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运动过后，秋歌走路都打颤，没一会就因为太累了睡了过去。
还真是吃饱了就睡。
楚歌把秋歌背上床，盖好被子。
迷迷糊糊中，秋歌看到楚歌换衣服，呢喃道：“要出去了吗？”
“嗯，去你听一趟，身份证也到了。”
“早点回家~”说完就看到被子里秋歌小猫一样蜷缩起来睡觉，抓住楚歌那边的枕头抱住夹在胸口。
楚歌出门后，秋歌眼神迷离，回忆着刚才，楚歌的进步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算算时间，快到不可以的日子了。
唔……要练习一下吗？
牙刷也买了。
秋歌轻咬自己的手指。
“唔……算了……好累，睡醒了再想吧……”
也是这些想法没让楚歌知道，不然他得弯着腰上街。
虽然平时也一直都是秋歌主动拱火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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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你听，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所有的手续。
这种有合法身份的感觉正好。
身上突然就没了黑户那股子畏惧的劲儿，整个人都觉得精神起来了。
很奇怪，明明只是很普通人人都有的证件，但是拿到手的时候，还是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
从现在开始，楚歌真正作为这个世界的一员存在于这里。
合约是文北带着弄完的，说起来楚歌自己都觉得好玩之前最开始一直都是刘全在和楚歌对接各种信息，后来又换成了孙敏。
但按理说自己接触的最多的，按理来说是文北才对，毕竟这人才是艺人部门的最高领导。
文北这个人思维比刘全、孙敏他们都要跳脱，整个人给人一种贱兮兮的感觉，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交流中，楚歌还知道，原来文北曾经还是一个狂热的追星人，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的热情也消退。
他的家庭条件在你听初创人员里面是最好的，比赵思源还好。
当初一起搞网站，其他人都是因为喜欢，文北不一样，他是一天到晚游手好闲惯了，被家里逼着出来上班的。
本来文北的父亲想让他在自己公司上班，不过文北觉得一天到晚都在老头子监视下日子不自在，于是提出自己去找工作历练。
转头就跟朋友开始搞网站，那时候文北参与，更多的还是觉得新鲜。
结果后面一起经历了许多事，反而有感情了。
虽然说起话还是摆脱不了以前的街溜子气息，但做事是十分成熟了。
外人都说你听的艺人部搞得稀烂，但是业内并不会小瞧文北。
再一个已经成熟的市场上，强行站住脚，虽然撕下来的肉不多，但也很厉害了。
这是你听入场太晚，而且当时候也没有经验，布局思路都不完善。
倒不如说，你听现在还能有个艺人部门，全靠文北。
事情都搞定之后，楚歌也没事做，就准备回家，这时候文北提出，要带楚歌在艺人部逛一下。
“毕竟你也是艺人部的人嘛，运营、作曲那边你都去看过，反倒是自己老家门都没进过。”
文北这么说，楚歌也不好拒绝，也就答应了。
和运营部作曲部不同的事，艺人部占地面积要大得多。
四楼一整层楼都是艺人部的地盘，还有专门的艺人宿舍，签约后的新人还有练习生刚开始比较拮据，大多都住在那里，现在叶不悔也住那边。
理论上来说，还有楚歌一间房。
四楼到处都是练习室，练舞的，练歌的，还有上课的，楚歌一路看过来，有点长见识的味道。
不管是你听还是其他公司，这些底层艺人才是数量最多的。
大部分人每天都辛苦练习，等一个出头的机会。
平时就算没有事，这些人也会来公司。
想着万一有什么项目，自己可以被看上呢？
文北拍着楚歌的肩膀：“楚歌啊，哥哥我现在就盼着你出名，然后带带这些人了。”
说着文北指向一个房间：“看到那几个姑娘了吗？漂亮吧。”
楚歌点头，整个四楼基本上都是俊男靓女，放外面都是受人追捧的类型。
“但是光是漂亮可不够，咱们资源太少了，底子也没人家硬。就这几个人，之前送去参加选秀节目，名字最高的也就上游尾巴，其他人能在中游混点镜头让人认识就不错了。
她们当然是好看的，可是做明星，不是好看就够了。像秋歌那种，只依靠长相就能圈粉的，万里挑一都是少的。”
感受到楚歌目光有点不对，文北连忙解释道：“诶，你别这么看着我啊，知道你们感情好。我不是说秋歌只有长相，但是之前华乐的运营下，秋歌确实是只靠长相圈粉的，这点你得承认吧。”
话不是很好听，但也确实是事实。
楚歌：“不过选秀节目说到底不就是比谁家钱多么？砸钱也能捧出来一两个吧？”
“真要花钱就能搞定就好了。外人看来，选秀节目就是比谁粉丝更能花钱，倒也没错，不过这是第二步。真正的较量在这之前就开始了，第一步比的是谁家公司给得多，这样自家艺人才会有更多的镜头。镜头都没有，别说吸粉了。”
“第一步就输了？”楚歌问道，心里觉得不应该啊，你听的实力怎么看都不是花不起钱的样子。
文北苦笑：“不是第一步输了，是第一步都没开始，你想花钱人还不让你花呢。”
“为什么？”
“底蕴，资源。给得多，不单是说钱给得多，资源交换也是其中之一。这就是你听所欠缺的，加上圈子排外，对于我们这些新来的，谁都不愿意开口子让我们入场。
这么些年，我们冤枉钱没少花，结果你也看到了。”
一边聊一边走，很快，文北在一个房间前停了下来。
这个房间外面是落地玻璃，能看清里面，这会里面的人正在上舞蹈课，楚歌注意到叶不悔也在其中。
文北这时候也说道：“所以我一开始很看重叶不悔，他的外形足够优秀，只要上节目，就能有关注，可能到不了秋歌在这个路线的高度，但是也差不到太多。”
叶不悔确实很帅，而且是完美符合偶像标准的帅，说是主角脸也不为过。
但文北想说的，只是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