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隐藏的事情?”萩原研二觉得自己都快气疯了。
花梨模糊的感知到两个人的动作后,知道瞒不下去了,只能虚弱的拉住其中一人的手。
眼眶微红的哀求:“我不去,别把我送去医院。”
看着搭在自己手上的小手,研二忍了又忍还是不忍心拿开。
然而花梨说完又忍着疼痛讨好的往怀里的人蹭。
“求你了,哥哥。”
本来已经打算直接把花梨绑去医院的松田,感觉到花梨这么痛苦的表情,伸手按住了她。
“别蹭了。”松田哑着声音说。
“一天,我只给你一天。如果明天早上还不能好起来的话 ,我就直接把你绑去医院。”
然而已经听不到那两个人声音的花梨,十分不放心,总觉得他们下一秒就会把自己丢到医院去。
于是疼的迷糊的花梨,想出了一个馊主意。
她蹭了蹭抱住自己的人的腹部,一口咬住了松田的腰带轻轻嘶嚰,想要把它咬断。
松田感受到了花梨的动作后,立马的松开了握住花梨大腿和腹部的双手,想要把她的嘴从自己的腰带上掰开。
可是没想到的是,身上没了束缚的花梨,越发没了顾忌起来。
她一边死死用力咬住松田的皮带,一边对,冲过来想要帮忙的萩原研二上下其手。
此刻她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把他们的衣服都扒了,他们就去不了医院了。
就在花梨感觉牙齿快被掰开的时候,她往下一蹭,为了防止他逃跑,还把手从另一个人身上拿走用力抱住他的腰。
“嘶”松田深吸了一口气。他没想到,只是一个没有防备,他就被自家表妹拿住了要害。
整个人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花梨用了很大的力气在咬扣子,可是这个扣子虽然软软的却很结实,怎么也咬不动,于是花梨更努力了。
松田感受到花梨像个小猫似的,蹭来蹭去的动作整个人面色一僵。
为了防止出丑,松田用了很大毅力才扭头从床上把被子拉过来。
等到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然后才闷哼一声,把她薅起来死死的抱住自己的怀里。
于是等萩原研二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服,一回头就发现包的像蚕宝宝似的松田和花梨两人。
见到这个情景,他和松田对视了一会儿。把手伸向裹着花梨的被子。
“把她交给我吧,你去整理一下自己。”
松田紧紧的抱住怀里的人,尽管刚才被花梨搞得浑身不舒服,却依旧没有松手的意思。
见此,萩原研二收起平时温和的微笑,略带严厉的把目光刺向了松田。
松田本能的看了回去,毫不示弱的迎上了自家幼驯染的目光。
好像被那两个人的目光影响到了,花梨轻轻的挣扎了下身子。
“还是去整理一下好,毕竟……”研二,轻笑一声,意味深长的扫了一下松田藏在被子里的腿,慢悠悠的说完了后半句话。
“你总不能就这样抱着花梨睡一夜。”
松田眉头一皱,心里十分烦躁的他根本不想让花梨离开他的怀里半步。
可是萩原说的确实有道理,于是他犹豫了一下,坚决拒绝了萩原的题议。
“不用了,现在她还离不开我。”说完把拿着花梨刚挣出来的手就要往被里塞。
“是吗?可是,我觉得花梨酱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萩原研二一把捉住花梨露出的半只手,盯着松田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说完忍不住下意时摩挲了一下花梨的手腕。
此时,松田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家幼驯染的小动作。
而是把目光转移到了怀里的人身上,因为刚才塞手的动作花梨又不老实起来,她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还时不时的哼哼两声。
这让松田刚刚压下去的火苗蹭的一下,就点燃了。
此刻松田只感觉喉咙干的厉害,无论如何也无法把目光从花梨白皙的脖子上移开。
他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于是狠下心把花梨交给一旁的萩原。
自己则趁萩原移开目光的时候,离开了卧室,去往客厅的浴室。
匆忙走到浴室,松田并没有脱衣服,直接把水温调到最低。靠在墙上,静静的坐着,准备把心里的这把火消下去再回去。
此时卧室里,萩原研二盯着终于到了自己怀中的小姑娘,看着她红着眼委委屈屈的往自己怀里钻。
就知道她已经没了意识了。
“如果你还醒着……”萩原捏了捏花里的手腕,把脸贴在她跳动的脉搏上。
含糊不清的说:“我和小阵平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萩原把怀里的小姑娘放到床上,低低的笑了笑。“到那个时候,你……会哭吗?”
说着他轻轻拆下了她头发上的发绳,一点一点把她的头发理顺。
“一定会的吧~”说到最后,他的声音竟然有些颤抖。
忍不住紧紧的把握住手上最后一缕头发,紧紧的。
“毕竟……最娇气了。”
说完抬头看了看,花梨紧闭的双眼。
萩原十分遗憾的叹了口气,把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唇上。
“狠心的小姑娘,早晚……我们会被你给逼疯。”
萩原贪婪的从中汲取,她脉搏跳动的声音,用来安慰自己狂暴不安的内心。
“到那时……恐怕,我们也不知道我们会做些什么。”
然后跪坐在地上,神色莫测的盯着触手可及的少女。
轻轻俯身说了最后一句话:“快点做出选择吧……不过,如果你想一直这样的话……也不错。至少……这样谁都不会出局了,对吧!小花梨。”
然后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忍受着体内愈演愈烈的炙热与煎熬。最后一只手却死死的搭在花梨脉搏上,不肯放开。
因为萩原知道,关在盒子里的不仅仅是众神给予人类的灾厄,还有那一抹捉摸不定的希望。
他从少年走来,见证过无数次分离与死亡,从来没有哪一次像这次一样。
他感觉血液里愤怒在侵蚀他的理智,嫉妒在啃食他的内心。
因为唯一的解药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他感觉他快要疯了,他期盼着他尽快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