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猪头荣很是不解,老师先前的那八个人...不说一起,即便单独某一个人,除非被其他几人围攻,否则怎么可能陨落。
“你还记得原本蓝星之中一共有九位主宰吗?”
法晦淡淡的开口道。
“记得啊,自从灵气复苏之后,世界上陆续诞生了九位实力无法估量的人物,他们的实力层级被称为主宰,意味着他们单独一人的力量便可主宰整个蓝星的存亡。”
“九位主宰之中,夏国两人,老师便是其中之一,丑国两人,其他各国还有五人”
“三年前说是丑国的其中一位宣布陨落了,当时还将矛头指向了我夏国,说是只有我夏国两位主宰联手,才有可能杀掉那人。”
猪头荣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讲了出来。
“那都是丑国挑拨普通民众心态的低劣手段。”
“自从十五年前的地心灵气事件发生之后,消息走漏,各国也都疯一般的开始了地心挖掘的计划。”
“自那之后,很多国家也都发掘到了地心灵气,无非就是泄漏出的灵气量多少的区别。”
“足够的灵气可以在短时间内创造出大量强者,师尊和我们,不都是在那次灵气泄漏中获得了最大的受益吗?”
猪头荣微微点头,老师本身就是隐门高人。
夏国在那次地心探索的过程中,便是由老师带队,以防万一,应付一些突发的事件。
“五年前,丑国在一次地心探索中发生了意外。”
“他们发掘到的不是灵气,而是一个通道入口!”
听到这里,猪头荣眉头紧皱,似乎已经猜出了一些事情。
“丑国觉得那应该是个如同秘境一般,充满机遇的地方”
“其中丑国的一位主宰托大贸然进入...”
“当他奄奄一息出来被人发现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年。”
“在那名主宰的口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很有限,但很重要的一条就是...他感觉自己只在里面被围攻了一两个小时的时间...”
听到这里,猪头荣都感觉有些头皮发麻。
很明显通道那边的世界和蓝星有着不同的时间流逝速度。
“那通道那边是些什么东西?”
猪头荣很是好奇。
“这个...师尊没有告诉我,只是说那边的东西不是强,而是多。”
“也是因为那位主宰的贸然进入,所以导致那边的未知生物也发现了通道这边似乎有着另一个空间的存在。”
“大概每过半年,那边便有一次对通道的冲击。”
“如果有朝一日真的通道被冲破了,那整个蓝星都可能遭受未知的劫难。”
说到这里,法晦的脸上满是忧虑。
“主宰们未必都愿意冒险进入那个地方吧?”
听到这里猪头荣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那是自然,但是如果只进入一部分主宰,能不能处理危机先不说。哪些主宰留下,这是难以商议的,毕竟留下的主宰,基本就能决定整个蓝星的格局。”
“或者,说直白一点这个想法是丑国的阳谋,自从他们陨落了一名主宰之后,夏国的地位明显已经碾压其他国家,丑国人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
“所以他们提出这样的想法,让剩余的八位主宰一同进入通道,如果八位主宰陨落,那么蓝星将重新归于平衡,就看哪个国家能再次诞生一名主宰。”
“如果八名主宰解决了问题,那么也将至少花费十年以上的时间,这段时间也给了丑国一些喘息的机会。”
法晦的话也是让猪头荣心中不免有些情绪波动。
“几位主宰为什么会愿意前往那里呢?对于他们而言已经拥有了无与伦比的权势,为何还要去冒险?”
猪头荣再次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正如之前师尊所说,大部分主宰,在灵气泄露之前本身都是极特别的存在,也都已经经历了太多岁月,早就不像常人那般对世俗之物还拥有着欲望。”
“而且依据协定他们就如多年前的核武器一般,是无法使用的,否则将很容易毁灭整个蓝星。”
“所以,对于这种未知的挑战,大部分的主宰是很手痒的。”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三天后,师尊他们就要进入那里了...”
“到时候...将会有不少的麻烦啊...”
法晦突然的感慨了起来。
他和猪头荣聊了这么多,主要还是想笼络猪头荣回来为夏国效力。
毕竟自打灵气复苏开始,这么多年,法晦也经历了太多的人和事。
真正知根知底能让他信任的,除了师尊,也只有猪头荣一人。
“我没什么能耐,现在只会杀猪卖肉,帮不了你什么忙”
猪头荣心底还是有些抗拒。
“我也不会强求你做什么,待我回到了北方...只要你在南方帮我盯紧那些企图渗入我国,搞小动作的外国人就够了”
“就这么简单?”
猪头荣有些不太相信。
“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打算在南方建立一所觉醒学院,希望你能出任校长。”
... ...
血芙已经爬行了数十分钟,浑身香汗淋漓。
虽然身后已经没有了战斗的灵力波动,但她对于之前的来人还是颇为忌惮,那两人...即便是她全盛状态也不敢轻易接触。
现在的她有些不知道未来将何去何从,干爹那边肯定察觉到了异常,才会派之前的蛇人来试探她。
如今蛇人已死,那她的行迹便更为可疑了。
公司是回不去了,司马笑随时还可能派来新的人处理她这个“叛徒”。
她那个刚刚找到的血奴,当初作为她希望的少年,又已经被她亲手炸死了...
当她爬回到之前的地方,看到路一鸣的残躯时,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
她之前迷迷糊糊的状态下,是知道路一鸣没有选择丢下她,并且还冒死出手相助的。
就在她盯着路一鸣的遗骸发呆时,两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法晦和猪头荣相视而立。
“你要干什么?”
猪头荣拦住法晦。
“司马笑的女儿,必须得死!”
“至于吗?又不是亲的。”
“罢了,你要杀就杀吧。”
猪头荣也懒得管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儿,直接去查看路一鸣的状态。
他相信老师不会骗他,路一鸣应该还活着。
“别...别杀她。”
突然,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猪头荣和法晦不约而同的看向路一鸣,但并没听清他说的什么。
前者是欣喜,后者则是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