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姑娘躲开的动作,他哑着嗓子回答萩原的问题:“我以为我已经忍耐够久了。”
“这样啊~”萩原的发丝微微垂下,分外自然的按住小姑娘的声带。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然后低头,看月色透过窗户的倒影。
“是我们需要她啊!”
然而,面对身旁的两个明显被气的发疯的大人,被蒙住双眼的花梨却十分淡定。
反正他们也不会做什么。
某种意义上完全被惯坏了的小姑娘如是想,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只是暗戳戳的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毕竟这次谈话的主要目的是在于让两个黏糊糊的大人放一放手,而不是要……
思考到一半,突然想到自己目的的花梨,突然感觉到唇上多了一个热度,她下意识就咬了一口。
然后,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原因无他,那个热度在她咬了一口之后不仅没有退去,反而更加深入了。
再加上……
花上辈子单身到死,一点也不了解男人却非常自信梨: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不应该呀?明明之前都停住了的。
这么走神的一会儿,花梨就发现两人越的动作越发放肆了,于是忍不住随便抓住一只某人乱动的手,轻声喃喃了一句:“哥哥。”
听到这句哥哥,两个人原本坚定的表情,瞬间动摇了。
“果然……”萩原研二停下手中的动作,用近乎崩溃的语调喃喃自语的询问,因为那一声哥哥下意识抱着花梨往后躲了一下的幼驯染:“还是不行吗?”
“啊。”又一次在这种时候停下,松田阵平也不好受,于是他只是含糊的应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在一片莫名的气氛中,最后还是花梨先反应过来,她小心挣扎着试图从松甜甜怀里蹭出来。
却被某人下意识被按了回去,然而很快抱着她的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微微松开了禁锢她的手,把她抱到了沙发上。
花梨察觉到周围环境变了以后,下意识就要起身。
结果却被另一双旁观的手,给钳住了脚腕。
鞋子缓缓被脱下,然后是袜子,细腻小巧的足尖逐步被暴露在空气中,花梨不安的动了动。
即使视线仍然被阻挡,也不妨碍她对着那个方向露出迷惑的表情。
花梨:……虽然不知道说些什么,但刚才那两个人的表情应该不会再做了更过分的事情了吧。
这么想着她又有些不确定,忍不住调出了系统版面,把目光停留在其中一个自己早就标记好的道具上。
催眠瓦斯:想要别人对你言听计从,深信不疑吗?
虽然副作用和前置达成条件有些大,但是本产品完美拥有了您的要求。
额,副作用什么的,如果不是万不得已,还是不要用这个吧!
不过万一的话……可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了。反正以那两个大猩猩的体质来看,不过就是一些区区副作用……
脑子里想着一些糟糕的事情,花梨表面上却一如既往的乖巧,迷茫。
像无论他们是做什么都可以接受,萩原研二这么想也这么说了,这是他的声线却带着微微的颤意,让原来……的意味,打了折扣。
如果是平常的松田一定可以听出来,但偏偏是……这个时候。
小姑娘磨人人的体温还近在咫尺,身体上的不适已经足够让人无法忍耐了。
能理解萩原话中的意味已经是多亏了多年幼驯染的默契,更何况更多呢?
至此,松田咽下过多的……艰难的从唇齿间挤出几个字,来警告彼此。
“萩原……闭嘴”
听到完这无厘头的对话,此时不知什么时候,就变成了上半身躺在松甜甜怀里,足腕却被萩圆圆握住的花梨:……呵呵。
要不还是直接用道具算了,突如其来的蠢蠢欲动。
然而想到最近自己的运气委实不算太好,她决定再等一等,等他们冷静下来,再说出自己的要求,如果再发疯的话……
耐心已经差不多被耗尽的小姑娘被遮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凶光。
可就,不要怪我了……
在已经扭曲的爱意里克制自己已显得是那么的困难,萩原研二轻轻的收拢环住小姑娘足腕的指腹。
再加上极度的不安。
萩原的手缓缓下滑,点了点还有些颤意的足尖。
为什么要停下呢?……一道声音从心头划过。
然后把小姑娘的双腿掰直,放在自己的腿上。
明明已经快要到极限了不是吗?
温热带着些许凉意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让本就十分敏感的身体一阵阵颤抖。
尽管知道小姑娘现在看不见,萩原研二还是本能的微微偏头掩饰了下自己。
在濒临失控的欲望下,用仅剩的一丝清醒劝戒着自己。
不能再继续了,小姑娘,真的生气了。
没错,让他们停手的,不是其他的原因。
而是那声哥哥后就连花梨自己也没察觉到的冰冷。
老实说,虽然看上去彬彬有礼,但熟悉的人都知道萩原研二从不是什么会踩刹车的人,敢在悬崖边上急速行驶的某人,从来都带着义无反顾的疯狂。
但偏偏对于……他只能刹车。
说是贪心也好,懦弱也好。
即使他清醒的知道,如果只是看着的话是永远无法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
却也始终不愿意,真的看小姑娘冷漠的样子。
且不提,某人目前心中的复杂思想。
坐在旁边的松田阵平也未免心绪难平,只不过比起幼驯染绵密又复杂的心思,他思考的就是另一方面了。
松田:啧,宁愿用这种别扭的方式……还不说,果然那小混蛋隐瞒的事情一定不小。
十分了解某人的松田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忘掉之前的事,却没有发现自己的笑意未达眼底。
喧闹而杂乱的呼吸声,触碰后隐隐残留在脑海里的体温,以及现在某不高不低的小动作。
那些……都时刻挑战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
但他还是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