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马蹄踏雪而过。
两道身形骑着马匹在官道之上疾驰。
刘清风看着前方的白鹭,刘清风脸上满是踌躇之色,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刘兄有什么事但说无妨,不用拘谨。”
感觉出身后刘清风的犹犹豫豫,白鹭微笑说道。
刘清风挠挠头,见白鹭这样说了,便也直接了当的开口问道。
“白兄,你是怎么知道村里那些人不对劲的?难道白兄一开始便看出了那些人是摩罗教之人?”
的确,那些人在他看来完全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虽然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方法隐藏自身气血波动,但是单单凭借肉眼实在是难以看出什么。
所以对于白鹭是如何看出对方端倪一事,刘清风一路想来还是没有半点头绪。
“其实白某刚开始也没有看出什么, 只是感觉这村子有些不对劲。”
白鹭微笑说道。
“不过当我进了那周大龙居所时,这才确定了这村子的确有些不对劲。”
“哦?此话怎么说?”刘清风来了兴趣忍不住追问道。
“这村子里除了一干精壮村民们,哪里有什么牲畜在,偏远村落没有牲畜,这便是问题。”
“而且,除了牲畜外,刘兄你可曾在村落里见过一个孩童妇孺在?”
白鹭缓缓开口道。
听到这里,刘清风顿时一拍脑袋,这才反应过来。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我和白兄两人在村里闹出的动静也不算小,村里有牲畜孩童绝对会被惊扰到。
只是从头到尾都未曾见过半个。
想到这里他也明白过来,不过刘清风还是有些疑问。
“既然这村里都是摩罗教徒,那原本的村民?”
闻言,白鹭微微摇头,随后目光才落在刘清风身上淡淡开口。
“你说呢?”
“这……”
刘清风顿时想起关于摩罗教行事作风的记述。
顿时他身躯一震,脸上露出一抹震惊。
湾西村不大,但到底是个村子,少说也有百多户在,甚至数百户也不是没有可能。
就这样……
“这些该死的邪教徒!”
怒骂一声,刘清风握紧了拳头,心中对于摩罗教的愤怒越发浓郁起来。
除此之外,还有白鹭的实力。
看着已经前方速度逐渐加快的白鹭。
刘清风不禁有些出神。
“白兄实力果然厉害,摩罗教的高阶教徒都能轻松解决。”
脑海中不由浮现方才白鹭生撕了那邪教徒的场景。
“这样的实力,一般的天元可做不到。”
立时,刘清风心中想过一个荒唐的念头。
不知道白兄和那公孙龙谁更强一些。
刘清风脸上露出思索之色。
想来应该是那公孙龙了,白兄实力虽强,但到底还是来在天水那样的偏僻小城。
比起公孙世家这样的大世家,不管是武学质量还是见识应该都要逊色不少。
刘清风叹息一声。
“真是可惜了白兄的天赋,不过二十五岁已经到了如此地步,若是也有公孙龙那般的资源,绝对不会逊色与对方。”
忽的,刘清风闪过一个念头。
白兄受资源限制,但是我有啊,如果白兄有我刘家的资源灌注,实力比起现在绝对会有不小的提升。
想到这里,刘清风心中已经打定了注意,回去之后便将这件事同父亲说说。
想罢,刘清风紧拍几下马背跟上了前方的白鹭。
天光微亮。
白鹭两人已然到了城中。
在早餐摊位随意吃了些早点,便各自散去。
白鹭倒是没有急着返回居所,而是向着街上走去。
昨晚剿灭那些摩罗教徒,除了一百点能量值入账外,还有一万多两的银钱。
两位天元巅峰只有这么些家当,白鹭不由得再次感叹一声摩罗教徒真是够穷的。
半个时辰后,白鹭已经将八个铺子转完,再度收获了三十多点能量值。
能量值已经逼近两百大关。
只是还是达不到能够提升万象真身或者火煞元功的地步。
临出来时,他已经告诉了老孟头,让对方加大力度收购物件,价格高一些也无所谓。
当然代价是刚刚到手的一万多两银子再度散落一空。
“银子还是不够用啊。”
看着空空如也的兜,白鹭不禁感慨一声,当真是花钱如流水的。
如果现在足够的钱,他完全可以进军内城,将内城的铺子也收过来。
到时绝对也是收获不菲。
甚至可以将产业遍布整个安南郡,那时他的能量值绝对暴涨。
只是可惜,现在他的实力还不允许。
……
“什么,你要我拿刘家的资源去资助外人?”
刘红丰眉头拧紧,看着自己老刘家的独苗。
“没错爹,相信我,白兄的天资绝对不逊色与那公孙龙,只要我们刘家肯给与资源培养,待白兄成长起来,绝对会是我们刘家日后不小的助力。”
刘清风一脸认真的开口说道。
语气颇为严肃。
听到这里,刘红丰拧紧的眉头却是没有松开,只是缓缓说道。
“照风儿你所说,这白鹭能够镇压摩罗教的高阶教徒,实力的确不错,在天元境界中也算得上强者,二十五岁的年纪这般实力,绝对算得上难得的天才了。”
说到这,他顿了顿才继续道。
“只是风儿你有没有想过,这白鹭已经二十五岁的年纪了,已然过了最好的年纪,虽然战力不俗,但是所修武学潜力却是有限,若是其二十岁还好说,有我们刘家资源投入,就算从头来过,说不定还有机会踏入破限,只是现在已然是没了什么可能。”
“可是父亲,我相信白兄绝对能够突破到破限的,你就不能信我一次!”
见自己父亲不松口,刘清风顿时有些急了,再度开口说道。
“我明白,可是风儿,就算为父同意,可是培养一名天元进入破限的资源可是并不算少,就算为父相信你,你觉得其他族老能同意吗!”
刘红丰微微摇头。
听到这里,刘清风已然明白事情没了谈下去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