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我们真是吓死了!麦穗人呢,没事吧!?”
“没事,昨晚中医馆失火,凌晨一点就灭了。既然事情解决了,时间又太晚,鹿滢就没有当时通知你们。”
“好好的怎么可能失火,我们每天都是关掉一楼电闸才走的呀!”姜海糟心极了,突然就想到了一个可能,“该不会是有人纵火吧?”
霍争晖道:“还真有这种可能,今天消防队还会派人过去,待会我让虎子把隔壁楼的钥匙给你们送过去,你和王医生整理一下药材,看能不能暂时挪过去,我们中午再过来。”
“成,放心吧!”
搞清楚怎么回事,姜海和王志诚就不慌了,边吃早餐边跟周围邻居唠嗑。
茶楼的贺老板跑了过来,他也是一大早才听见消息,吓了个胆战心惊。
“幸亏麦穗机灵啊,不然咱们这一排的店铺恐怕都要受牵连。”
贺老板对姜海和王志诚招手,“干脆,你们进我屋里聊吧,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啊,鹿医生那么好的人,怎么就摊上了这么倒霉的事。”
“不是倒霉,是有人故意纵火!”姜海拧起眉头,一说这就来气,“麦穗对消防员说,她亲眼看到那火线是从门口窜到楼梯那儿的,门口又没有易燃物,肯定就是有人顺着门缝往里倒了汽油啊!”
王志诚沉着脸提醒:“你可别乱猜。”
姜海撇嘴:“我这是合理推测,不然这火怎么可能烧的起来?”
贺老板也赞同地点了点头:“我觉得姜医生说的有道理,只是,什么人跟中医馆有深仇大恨,要这么做呢?”
姜海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病人肯定不可能,来咱们这儿看病的,就没不满意的。难道说,是同行竞争,又或者跟鹿医生有仇?”
那么什么人和鹿滢有仇呢?
霍争晖几乎和警察同样时间,看到了当晚商业街的监控录像。
二狗自从凌晨一点被叫起来,就一直忙活到现在。
“队长,我按照火灾发生的时间节点,把时间梳理了一下,麦穗报警是00:07分,纵火的时间就应当在这之前。而11点至00:07之间,中医馆附近两条街道都没什么人,只有这辆车出现过。”
他抬手指向屏幕,“就是这辆面包车,摄像头只拍到一个影子,没拍到车牌号。”
霍争晖微微眯起眼睛,“等等,11:45:09,把这个镜头放大。”
“好。”二狗拿起鼠标一顿操作,“咦,这里……好像拍到了一双腿?”
霍争晖原先在部队堪称鹰眼,一眼就看出来其中问题,“就是一双腿,而且还是一双女人的腿。”
“女人的腿?”二狗瞪大眼睛使劲瞧,愣是没看出端倪,不由得佩服起来:“这么模糊,队长您到底怎么看出来的?”
霍争晖眯起眼睛,“经验。如果你也做过上万次的练习,自然也能看出来。你跟警方那边沟通一下,看他们的技术分析人员进展到哪一步了。”
二狗照做了,又问:“那她会不会是邹萍?”
除了邹萍,他暂时想不到别人。
“有这个可能,但还是要看证据。”霍争晖提醒他,“咱们可以给警方提供线索,但不能左右他们的调查。”
“明白!”
霍争晖思索片刻后道:“再给鹿建国发一封电子邮件,仍然模仿邹萍的口吻,就说她快被高利贷逼死了,刚刚烧了鹿滢的中医馆,为了钱她现在什么都做得出来。”
二狗咂摸半晌,挑起大拇指,“妙啊,这下鹿建国肯定按捺不住了!”
“通知四筒监视鹿建国的一举一动,五福盯紧了邹萍,至于霍紫风嘛……最近他有没有从别墅拿什么东西出来?”霍争晖问。
“他每天都会带文件包出来,再就是昨天,好像抱着一筐水果出门,在抵达他情人的住所途中,去过一家银行。”
“银行?立刻去调查这家银行,我怀疑霍紫风已经把珊瑚转移了。”霍争晖分析道。
众人各司其职展开行动,警方那边也怀疑上了邹萍、霍凝月等人。
张继业听说这件事后,不等霍争晖发话,主动给自己的徒弟和以前的部下打了招呼,请他们一定彻查!鹿滢可是他儿子的救命恩人,恩人的中医馆遭到歹人纵火,于情于理他都要帮这个忙。
于是,商业街公安局的局长和副局长接连收到上级电话。
刚开始他们还满头雾水,后来托人去打听了一下,才发现鹿滢跟市局退休的张副局长渊源颇深,哪里还敢怠慢,每天过问三遍,勒令负责办案的警官,一定要配合消防部门,把纵火的凶手抓捕到案!
结果这一查,就锁定了邹萍。
警方批捕邹萍,霍争晖得到这个消息时,鹿滢才刚刚苏醒,正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晃晃悠悠地去走进洗手间。
霍争晖没让她动手,亲自挤好牙膏,倒好了洗脸水。
“鹿医生,请~”
鹿滢不由得扬起嘴角,捧着他的脸啄了一口,“霍大总裁今天怎么这么贴心,专门伺候老婆洗漱呀?”
霍争晖反客为主,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肢,一只手拖住她的后脑勺,跟小鸡啄米似的亲吻过她的额头、眉心、眼角和鼻尖,而后纠缠上鹿滢的唇瓣,每个角落都品尝了个遍,才不舍地松开。
鹿滢的两片嘴唇亮晶晶的,一看就是被咬过,红润的不像话。
“哎呀你快出去吧,一早上就发情,晚上没累着你是不是?”
她推了推霍争晖的胸膛,哪知霍大总裁耍赖不肯走,像只考拉似的缠在鹿滢的身上,还时不时就用嘴唇蹭一蹭她的后脖子。
鹿滢简直没办法刷牙,一连揪了他好几下,才把这只粘人精给轰走。
然后霍争晖还是没有走,松开她以后依靠在门框上,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鹿滢不管做什么,他的视线始终围绕在她身上,眼睛一眨不眨的,像是已经完全被蛊惑住了,随时准备猛扑过来,把她拆骨入腹。
饶是鹿滢这段时间的脸皮已经够厚了,此情此景也忍不住羞红了脸,激起浑身的鸡皮疙瘩。
“你干嘛啦~?别看了!”
霍争晖一本正经地反问:“为什么不能看?我老婆长得这么好看还不能看了?不给我看,你想给谁看?”
鹿滢无奈翻了个白眼,赶紧以最快的速度洗脸,把他给拽了出去。
开门,退出去,关门,一气呵成!
霍争晖慌了,使劲地拍打门板:“滢滢,我错了滢滢,你别把我关在门外呀!”
鹿滢靠在门板上闷笑,“我要换衣服了,怕你偷看!”
“我不看,我不看还不行么。”霍争晖赶紧服软撒娇,这副不值钱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条傻兮兮的舔狗。
李管家正好路过,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习以为常地翻了个白眼。
小两口又在秀恩爱了,可怜老这条单身狗,天天被创。
过不多久,鹿滢打开房门,霍争晖像闻着花蜜的蜜蜂似的,立马又粘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