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知道他小师傅拥有的东西后,他也非常期待呢!当她炼成丹尊神卷之时,指不定将站在何种高度?如今想起来,有这样一个小师傅,是否也没那么难受了!并且爷爷说得对,近水楼台先得月嘛!咳咳!他这是在想什么呢!真是该打,该打!除去他师傅的身份不谈,不就是一个黄毛丫头,万不会挑动他的心思才对,药清尘如此安慰着自己,那模样直让药家主摇头直叹。
话分两头,我们且说凤初七被安排一间宽大华丽的浴池,不由心中感叹,不愧是炼药世家啊!这还不是一般的有钱,光这浴室恐怕都快赶上现代小型的游泳池了!池边都是上好白玉砌成,上面浮着层火红的花瓣,美丽非常,当真不是一般的奢华啊!
当丫鬟送上干净的衣衫之后,她吩咐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搅就脱掉一身破衣就滑进浴池里之后,畅快的游了几圈就游到池边轻靠着开始闭目养神起来,那温热着水柔柔的包裹着身体,舒服得让她直想叹息。
还是这种生活好啊!在魔魂野岭里风餐露宿,简直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凤初七因为前世的身份地位,她天生就爱享受,可是自从转世借体重生以来,一直就在奔波受苦,多少次在生死边缘徘徊,真要比较起来,这一世不知道比前世苦了多少,当真是劳苦命啊!
前世虽然受了情爱,但是当知道真相伤心欲绝的时候也就是她命绝之时,倒世借体重生以来,为前世的情作不说,还承受了以前废物凤初七给她惹来了麻烦,像这般安心舒适的休息,说起来还真的没有过啊!
所以,她又怎么会不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好好享受一番呢!
只是……
往往事与愿违,总有那么些个不识相的欠抽东西破坏她的美事,当真让人火大得紧。
就在凤初七泡着温热的水中闭目养神,唇角勾起抹梦幻般的笑容,舒服得她直叹息之际,突地小腿一凉,好似有什么不明物体正盘旋的缠绕上她的纤腰一般,顺滑而上,最后在她还不算大的胸前摩擦,那熟悉而又反感的触感心中一凛,本能的打了个寒战,随之纤手一动,无情的就把某不明物体“砰”的一声狠砸了出去,同时冷冷喝道:“小色,再敢不老实偷看本小姐洗澡,我一定拨了你的皮,砍了做蛇羹吃。”
这该死好色无比的死色,真是越来越胆大包天了!竟然没有她的召唤就自行跑出来偷看她沐浴,真是活腻歪了不成?凤初七脸色黑沉,眉眼间全是怒火。
蛇羹?
被摔得晕呼呼在地上不停扭支的某九头冰王蛇顿时机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从头到尾蛇皮有些发麻,不由暗悔自己的冒失,它只不过是被主人的美色所迷,真的不是存心的啊!
“美人儿主人,我只是爱幕你而已,不用这么狠吧!并且你等等我,只要我修到圣兽的时候,就可以化成人形,一定比火留醉那小子更美,美人儿主人,到时你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凤初七唇角狠狠的抽了抽,一脑门黑线滑下,她又不是许仙,她可没兴趣来场人蛇之恋,白娘子虽美,可是一想到自己跟条冰冷的蛇缠绕在一起的感觉,她还是很受不了啊!
一想到这厮在黑木古林里的深幽湖里时和刚才缠绕在自己身那那冰凉的感觉,哪怕是泡在温热的水中,也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全身寒毛不由自主的竖了起来,此时又听到那死蛇在那里叠叠不休的说着不着边际的浑话,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闭嘴,再胡言乱语,本小姐一定会让你一辈子再也开不了口说话,不信你试试。”
九头冰王蛇一听,连忙闭了嘴,对于自己如今的主人,它多少还是有些害怕的,可是……主人只说让它闭嘴,并全说它不能动吧?所以……嘿嘿!
“站住,要是再敢下来,我会把你烧成一堆碳。”看到某色蛇的小动,凤初七阴冷的开口。
九头冰王蛇闻言一怔,就连又准备滑下浴池准备再占点便宜的动作也止住了!搭在玉池边上不敢再下去,只是万分委屈的瞅着凤初七,无比可怜的道:“美人儿主人,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就给我一个机会不行吗?我一定比火留醉那小子对你好的。”
火留醉?
一听到这个名字,凤初七不由心中一紧,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让他收集的药材又收集得如何了?原本让他去收集药材只是为了要调开他,为了寻找龙胆,她必须进入龙家,可是当他知道了这件事,恐怕会气得抓狂吧!不知道会不会又激得他魔性大发,如果那样可真要坏事了!
看来她一拿到尊王鼎就回家,与龙家的婚事就在这两日办了吧!到时等醉回来的时候,说不定她要办的事都办好了!那时告诉他事实的真相,他应该不会怪自己吧?
这样一想,凤初七再也静待不住,当下挥手将某色蛇召回了幻兽空间,起身擦干了自己的身子就开始穿衣,而后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七小姐,你洗好了吗?”
凤初七才刚一踏出浴室门口,就有丫鬟向她恭敬的行礼,并且非常温柔的问道。
凤初七淡淡的点了点头,直接吩咐道:“我要见药家主,带路!”
那丫鬟被凤初七冰冷的态度吓了一跳,当下不敢多话,连忙在前方带路,向一大厅走去,当走到大厅门口时,丫鬟恭敬的对她说道:“家主和少主已备好饭菜正等着七小姐呢!七小姐里面请。”
其实以她现在的心情,还真没心思用餐,不过摸摸肚子,折腾了那么久还真有些饿了!当下也不客气,在丫鬟禀报之后,踏步进去。
“小师傅,你终于来了!一定饿了吧!这边坐……”
一见她进来,药清尘立马跳起来很绅士的给她拉开椅子,请她入坐。
小师傅?
凤初七唇角,几不可见的抽了抽,对这个称呼很是无语。