只是一个守宫人,族长交代我怎么做,我照做而已。”
“你那族长现在在哪?”
“不知道,千百年来这世间的事情我一概不知。”
“没办法,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靳海挺起胸膛,在这个特别宏伟的宫殿前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而又不失水分的衣袖,自信的向大门走去。
与此同时,凯伦这边。漆黑的夜,孤独的自己,外加一具半死的尸体。这让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家家如何是好。在厉害的女孩子在这个时候心里都会有那么一点发毛,当然凯伦也不例外。
凯伦毫不在乎这具“尸体”的感受,理所当然的将靳海的“尸体”当成一个皮垫子安安心心坐在了上面。还别说,这个垫子的质量还是相当不错的。
这要是让身为闫家族长的靳海知道,非得吐老血不可。
但是凯伦现在也没有其它办法,只能干等着。经过前两次凯伦也知道靳海不是装的,但是就还是生气,就是生气,气死了,哼。
靳海现在就像一个3G网的手机一样,一会有信号一会没信号的,凯伦好想把这个破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并且用脚再狠狠地跺两脚。
想归想,但凯伦还是希望靳海能恢复正常,就像下了很长很长时间的雨的时候痴痴地期盼晴天着晴天到来一样。
而靳海这边来到了大门口之后,用手使劲的推了推大门,大门毫无反应。于是靳海问那个声音:“你还在吗?这门怎么打开?”
“这门乃有缘人自然可以打开,如果你是那个人,你应该没问题,再试试吧。”
“还来这招,我在阶梯下面的时候你就说我是那个被上天选中的孩子了吗?为什么现在又要让我试,直接让我进去不就行了?”
靳海的反问让那人也是一愣,心想:对啊,这不是已经确定他的身份了吗?为什么族长还要让我试呢?不管结果怎样,程序必须走到位。
“千年前,我家族长交代过一句预言:欲想从此过,必先自己破此门。”
靳海满脸黑线,心想:这分明就是丫的自己临时编出来的话嘛~既然他不想告诉我,那我就自己来,凭我的睿智,破此门还不是轻轻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