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警察恍然大悟,对着一旁眼含期待的毛利大叔伸出了手,感叹的说:“原来您就是那位有名的……”
“是啊!”听到终于有人认出自己,毛利大叔迫不及待的答应并握手。
老警察慢吞吞的说出了下半句:“太空飞行员吗?”
毛利大叔顿时收起所有笑容,一脸黑线的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真抱歉,您、认错、人了。”
花梨十分无语的看着他们耍宝,话说川岛先生就这么没有排面吗?
人都死了,还把人家晾半天。
当然还没等花梨做些什么,毛利大叔好像终于想起了什么似的。
借着老警官的面子子把众人聚集到门外。
花梨:虽然这种情况正常来说,应该是什么重大事件的开端。
但以这些日子对毛利大叔的了解,我为什么会感觉有些不妙呢?……沉思ing.
众人站好后,只见毛利小五郎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的对众人说:“今天已经很晚了,调查问题的事呢,就从明早开始吧!”
:明、明早?
听到这里,还在沉思的花梨表情奇怪的后退一步。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毛利大叔明明也是干过刑警的?
为什么他会在凶手不明,人员不齐。
案发现场一个看守的情况下,堂而皇之的放所有人,任意行动呢?
难道现在刑警都是这个路数了吗?
这样想着花梨有些控制不住的把目光移向人群中原本的警校生现在的卧底。
只见人群中诸伏景光僵着脸,好像也被毛利大叔的行为震撼到了似的,眼睛里一片空白。
花梨:好的,确定了。这只是毛利大叔一人的行为,不能上升到整个集体。这真是太好了。
……
回去的路上,面对花梨的疑问,小兰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然后抬起头很好奇的看着旁边的毛利大叔:“所以爸爸你真的像花梨说的那样,有了自己的计划吗?”
面无表情听完花梨面上表扬,实则提醒的毛利小五郎,忍不住陷入了深深的心虚。
:对哦!这些基本的事情我怎么会忘记?
难道最近啤酒真的喝太多了吗?
他难得没有像往常一样大大咧咧的承认,而是十分谦逊的说:“还好了,只是一个尝试,你们就不要再夸赞我了。”
完整的听完了整个过程的柯南:不,我想这里除了小兰那个笨蛋,好像应该没有人会夸赞你了……
最后快到旅馆的毛利对一旁的成实医生,提出了告别。
就在成实要顺势离开时,花梨笑眯眯的开口:“既然这样,你们就先回去吧!
我还有点事,想要问问成实医生。”
“你要问什么事啊?我怎么不知道?”小兰疑惑的问。
花梨故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什么事?当然是晚饭的事了?小兰姐姐,忙了一天你真的一点不饿吗?”
没人提醒,还不怎么地,一被人提醒,肚子就咕噜噜叫的众人:……
小兰红了一下脸,然后说:“这样啊,要不我们一起去吧!”
花梨:“天色已经很晚了,你们先回去整理一下行李吧!我拜托成实医生给我指完路,很快会回来的。”
说完花梨看了一眼旁边的人,笑眯眯的对他说:“你说是吧!成实医生。”
明明是凶手,却觉得自己好像被威胁到了的成实,面对眼前笑靥如花的小姑娘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随着她说:“是的,你们不要担心,我会陪她买完东西。再送她回去的。”
借着买东西出来的借口,单独叫成实医生出来的花梨,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和他说话。
花梨漫不经心的走在月光照耀下的小路,偶尔跳过挡路的石子。
面对花梨的这种行为,身为凶手的成实按理说此刻应该勃然大怒,用鲜血来洗清自己被轻视的尊严。
但实际上他的心情却十分平静,既没有一将要被拆穿的恐惧,也没有大仇未报的不甘。
他只是看着眼前领路的人,明明根本没有说过几句话,却奇异的不想打破这份宁静。
然而道路再漫长,也有到达尽头的时候。
随着一声到了,成实只能遗憾的眨了眨眼,收回自己飘忽不定的思绪。
“你来到这里是要干什么呢?”成实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有些惊讶。
花梨:“我以为你会知道,月光的照耀下,死者安眠是一件很好的事不是吗?”
成实:“是啊,可惜的是今天的死者川岛先生是被人杀害的,恐怕就无法安眠了。”
“这样啊!”面对成实的油盐不进,花梨苦恼的唔了一声。
成实笑着蹲下身子:“所以小姑娘能放我离开了吗?”
花梨:“既然你不在意的话,就陪我进去看看吧!”
面对花梨没头没尾的话,成实只是愣了一下就答应下来。
这次轮到成实领着花里,进入到刚刚有被害者死亡的琴房。
进入到这个房间的花梨,没有管屋子里乱七八糟的痕迹,而是绕着这个充满故事的钢琴走了一圈。
“其实我之前弹琴也挺厉害的,你要不要听听看?”这样说着花梨却没看身边的人,而是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成实:“所以你要弹什么呢?月光吗?”
面对成实有些嘲讽的回应,花梨毫不在意的说:“那可不行,虽然今夜的明月很应景,但我最喜欢的可不是这首曲子。弹琴的话当然要弹自己最喜欢的了。”
“最喜欢的……?”再一次听到熟悉的话语,成实忍不住低下头,陷入了漫长的回忆。
陪着自己的观众,自顾自的就不说话了。花梨却毫不在意按响了钢琴上的第一个音节。
“这声音……是升f小调《告别》”听到声音成实回过神。
明明动作十分生疏的样子,成实看着花梨弹奏钢琴的骨节。
:为什么?为什么会让我忍不住落泪呢?
茫然无措的舔了舔流到唇角的泪水。
然而《告别》只弹了一半儿,花梨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然后盯着自己泛红的指尖,开始说起了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