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宪可以说是，完善真人见过的，天赋最高的人。
如果不是这样，完善真人也不会一帮段云宪就是那么多年。
他一直想着，让段云宪拜自己为师，说不定可以培养出来一代大师，自己也能扬名立万。
可是，段云宪一直不同意。
现在倒好，连个正经徒弟都算不上，他竟然同意了！
“清风观，观主白清微。”段云宪直截了当地道。
完善真人眼里闪过一丝茫然，“清风观？有这个地方吗？”
段云宪瞥他一眼，“自然是有的。”
完善真人嘶了一声，挠挠头，难不成是外地的吗？
“你等我查查。”
完善真人拿出手机，百度搜索了一下清风观三个大字。
才发现，各地叫清风观的都不少。
只不过，都是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道观。
完善真人没有印象也很正常。
但是，段云宪能看上一个小破道观吗？
完善真人迟疑地问：“云宪啊，你说的清风观，是哪个地方的？”
段云宪闻言，拿出自己的手机来，找出清风观的地址，发给完善真人看。
完善真人点开一看，嘴角便狂抽起来，“西城内，还有这么一个破道观？”
他目瞪口呆地望着段云宪，十分担忧地道：“云宪，你是不是被人骗了啊？我们三星观你不来，你跑去这么个破道观？这道观都快倒闭了吧？”
从百度地图上面的图片来看，他十分怀疑，这道观都快塌了。
而且，西城内但凡稍有名气的道观，他都知道。
这破道观，他却一点都不记得。
足以证明，清风观有多么的没有存在感。
“破吗，我倒是觉得挺好的。”段云宪淡定地道。
完善真人快要吐血了，嘴角抽搐道：“你说真的？云宪，你是不是眼神不太好？”
这哪里就挺好的？
段云宪却面不改色，“确实挺好的，观主白清微很厉害。”
完善真人不相信，“一个姑娘？能比我厉害？”
段云宪纠正道：“完善真人，你这刻板印象要不得。”
完善真人：“……”
倒不是他想要刻板印象。
而是，这名字一听，就是个姑娘。
玄门这一脉中，女性很少，优秀的女性更是不多。
完善真人认识的坤道，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其中颇有名望的，也就那么一两个。
他又从未听说过清风观的名字，让他怎么相信这个白清微很厉害？
如若观主真的那么厉害，清风观怎么可能到现在无名无姓？
“云宪，你真不是被人骗了吗？”完善真人十分怀疑。
“不是。”段云宪淡声：“我见过她的本事，您方才不是问我，运势波动的事情吗？我被人下了魇术，便是她帮忙破解的。”
完善真人蓦地瞪大眼睛，狐疑：“魇术？真的假的？”
段云宪：“看样子，真人也听说过？”
完善真人重新坐下来，紧锁眉头，“当然，魇术虽然已经失传，知道的人不多，我还是听说过一些的，魇术破解起来很难，她真的可以破解吗？”
段云宪肯定地道：“自然，我何必要骗您呢。”
说的也是。
完善真人捋了捋胡子，“这位观主，年方几何，是不是修炼了许久？”
段云宪爆出来一个炸弹，“二十出头，年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