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人来说可能不适合,可对于拥有系统的陈浩来说简直太完美了。
试想一个被家族边缘化的核心人物,怎么可能甘愿就此摆烂下去。
不为别的,母亲的仇他就不可能不报。
只不过是在等待机会罢了。
不然怎么可能有他中午与对方的这次见面。
自己要是此时帮助对方重新回到家族核心,无异于雪中送炭,远比他现在找一个有权有势的合作伙伴锦上添花来的实惠。
回报自然更加实惠。
“哈哈,契卡洛夫,我和你开玩笑啦!
你回去告诉米哈伊尔他要是想再次被自己父亲重用我能帮到他。”
“真的吗?”
契卡洛夫显的很是激动,两眼放光。
试想真要像陈浩所言,事情办成,那自己可就成了第一大功臣,回报不敢想象。
“当然,我是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毕竟我清楚我现在在谁的地盘上,拿这种事和你开玩笑,后果可是很严重的,你说是不是?”
陈浩意味心肠的笑道。
“不会、不会,我相信你。
不过你能说说具体怎么帮助我们老板吗?”
“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啊!”
“没有、没有。”
“那好,我晚上八点在这请他吃饭,请他务必准时前来。
对了,请你转告他,来的时候请将自己的傲慢与无礼收起来。
我们之间是合作关系,不是雇佣关系。”
“不,亲爱的陈我想你应该误会了,我们老板平时不是这样的,只是这段时间……”
“你就不用解释了,快去吧!OK。”
见陈浩下了逐客令,契卡洛夫只好离开,不过在他的脸上并没有看到任何不悦,相反很兴奋。
从陈浩这里离开,契卡洛夫便马不停蹄的来到米哈伊尔这里。
但尴尬的是自己老板正和中午的那位女郎在打扑克。
他只好在外面等,天寒地冻加上屋内女郎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就别提契卡洛夫那难受劲了。
直到半个小时后,契卡洛夫才被允许进入。
“契卡洛夫,你怎么又回来了?”
“老板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向您汇报。”
“什么事情,是不是那个华夏人又变卦了?”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事?”
“呃……”
契卡洛夫没有继续,而是看了一眼正在一旁调整自己内衣松紧带的女郎。
米哈伊尔见此示意契卡洛夫不用避讳,继续讲。
可契卡洛夫却坚持道:“老板,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见自己手下坚持,米哈伊尔只是稍作犹豫便起身向楼上走去,契卡洛夫尾随其后。
等两人一前一后进入米哈伊尔的书房,契卡洛夫便迫不及待道:“老板,陈说他能帮你重新得到将军的重用。”
闻言,米哈伊尔没有急于开口,而是目光伶俐的看向还站在门口不远处的契卡洛夫。
犀利的目光直接让契卡洛夫就起一个激灵。
“我家里的事你都对那个华夏人讲了?”
“没、没有……有、有……”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同样适用于毛国人。
这是米哈伊尔不愿看到的。
“不、不、不过老板,他说他能帮到您。”
“这话你也信?”
“信,他说了,他现在您的地盘上,他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
“他到是个明白人,他有没有说怎么帮我?”
“他说晚上八点请您吃饭,到时候会告诉您的。”
请自己吃饭,米哈伊尔托腮思索了起来。
他在想对方究竟会如何帮自己,毕竟对方只是一个初到毛国的华夏人,那个贫瘠的土地上的人现在都自顾不暇啦。
这个年轻人竟然如此大言不惭说会帮到自己,对方会以什么方式帮自己,米哈伊尔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头绪。
既然对方都把自己的生命压上了,想必有他的方法,至于灵不灵验米哈伊尔决定去见见对方。
毕竟自己现在的处境就是一个死局不妨试一试。
“好,我晚上去见他。”
“老板,还有一件事他让我转告。”
“说。”
“他说、他说……”
“吞吞吐吐,有话就直说。”
“这是他的原话,不是我的意思,我说了还请老板不要生气。”
“说。”
“他说,请您去的时候收起您的傲慢,他和您是合作关系,不是雇佣关系。”
闻言,米哈伊尔表情玩味,好半天才开口。
“哈哈……
好,有意思。
这个华夏人有意思,我现在到是很期待和他的见面。”
“老板,还有一件事。
就是他这次来的目的并不是仅仅购买化肥和农药的生产线。
真正的生意他中午并没有对您讲。”
“欧,是吗?
这倒让我很意外。
看来中午我的傲慢让他不满了。
他是不是想要换合作伙伴?”
“是的老板,不过他现在还想和您谈谈,您还是他的第一选择人。”
此话一出米哈伊尔一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知道这是契卡洛夫为自己争取来的。
“契卡洛夫这次表现不错。
刚才的那个女郎应该是去洗澡了,瑞士来的姑娘还是不错的,你去试试。”
这话一出直接吓出契卡洛夫一身冷汗。
连连摆手道:“不、不……米哈伊尔先生,我从来没有想过此事。”
“你紧张什么,我是认真的。
这女郎我已经玩够了,下午就准备送她走,闲着也是闲着,去把。”
这种事契卡洛夫确实听说过,老板每当将一个女模特或是女明星玩够了都会便宜一下自己身边的人,可万没想到自己今天会有此殊荣。
想比睡瑞士姑娘,他更开心的是得到了老板的认可。
从米哈伊尔房间出来,契卡洛夫这才发现自己后背早已经被汗液打湿了。
刚才面对老板时的恐惧一扫而空,此时心里却琢磨着,自己出了一身臭汗,是该去洗个澡了。
理由找好,急步下楼。
没过一会就听瑞士姑娘的呻吟声在楼下一间客房内回荡开了。
契卡洛夫也是拼了全力,中午十一点进去的,直到下午三点多才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客房内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