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是。
叶清光觉得这话有点道理，索性换了个话题：“那师父呢？他老人家还在九幽山吗？”
白清微一顿，神色淡了淡。
段云宪和叶清光都看出来，白清微忽然有些低气压。
叶清光有些迟疑地道：“我，是不是不该问这个问题？”
白清微没有说话。
叶清光有点不解地皱眉。
这个问题为什么不能问？
他们以前是在九幽山上，一起过日子的家人啊。
他现在好不容易想起来自己的身份，问一问师父老人家的情况，不是很正常吗？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白清微对上叶清光那探究的双眼，有些疲惫地道：“师父，好像是死了吧？”
叶清光：“？？？”
他噌的一下站起来。
“什么叫好像死了？师父……他不是神仙吗？”
白清微扯了一下唇角，“天底下哪有什么不死不灭的神仙，想多了吧你。”
叶清光怔愣地道：“不是……师父真的死了？”
白清微含糊地嗯了一声，“大约是吧。”
叶清光不理解，“什么叫大约是吧？这，死没死，还有大约这个说法？”
白清微猛地一皱眉，似乎被挑起了火气，“大约就是我也不知道！我都跟你说过很多遍了，叶清光，我的记忆受损了，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他老人家到底怎么样了，我哪里知道！”
叶清光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好像有点咄咄逼人，他压了压情绪，小声地问：“那，你回去看过吗？”
白清微猛地一抿唇，站起身来，不耐烦地道：“没有！我回去干什么？那地方早就空了！”
叶清光没想到白清微的脾气，会突然爆炸，不由一愣。
不等他反应过来，白清微便不耐烦地摆手，“行了，我困了，你们自便吧。”
语毕，她便转身快步回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甩上了房门，没给段云宪和叶清光再说话的机会。
叶清光见此，心里一颤，有些自责，又有些惶惑地望向段云宪，“段，段先生，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段云宪神色淡淡地：“我也不清楚，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说不上话。”
叶清光一想，也是。
他和白清微以前的事情，段云宪肯定不知道。
问段云宪也是白费力气。
叶清光看了一眼，白清微那紧闭的房门，心里沉了沉，“那什么，段先生，我今天晚上可以在这里睡吗？我……我暂时不想回去。”
段云宪一顿。
叶清光连忙补充道：“我保证，我今晚不会去打扰白泽……不对，我今晚不会去打扰白小姐了，你就收留我一晚吧。”
说着，他双手合十对段云宪拜了拜。
段云宪沉默两秒，还是答应下来，向里面的房间一指，“正好里面还有一间房，你去吧。”
叶清光大喜过望，“谢谢你，段先生，你真是个好人！”
叶清光连连向段云宪鞠躬道谢，旋即高高兴兴地跑去最里面的房间。
他早就看出来，这总统套房里，有好几个卧室，他才提出来，想要留下来。
和白清微挨得近一点，他或许还能够多想起来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