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光眯了眯眼睛，“但如果是这样，应该还有很多的全阴人受害者，只是还没被发现。”
白清微道：“有这种可能。”
完善真人却皱了皱眉，提出新的问题，“每一次都要东拼西凑出来一具身体，进行更换，也太麻烦了，那岂不是代表，每一次都得杀很多人？那被警方注意到的风险，不就更大了吗？”
叶清光闻言，便给出了答案，“所以，他们建造了网站，美其名曰，帮其他人除掉想要除掉的人，在自己的目的上，套了一层壳子，即便警方发现，也不会想到他们的真正目的。”
完善真人一顿，“这倒是可以说得通……但这样的话，死的人就太多了，我们现在查到的全阴人受害者，是不是有点太少了？”
“这个网站，建立也不过七八年，如果身体更换速度并不频繁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白清微猜测道。
完善真人感觉头都快裂开了，“太乱了，即便是这样，现在也只是我们的猜测，还是得找证据。”
“确实，如果找不到证据，这就只能是个猜测，连线索都不算。”叶清光语气一沉，“这就很难办了。”
白清微闻言，沉默不语。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
完善真人在脑海里，迅速过了一遍现在的线索和猜测，“我们是不是忘了，失去的并不仅仅只有尸骨，还有骨灰，现在这个年头，不少人死后都是火葬的，很多丢失的都是骨灰，要身体的话，可以说是为了更换自己的身体，但骨灰有什么用？”
叶清光一愣，“对啊……骨灰又不能更换尸骨。”
白清微眯了眯眼睛，“那有没有一种可能，丢失的骨灰，未必是那些全阴人受害者？”
完善真人一时间没听懂，“什么意思？”
白清微解释：“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一种可能，在尸骨送去火化之前，被调包了？”
叶清光和完善真人，都挑起了眉头。
这个脑洞，太大了。
“可是现在没有证据，支撑这个猜测啊。”
白清微耸了耸肩，“我说了，只是猜测而已。”
叶清光托着下颚，“有一定的可能，但没有证据支撑，我们即便这么说了，警方恐怕也不会相信，更没办法去核实。”
毕竟都化成骨灰了，又不能验DNA，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受害者。
这个猜测，注定只是一个猜测。
“但这个猜测，也有一个问题。”完善真人思忖道：“那就是，如果尸骨在火化前被掉包了，那为什么要把换过来的骨灰偷走？如果不偷走，不是更不容易被发现吗？现在骨灰不见了，反而更容易引起警方的注意，顺着尸骨的案子查下去，这样对他们自己，是不是不太友好？”
白清微沉思片刻，道：“所以，先顺着尸骨案，查一查怎么样？”
完善真人和叶清光，眼里闪过一丝迷茫。
“先查这个？”
白清微眼里神采奕奕，“我只是在想，如果顺着这条线查下去，或许能够查到，他们想给我们看见的，非常精彩的线索。”
完善真人一顿，“白小姐的意思是，这一切是那幕后之人，故意暴露在我们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