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善真人摸了鼻子，“这么说也是……但，我总觉得她哪里怪怪的，不像是普通人……如果不是人，也不是鬼，那是妖？”
叶清光下意识地摇头，“应该不是，如果是妖，林琅应该能够认出来，她若是认出来了，不可能不告诉我的。”
虽然林琅看见白清微的第一反应有些奇怪。
但两个人，现在相处得又很好。
林琅也没说起过，白清微有哪里奇怪。
不过……
叶清光又回想起来，林琅第一次见白清微的反应。
确实有点奇怪。
等回头，他得问问林琅，到底是什么情况。
思及此，叶清光便看向完善真人，“先不说这些了，不管白小姐是什么，她总归是好人，也是来帮我们的，我们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完善真人倒不是想针对白清微，也没想过要对白清微做什么。
他就是好奇，白清微到底是什么人。
但现在，更重要的事情，是当下这个案子。
这时候，确实没必要去想一些有的没的。
完善真人思及此，便点了点头。
……
杜组那边紧赶慢赶，两个多小时后，下午三点多，他将结果反馈给叶清光。
白清微和林琅此时都已经醒了。
林琅看见白清微在屋里，便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白清微只说，自己很早就回来了。
林琅一点也没怀疑。
正闲聊着，白清微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看了一下，是叶清光发过来的消息，让她过去一趟。
白清微猜到是为什么，便起身道：“我出去一下。”
林琅下意识地问：“是有什么重要的消息吗？”
她看见白清微是看了手机后，才要出去的，还以为是什么公事。
白清微却笑了笑，“我家里人给我发了个消息，问我在什么地方，方不方便回个电话。”
林琅闻言，也没多想，只以为自己想多了，便哦了一声，“那你赶紧去吧，我等你回来。”
白清微道了一声好，便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她径直去了叶清光和完善真人的房间。
叶清光和完善真人正襟危坐地在等她。
待白清微进来，叶清光就把目前的调查结果，分享给白清微和完善真人。
杜组那边，听从叶清光提供的调查方向，让人去查了一下，当年给王明宇等人做火葬的殡仪馆。
但当年经手给王明宇等人火葬的殡葬师，已经不在那里工作了。
他们根据留下来的员工信息，辗转地找到那些人。
在一番询问下，那个殡葬师承认，当时他收了一笔钱，调换了尸骨。
但他不认为自己这是犯法，只觉得，自己只是贪财而已，只是道德层面的问题。
“也就是说，尸体确实被调换了？”白清微眼睛一亮。
叶清光点头，“是，从现在的调查结果来看，确实被调换过。”
杜组的人，顺着这条线索，去查了当年买通殡葬师的人。
调查结果，却令人意外。
买通殡葬师的，竟然就是王明宇等受害人的家属。
他们害怕自己的家人被火葬，觉得火葬就是挫骨扬灰，想要保留完整的尸体。
所以，就买通了殡仪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