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玉岚宗的人,几乎全傻住了!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身为五星王座的玉风长老几乎在一照面竟然就被人给秒杀了!不,不是秒杀,他至少给玉风长老留有口气,让他生不如死。
“咕噜!”
九殿下目光骇然的望着夜色中一身红衣飘飘的绝美少年,情不自禁的大咽了口唾沫。
太强了!实在太强了!
连五星王座在他手里都毫无还手之力,那要是换成他这二星的,不是会死得连渣都不剩?
虽然这小子表面上看去毫无半分玄气波动,但是他一直都知道他并非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简单。可就算如此,他也万万没有想到,他的不简单竟是那般不丹啊!
此时,就连一向眼高于顶的暗青,也难掩星眸中的惊骇之情。
一直以来,他以为他只是个以色侍君,毫无本事的小白脸而已。原来在那么多人当中,最深藏不露的是他啊!
只是,如此惊才绝艳之人,怎么会喜欢男子搞断袖呢!真是让人想不明白啊!
火留醉双眸逐渐腥红,闪着浓浓的仇恨,一步一步的向那被拆成人棍的玉风长老逼去。
此时被断去四肢在泥坑里挣扎的玉风,哪还有半分身为王座强者的风范,目光带着仇恨与骇然,尖声嘶吼道:“魔鬼,你是魔鬼,我是玉岚宗的首席长老,你要是杀了我,我们宗主是不会放过你的,小子,你就等着死吧!”
火留醉闻言,顿时不屑的冷哼了声:“我说过,你们玉岚宗的人都该死,包括你们宗主也不例外,而且玉岚宗的人全都要杀,连一只狗我也不会放过,所以放心的去吧!过不久你们宗主就会来跟你团聚了!”
话落,火留醉手掌一扬,霎时血芒一闪,刚想将这厮毙于掌下,结果十几道身影闪电般挡在了玉风长老身前。
虽然对眼前的红衣少年很是惧怕,但要是玉风长老在他们面被杀而不去营救,就算是回到宗门,他们也同样要死,所以不会拼死一战。
眼前的红衣少年虽然很厉害,但也敌不过他们人多,只要一起上,他们就不信杀不了他。
心中一狠,眉宇间就透着浓浓的杀意,他们被派出来执行任务的哪个不是狠人,所以在一瞬间的震惊之后,也就镇定下来,思量着怎么将对方斩杀的计划。
可计划归计划,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神马都成了浮云。
“凭你们,就想阻拦我杀他吗?哈哈!还真是天真……”随着一阵张狂的大笑声响起,火留醉犹如一朵红云卷入了人群,霎时只闻一连串的惨叫声响,原本十多人的队伍瞬间少了一半,四周鲜血飞溅,让人看了胆寒。
大玄师级的强者又如何,在火留醉面前如同蝼蚁,只能任人斩杀。
看到眼前这一幕,将凤初七等人包围住的十人,瞬间有了逃跑的冲动。但要是就这样回去,怎么跟宗主交待?所有的目光全都不由自主的瞟向了凤初七,只要将此人带回去,想来就算玉风长老折损还死了那么多人,宗主也不会责怪他们吧?
想做就做,十人几乎同一时间见凤初七扑去。
只是,他们才刚一动,九幽下和其他六人就迎了上去,两方人马瞬间战在一起。
做为二星王座,对付这些大玄师,还是绰绰有余,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凤初七亲自动手。而暗青更是坐在马车里,都懒得出来。
只是……
眼前一个个玉岚宗的人倒下,凤初七不但没有觉得开心,反而深深的担忧起来。当又一个人死惨死在火留醉手中之后,她终于忍不住飞身扑上前:“火留醉,够了!住手……”
可是火留醉恍若未闻,双眸中的血腥越来越浓,双掌血芒大闪,不停的撕裂着敌人,残肢断臂,肠肝肚肺流了一地,四周全让浓浓的血腥给弥漫了!
杀人本来没什么?但是手法如此残忍血腥,还是让凤初七忍不住反胃。
该死!
此时此刻,凤初七终于确定火留醉很不对劲,再这样下去,随着火留醉不停的杀戮,鲜血的刺激,只会让他完全失去理智,中了心魔。
心中大急,凤初七飞身一跃,展臂将火留醉死死抱住,大声吼道:“醉,住手,不要杀了!不要再杀了!你听到没有。”
此时的火留醉,血红着双目,在听到凤初七的大吼之后,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之后就完全被血红给代替,脸色有些狰狞,唇角挂着诡异的笑容:“放手,再不放手连你一块杀。”
什么?连她一块杀?
凤初七瞳孔一阵紧缩,抬头有些不敢置信的瞪着一脸狰狞的火留醉,对上他完全血红的双眸,心一阵发紧。
不会,不会的,对她如此痴情的火留醉,怎么可能说出如此无情的话来。
所以,他一定不会是火留醉,她的醉不会那么残忍。
只是,这样血红的一双眼睛,感觉好是熟悉,难道……一想到那个可能,凤初七的心急速往下沉去,骇然道:“你……你是谁?唔……”
咽喉一紧,呼吸一窒,她就那样被他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凤初七双脚乱蹬,双手想要将掐住她咽喉的手搬开,可是他的力气大得惊人,不管她如何用力都搬不开。
“我是谁?”听到这声询问,“火留醉”笑了!笑得无比寒凉,腥红的双眸中闪过一抹残忍,凑到凤初七眼前,唇角邪魅一勾:“小阿七,我对你那么好,你会认不出我是谁吗?可是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啊?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她怎么对他了?
为何此时他的凤眸中闪动着那么浓烈的恨意,恨不得就此掐死她似的,所以这样的眼神绝对不可能是醉。
不过此时她不去想他为何那么恨他,她担心的是另一件事情:“你……将醉怎么样了?你……快将他放……放出来。”
这死丫头,难道她的眼里心里就只有那混小子吗?
“火留醉”凤眸一寒,随即张狂而笑:“你以为,他还能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